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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见到苏好之后,蒙络已有七日未曾见过苏好,数次的登门拜访皆是吃了闭门羹。
索性去玉石铺碰碰运气,但二叔却:“苏好已有七日未来此处了。”
“那二叔在这七日内可见过苏好?”
见二叔未曾张口,蒙络心中有数,起码如今知晓他是平安。
心中失落的走回道观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信徒,只觉心情愈发烦躁,干脆从地窖里搬出一坛酒提到往日面壁的洞中,躺在草席上,将酒坛中的酒吃尽。
苏好在七日前不知是何人突然送来一封匿名信件,上面的字迹也无处可寻,从未见过。
只是,上面的事情,让苏好大跌眼镜,若真如信中所言,他们苏家的这般命运捉弄始于人为,而且,人是江华,那她,又该如何···
不是她不信任江华,只不过,此时兹事体大,她必须要找到江华,或是知晓这件事情的人询问一番。
可如今江华不在苏州,白鹰也联络不上,亦是不见刘晓连,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又逢心中郁结,赐字永耀,这七日,便日夜跪在祠堂中,静心,知晓蒙络寻了自己许久,但如今,她只想一人静静。
直到七日后,蒙肃的突然到访,让这所有的事情,貌似都有了些眉目。
“蒙道长,请坐!”
蒙肃直切主题,“蒙络寻了你七日,我只问,七日之中,你可是收到了何物?”
他们这拨人一向神秘难测,能知晓自己收到信件苏好自然不会特别意外,直言道:“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让一旁的贴身婢女将布帛递过去,蒙肃看过之后放于一侧,“原来如此。这信,你怎么看?”
“我想问问师父。”
“那你便是信了?”
苏好微微偏下头,只听蒙肃笑了一声,“看来这些年,江华养了个白眼狼啊!”
“不是的!”苏好辩解道,“我只是想知晓是否如信中所言,若这信意为挑拨我们师徒关系,那这写信之人定是相对师父不利,师父也该早做准备!”
“你不必过多辩解。”蒙肃一眼看穿,“江华此人除了她的事,其余概不理睬。正因为你深知这一点,而信中也强调了这一点,所以你便会怀疑江华收你为徒,照顾你的初中是何。你有些心思我可以理解,所以你不必辩解。”
蒙肃站起身准备离开,“我来只是提醒你,若信中所言真为江华所作,你可想清楚,日后你们该是何关系自处?还有,蒙络这几日不见你挂心的很,若你将这一切想通,便去看看他吧。”
脚步朝门外走去,但在离别之际还是停下,“苏好,有些事既然你无法改变,便早些斩断了好,免得最后,彼此心伤。”
苏好并没有立即去找蒙络,而是在玉石铺待了三日之后,独自驾着马车,来到山下。
茅山道观中,见到蒙肃后,他为苏好指了一条路,顺着那条蜿蜒山路来到一个山洞前,听着里面传出的箫声,苏好只站在洞外,“蒙络。”
只此一声,箫声便被打断,之后,便出来一位头发凌乱的道人。
看着眼前容光焕发的少年郎,竟有那么一刻,蒙络眼睛里尽是那位穿着女衫的苏好。
苏好见他手里仍旧紧握着玉箫,便开口问道:“蒙络,可愿随我去江浙之地?”
“苏好,你···”
“我知你前些时日常来府中寻我,但我在祠堂中不便与你想见···”
蒙络却是露出一副真的笑脸,眼睛眯成一条线,“无妨,你平安便好。”
“蒙络···”这世上竟还有人,只愿她平安康健!
他随意整了整头发,走进,“何时出发?”
“待你换身衣物后吧。”
“校那你先去前面凉亭等我。”
“恩。”
苏好走进凉亭见到蒙肃仍旧坐在那里,一时之间脚步停下,心中不愿过去,只是蒙肃早已瞧见她,便直接将她唤了过来。
“怎么,心中可是在介怀我三日前与你所讲之事?”
苏好摇了摇头,撒谎道:“并未。”
蒙肃示意她吃茶,见她端起来,饮了一口,问道:“这茶如何?”
“江华苦茶,师父最爱。”
“错了。”蒙肃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她,“你心中,可还认她这个断送你们苏家前程,毁掉你命阅师父吗?!”
苏好手中的茶杯被他口中的话惊到霖上,又听蒙肃继续道:“或许,你早已想清楚,她仅是江华!”
“不!”苏好反驳道,“她,永远是我师父!”
赶来的蒙络瞧这便氛围不对,走过来问道:“老道,你们在讲什么?”
倒是苏好先站起来,答道:“没什么,你可收拾好了?”
“恩,走吧。”背上自己包好的包袱准备出发。
蒙肃突然道:“苏郎!劳烦你思虑清楚三日前老道嘱托之语!”
仅是停主脚步听他讲完,便不做回答的离开,蒙肃也是一头雾水,瞅了瞅讲完话便没影的蒙肃,又跟上苏好快步逃离道观的步伐。
“苏好,三日前老道找过你?”
“恩。仅是来府上做客。”
瞧他那闪避的眼神,蒙络抓住他的胳膊,“他到底跟你讲了些什么?”
“没什么。”
“不可能!反正我不信!”
苏好皱了皱眉,“与你无关!”
一直到驾着马车出城,他们同在一辆马车上的两个人能也没了只言片语。
此番,倒是苏好率先开口,“我前些时日收到了一封书信,上面,由于师父让父亲母亲吃了药,所以身体才会越来越差,才会只生下我一个···”
瞬间冷场的局面便被打破,蒙络第一反应便是为江华开脱,“不可能!江姨娘怎会做这种事情!”
“我也信师父,但那信中所言,有理有据···”
蒙络却用差异的眼神盯着正在驾车的苏好,疑问道:“你信了?”
快步的马儿放缓了脚步,“我没樱”
“那你为何刚才,信中有理有据?”
苏好辩解道:“你未曾看信,我与你讲不明白!”
“好,既然讲不明白,那你为何与我呢?!”
二人同时沉默了许久,直到苏好骤然开口,“蒙络,我不想与你吵架,尤其是现在。江华是我师父,我对她是无条件信任,但我也想搞清楚信中提到的事情!你可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