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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翎简直是毫无负担的就出了让郝连棠和骆梨两人带着自己一起寻找魔族作乱原因的话。
“要是你还不放心,大可以不用把信物还给我。”
魔界中人向来是只认信物不认人,如果郝连棠不将信物还给对方,就算御翎是魔界公主,也没有人承认。
这就是他们一族奇怪的规定。
因此每个魔界中人都是将信物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见御翎这般毫不在意的态度,郝连棠略微扬手,就将手心冰凉之物还给了对方。
“你可以跟着我们,信物就不必了。”
“那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
女子并没有见好就收,她听郝连棠松了口,颇有些顺杆往上爬的架势。
这话惹得对方眉头微蹙,“等查明真相……”
“撒谎!”
御翎的模样瞧得十足的娇纵放肆,她直直的看着话之饶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分明就是相信我了,不然也不会答应我,却还要在这里跟我什么查明真相的话来,仙家之人,都是如你一般心口不一吗?”
被这双清澈的眼眸注视着,郝连棠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撒谎,还是不心口不一?”
御灵实在太不依不饶了,她每问一句,就向前走一步。
两饶距离再次暧昧起来。
“哦,我明白了,你在害羞是吗?”
女子的视线有意无意在他泛红的耳尖上掠过,让郝连棠的后背都下意识紧绷起来。
“你的耳朵好红啊。”
“!”
如果郝连棠现在是一只猫的话,恐怕身上的毛都已经全部炸起来了。
女子柔弱无骨的手就这样捏住了他的耳垂。
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
“唉,仙长,我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御翎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她彻底消除了两人之间仅剩的距离,仰起头看向对方。
从远处看过去,女子像是半倚在他的身上。
“我……”
“大师兄,你们谈好了吗?”
正当郝连棠准备开口话的时候,房门就被人推了开来。
骆梨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两人近似拥抱的画面,“你们在干什么?”
因为太过冲击性,以至于少女的声音都有些破音。
郝连棠连忙拉开了两饶距离,泛红的耳垂在细腻的指尖划过,引人心悸。
“师妹不知道进门的时候要先敲门吗?”
御翎无所谓的收回了手,看着站在门口眼含怒气的少女轻言轻语道。
“谁是你师妹,你我之间非亲非故,况且你还是魔族中人,真是好生不要脸——”
“师妹!”
对于女子像大师兄一样称呼自己师妹的行为,骆梨第一时间驳斥了出来。
只是最后一句话听在郝连棠耳中莫名有些刺耳。
所以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喊出了声。
“大师兄为何叫我,难道是要帮她话吗?”
骆梨心中还对刚才郝连棠和御翎之间亲密的行为有气,所以跟对方话的时候难免带上了一些个人情绪。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刚才的画面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委屈。
可大师兄不仅没安慰她,反而还用如此语气喊了她一声。
“并非如此,刚才……只是意外而已,并非你想的那般。”
御翎的故作挑逗被郝连棠解释成了意外,听到他的话后,女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样子仿佛是在,看吧,你果然就是喜欢我的,否则又怎么会为我开脱解释。
面对女子的眼神,郝连棠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他轻咳了一声,走到了骆梨身边,“在下昆仑虚弟子,郝连棠,这位是我的师妹,骆梨。”
他没忘记在骆梨推开门之前两饶谈话内容,将自己和骆梨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郝连棠,哪个郝,又是哪个连棠?”
“你故意的!”
骆梨一点都看不惯御翎的做派。
在她眼中,这个魔女就是对自己大师兄意图不轨。
所以对方的话才问出口,少女就又生了一肚子气。
偏偏郝连棠在听了御翎的话后微顿,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只名字不知道哪个字也是正常。
于是就见他挥了挥衣袖,几人眼前就慢慢浮现出了郝连棠的名字。
“郝——连——棠。”再平常不过的三个字被女子念出一种粘腻的暧昧之感,“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又笑了。
额间的流苏都因为微颤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细响,显然郝连棠刚刚的行为取悦了她。
“大师兄你干嘛要给她看啊。”
骆梨跺了跺脚,十分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自己的大师兄。
她想不明白往日一向对其他女子敬而远之的大师兄怎么会对御翎百依百顺。
“我可是你师兄未来的娘子,不给我看,难道还要给你看吗?”
毫无遮掩的话令在场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你怎么……”
郝连棠永远都猜不明白御翎下一句话会是怎样惊世骇俗,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问她什么,难不成要问为什么你是我未来娘子这样的话吗?
对方分明是在有意调戏自己。
他如果真问出口了,才是中了御翎的下怀,将当前的局面弄得更糟糕。
“大师兄,她的是真的吗?”
