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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候，时间还没有流逝。
而一件事情，要逐渐变得没有，得经历过鼎盛时期。
可这时候，鼎盛时期还没到。
如今，才刚刚冒头，也正因为如此，还是有不少流量明星、作品出现。
秦言觉得，流量时代的到来是大势所趋，谁都抵不住，她现在只期盼早点结束。
比如李姐和莫何蓉挑的剧本。
“确实不算好，但比起同期的，还是能入得了眼。”李姐道。
秦言摇头，“不要和同期比，如果同期差，即便你选的好，也比过在同期好的里面选个差的。”
莫何蓉脸色沮丧。
这话仔细想想很对。
“现在风气逐渐变得不好。”李姐面色为难，“就上上个月，几年前在国外得过大奖的导演，拍摄的电影在网上被骂的惨，实际剧本确实不错，有很大的深意，可惜网友看不明白，这个月，又有个知名导演的电影上映，网友不买账，直接亏损几千万。”
“反而是剧本一般，有人气明星演的剧，网友买账，本来钱制作结果赚了大钱。”
听到这话，秦言心中叹了口气，“照这样下去，出演的明星只会收费越来越高。”
李姐开口，“可不是，一些导演就没打算开机，和长期合作的编剧一起静静看风向呢。”
秦言望着桌上随意扔着的剧本，“我就只接些代言吧，之前接过的代言，反向都很不错，应该能接到更上层次的，剧本方面，暂时先搁着。”
商量好后，秦言看了下手机，微信里发来楚祥歌还在忙的消息。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秦言捞上沙发上的围巾，边走边系，李姐和莫何蓉将秦言送到楼下，公司的司机会把秦言送回去。
文皑皑刚从外面回来，在门口迎面就碰上秦言。
“好久不见。”
秦言回，“好久不见。”
李姐和莫何蓉看了下文皑皑，跟秦言打个招呼，便先上去了。
文皑皑指了指楼上，“要去上面，我们一起聊聊吗？”
两人没什么交情，秦言拒绝道，“不了，我待会要回去了。”
“好吧。”文皑皑完，反倒松了口气，先是让身后的助理和经纪人先进去，然后迈出步子，又靠近些秦言，“秦言，很谢谢你和楚大神之前帮我。”
秦言张嘴要话。
文皑皑打断，“不用我提供证据各取所需的话，我想让自己出来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局自然可以，但我的是出来之后的事，如果没有你们，我绝对很难东山再起，如果没有你们，我还不能在半个月内又恢复元气。”
“谢谢你们。”文皑皑朝秦言一个九十度鞠躬。
在秦言不好意思的目光后，站直身，缓缓离去。
文皑皑走姿很飒，带着一股洒脱的味道，之前给她那种拔尖逼饶感觉已经没了。
文皑皑确实变了。
秦言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其实她比起几年前，也变了。
每个人，都在变。
而她们在朝着好的方向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