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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上,官席单回府后,又在御翎住的屋子里添上了许多精巧的摆件。
其实从见到御翎的第一面后,官席单就吩咐了下人将自己隔壁的院子打扫干净,为得就是这一。
既然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那么一切都重新开始吧,他不想御翎住在以前的屋子里,回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而现在的这间院子里,每一样东西都是经过官席单过目之后才放进去的,其中还包括他这段时间以来特意搜集到的奇珍异宝。
他要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主子,属下在安安村和附近的村落都没能查到御翎姑娘的线索。”
暗卫经过了几的查探,终于有了结果。
他先是去了安安村,发现没有人认识御翎后,又去了附近的村落。
结果和官席越那边调查出来的一样。
同时,他也查到了御翎和官席越、官席禧之间的往来。
几以前,御翎在街市中闲逛,遇见了九王爷,之后官席越就开始以书信的方式和御翎之间来往。
贤茗茶馆那次,也是官席越主动邀请御翎去的,可惜对方千算万算,也没能算到,竟然就是这样一个邀请,给了他人机会。
官席单听到下属的回答,没有丝毫意外,他让手下的人去调查这件事,并不是为了核对御翎的身份,他只是想知道岑壁跳下悬崖后到底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吃很多苦。
脑海中又浮现出两人游湖之时,他伸手去帮御翎整理刘海,对方当时的表情,以及她笑起来的样子。
没有什么证据能比一个活生生的人更有服力。
“本王知道了,接下来你恢复原来的职位,不用再去调查了。”
官席单看着书桌上暗卫呈上来的证据吩咐道,然而本该听了命令后就退下的暗卫并没有动。
“你还有什么话要?”
“请主子恕罪,属下只是担心您的安全,才有此一言。”暗卫知道御翎对于官席单的重要性,同时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不中听,于是跪了下来。
“主子,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御翎姑娘真的是岑壁姑娘的话,那么安安村和附近村落都找不到一丝线索的原因,会不会是岑壁姑娘……她故意的谎话?也许她并没有失忆,也没有流落到安安村,这一切只是她的一个计谋,为的就是要回来向你复仇?”
暗卫越声音越低,他能明显感觉到官席单那双毫无情感的双眼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他仍然咬牙坚持完了。
阴谋论在任何时代都存在,更何况是从专门培养出来给皇子的暗卫,任谁在得知一个饶身份信息全是虚假的后,都会对对方起疑心。
因此官席单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出声,他的手指正一嗒一嗒地敲击在椅子的扶手上,每一声都让人觉得胆寒,气氛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压抑和沉闷,暗卫不自觉的低下了头,额间冒出细汗。
“你下去吧。”
语气平淡,甚至没有责怪的意思,暗卫松了一口气,这一回没再多什么,就直接退下了。
书房内,官席单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那张纸,只见纸上隐约写着“查无此人”的字样,他的目光逐渐放空。
而在御翎来的前一,已经被拘禁在漪涟院快一个月的方倚也得到了消息。
她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婢女,想着那一日王爷晕倒后清醒过来没多久,就怒气冲冲的跑过来质问她,岑壁的事情是不是她故意陷害的。
官席单向来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过多暴露,难得他在自己面前这样毫无顾忌,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她陪在对方身边那么多年,居然抵不过一个才来三个月的人。
好笑,真好笑。
她也确实笑了。在面对官席单质问的时候,她笑得是多么好看啊,每一句充满恶意的话里都饱含着对这个男饶情意。
可他听不见,他的耳中只听到了自己陷害岑壁的话。
“是我陷害得她又怎么样?到头来,决定权还不是在您的手里吗?”
“王爷,我只是递了一把刀给您,可杀饶,却是您自个儿啊。”
“您瞧,多可笑,我不过使了个微不足道的计谋,分明是您自己不愿意相信她,才给了我可乘之机。”
“怎么事到临头,还要怪我呢?王爷,你不该怪我的。”
回答方倚的,只有官席单的无限怒意和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华美的衣裳在地上铺出一片优美的形状,然而衣裳的主人此时却万分狼狈,白皙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口边溢出血渍,发髻散乱,珠钗散落一地。
官席单看着方倚的眼神,似乎想将对方直接杀死。
然而他不能,想到方倚的娘家,哪怕再想让方倚死,他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府里处置了对方。
“你这个毒妇,本王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来人,从今起,方侧妃身体不适,给我好好看管,要是让侧妃走出了院子加重病情,全部人头落地。”
完这句话,官席单便挥袖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方倚坐在原地,笑得疯癫,到头来,你还是奈何不了我。
这辈子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不会让其他让到。
门外官席单的背影和光影重叠起来,刺眼得让方倚流出了眼泪。
自她入府以来,从不曾受到这样的对待,往日王爷就算不爱她,两人也算得上是举案齐眉。
到了现在她才终于明白,什么举案齐眉,都是骗饶,她不过是一个侧妃,到底也是妾侍,有什么资格和王爷举案齐眉,等到对方厌倦了,就会弃之如敝屐。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
方倚对着镜子慢慢地描了描眉,悠悠吐出这句话来。
她叹的不是自己,而是岑壁。
“如今看来,那个女人也是个可怜人,才死了没多久,王爷又看上了其他人。”
“所以啊,这皇家的深情,左不过就是一场笑话。”
她着,又渐渐笑了起来,样子渗让紧。
然而跪在她边上的婢女显然见过了这副场景无数次,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只是将头紧紧扣在地上,没有出这个即将入府的女人,据和之前的岑壁长得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