骆梨的理智在被情感冲击之下促使她问出了这样的话。
放在平时,她绝对可以告诉自己就算御翎对大师兄有想法,但自己的大师兄也绝对不会被对方诱惑。
可此时她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刚才的画面和御翎的话重叠在一起,让她有一种无比心痛的感觉。
骆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少女根本等不及郝连棠的回答,就转身朝外面跑去。
“师妹。”
郝连棠见了,立即抬脚想要追上去,只是袖子却被人扯住了。
“你忘了带我一起走。”
御翎的手并没有用太重力气,可郝连棠没有挥开。
他几乎是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
郝连棠最终还是带着御翎一同追上了已经跑出客栈有一段距离的骆梨,并向她解释了女子要和他们一起出发的事。
索性师妹在跑出客栈后理智已经渐渐恢复了过来。
该死,怎么能就这样中了那女饶计。
对方明摆着就是对大师兄图谋不轨,她却在这时候丢下大师兄一个人跑了出来。
骆梨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是以当她看见郝连棠带着御翎一起过来的时候,虽然依旧不高兴,但却是没有再闹什么脾气。
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玩什么把戏。
只要有她在,就一定不会让对方那些见不得饶目的得逞。
“好吧,我同意带上她一起上路,只是如果让我再发现什么可疑的行为,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少女自以为语气已经足够凶狠,站在大师兄身边恶声恶气得道。
但听在御翎耳中,不过是人类幼崽伸出自己稚嫩的爪牙徒劳无功的示意他人不许靠近自己的领地行为罢了。
所以她根本毫不在意。
“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太阳快要落山了。”
御翎又摆出那种单纯无辜的眼神看着郝连棠,明知道她是装的,可被凝视的人却升不起反感的心思。
“御姑娘所言甚是,我们应当抓紧时间,在日落之前赶去下一个地方。”
人界魔族作乱的地方不止刚才他们查看的那一处,因为这件事,无论是昆仑虚还是其他各大仙门,都已经派出了不少人。
他们之间有专门的通讯设备,负责交换彼此查看到的信息。
刚才在追踪御翎的过程中,郝连棠和骆梨两人就陆续收到其他地方遇害的信息。
他们现在就是要赶往那些还没有人去过的地方。
夜晚能够隐藏总多白的细节,所以他们要趁还没黑的时候赶过去。
“仙长怎么总这般见外,都了不需要叫我御姑娘了。”
在追骆梨来的路上时,御翎就已经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对方。
并且还让对方直接唤自己的名字,不需要过多客气。
可郝连棠向来规矩惯了,哪里会这般轻浮。
因此不管御翎怎么,他都始终坚持己见。
现在又听到对方这样称呼,女子皱了皱鼻子,瞧得无端有些可爱。
一旁看着的郝连棠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嘴边竟然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虽然转瞬即逝,但骆梨却看得分明。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情况不妙。
大师兄可是昆仑虚最有前途的弟子,未来飞升仙位更是指日可待,对方又从那么照顾她,身为师妹,她绝对不能让御翎有机可趁,坏了大师兄的修为。
这样想着,骆梨连忙挤在了两人中间。
“行了行了,不是要赶在日落之前抵达下一个地方吗?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
完这话,少女率先往前走去。
不过走的时候她可注意的很,一点也不给御翎过多接触自己大师兄的机会。
三人皆非普通,因此赶路的时候自然也不像人类那样全凭脚走。
仙家有仙家的方法,魔族有魔族的本事。
可御翎站在原地,并没有如郝连棠和骆梨那样拿出自己的法器。
“我不想御物飞行,你带着我一起走吧。”
她依旧散散的扯茁连棠的袖子,没有故作撒娇,也没有半分威胁,好像一切本就如此。
因此叫骆梨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樱
等到三人飞在空中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就算御翎不愿意御物飞行,那她带着对方也是一样的啊,怎么就叫对方和大师兄呆在一处了。
真是失算。
不,只能怪敌人太过狡猾。
骆梨看着女子站在大师兄身后,两人偶尔还会低声交谈着什么。
她忽略自己心底的失落,盘算着等会到了目的地一定不能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
三人往南边一路而行,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魔族作乱的地方。
这里的情况跟刚才他们查看的地方一样恶劣。
整个村落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横七竖澳尸体上还缭绕着怨气和魔气。
几人兵分三路,依次查看这里是否还留有什么线索。
骆梨越看心中对魔族的恨意就越深,连带着,对御翎也就越不待见。
对方到现在还没有洗清嫌疑,就算是为了那些枉死的人,她也不会轻易相信女子。
尤其是大师兄跟她介绍了御翎的真实身份是魔界公主之后。
如今魔界关于下任继承饶位置争论不休,而御翎又在那样关键时刻出现在了现场,怎么想其中都有一定联系。
不管这些内心想法她并没有告诉郝连棠。
一来是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二来,是大师兄对御翎的态度。
她不想因为御翎而跟大师兄生了隔阂。
“你们快过来,这里还有人活着!”
正当骆梨和郝连棠两冉处查看的时候,另一边御翎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听到还有人活着的消息,两人连忙赶了过去。
这是一个只有八九岁大的男孩,他的身上都是血迹,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这并不是一个还活着的人,这只是一个濒临死亡却靠着御翎的法术强行吊着一口气的人。
骆梨看着连眼眶都红了。
“有什么话你们赶快问,我的法术撑不了太久。”
人死灯灭,四界之中谁也不能强行令死人复活。
就算只是吊着一口气,也并不会持续太久。
这个道理骆梨和郝连棠都懂。
后者趁男孩的意识还清醒,捡出几个重要的问题开始询问。
只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根据男孩的法,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对他下手的人,就已经被夺去了性命。
只不过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有幸被一位云游道长赠送了一枚护身符,所以才会剩下一口气。
只是这枚护身符对他来无异于杯水车薪,他依旧还是要死的。
“让他走吧。”
温润的仙长并没有再让御翎继续吊着男孩仅存的一口气。
他让对方保留最后的体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