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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直接捏死,那也得让千寒出出气吧.....
围观众人都吃惊的看着擂台,李家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之自己还没被淘汰,又继续攻了过来。
千寒在躲闪中使了不被人察觉的招式,几个回合下来,李家子已经飞出了擂台。
组织者立马派了大夫上前查看,结果也就内伤没什么特别的,这一局千寒晋级。
千寒幽幽的走下台,看了一眼李家子。
周围还沉浸在刚那一瞬间,没回过神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有夜无殇,扫了一眼那男的,又继续看着千寒。
这野猫刚刚做了些什么,自己都没能看清楚。。
内伤,我就让你的内一直伤着,挺好。
看来李家也需要搞点事情,省的自己走了他们找麻烦。
别人千寒管不着,慕容蓝还在白家呢,还有个白羽,她还是帮白卿看着点吧。
哎,这心操的跟老妈子似的。
看着千寒的眼神,夜无殇淡淡了笑了笑。
这野猫很是护短呢。
虽然千寒觉得自己是老身了,但是白卿实际年龄可不是只有十六岁么,要不是被残害,白卿这会差不多该嫁人了呢,不过那蔡公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不嫁也罢。
现如今千寒的实力众所周知了,为了避免蔡家重提婚约之事,还得想个办法。
真是操不完的心,想做个咸鱼都不校
比试明应该就结束了,也该回去做下安排了。
回到白府,千寒又给院儿里丫头们大概指导了些。
这六人都很庆幸自己能留在竹苑,也庆幸自己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其实他们心里也并不想做那些危害竹苑的事,所以竹苑现在基本算是攻防一体了。
慕容蓝的身体也有些好转了,再悉心照料些日子应该就差不多了。不过慕容蓝可能没办法像这些丫头们一样好好修炼了。
想到这里千寒便教给秋儿一套奇怪的修炼方式,等慕容蓝恢复了就教给慕容蓝。
强身健体,虽比不上修炼者,但也有不少用处,防身什么的都是意思了。
慕容蓝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把千寒叫进主屋内。
“卿儿,你是不是要离开白家了”慕容蓝看着千寒问道。
“是的,不过娘亲放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竹苑的丫头都是自己人,信得过。
若有什么事你就让他们去办,如果出什么大事了,让人来紫云宗找我,短时间我应该会在那”千寒耐心地道。
“不必担心这边,你去做自己的事就好”慕容蓝欣慰道。
正着千寒突然想起七长老奇怪的举止便看着慕容蓝问道“对了,娘亲,七长老与娘亲相熟吗?”
“七长老?喔,我嫁进白家之前就与他认识,他对我有意,只是碍于世俗罢了。
我进白家后没多久,他就想办法进白家做客卿了,现在已经是长老了吗。。”慕容蓝似是回忆着。
感情是慕容蓝的爱慕者,千寒还八卦的不行,还以为白卿是不是有什么身世之谜等待她去挖掘。
慕容蓝病得也够久了,人家从客卿都到长老位了,她还不知道。
白以及空间内伙伴感受到千寒所想,顿时无语:主人你是来玩攻略游戏的吗?还想开启支线任务9要不要找神魂了啊???
白府内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该处理下外面的事了。
啧,换好衣裙准备出门搞事情。
轻车熟路的越墙而出,千寒在夜色中飞舞着,肩上蹲着一只雪白的球。
李家稍微有点儿远阿,哎,就当消消食了。
不多会便到了李府,悄悄咪咪的找到那傻子的屋子钻了进去。
这二傻子还在昏迷状态,真是省了事了,千寒丢了几枚药到他嘴里后满意的点零头,转身离去。
“主人你给那子吃了个什么药”白侧脸看着千寒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让他真话的药罢了,等他醒来后不止会遭反噬,修为也全无。鬼知道他那禁术的反噬是什么,万一不是什么大不聊,或者养养就好的岂不是更麻烦了。
这样一了百了,他只记得自己修炼禁术,这是禁术造成的后果罢了。
李家那些老头子又不是脑残,自己弟子是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这样他们就不会找白家的麻烦。”千寒懒懒的道。
。。。。主人好计谋“那蔡家怎么办,主人参加大比,外界已知白卿修为恢复,蔡家。。。估计会打主意”白思索道。
“哦呵呵呵,还他想咋样就咋样了,他咋不上。蔡家肯定也是要解决的,咱这不是正在去解决么。”千寒笑呵呵的道。
白浑身一哆嗦。。
很快就到了蔡府,熟练地找到蔡建的屋子......
哎,来的不是时候?这正在上演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千寒蹲在一个大树上朝房内瞄去,啧啧,身材可真差,就这样还嘚瑟。填房丫头也够多的,也不怕精尽而亡。
千寒正想着,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原来白姑娘喜欢站树上偷窥”声音凉飕飕的。
千寒楞了一下,回头一望,面具男正站在自己身旁。
随即瞪了他一眼“我来办正事,只是没挑对时候罢了”
你才喜欢偷窥!!
“哦?。。。”夜无殇吐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字。
千寒无奈的看了看他
“我是想来解决下我这个劳什子婚约的事,这人打什么主意鬼都知道,先下手为强”千寒莫名其妙的解释着。
夜无殇看着千寒没话,心里却是有点高心,她是在给自己解释,不是吗。呵呵。。。
时间差不多了,千寒看了看夜无殇道“跟我一起来”夜无殇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上去。
一挥手弄晕了填房丫头,夜无殇强大的气势直接把蔡建弄醒了。千寒丢给他一件袍子
“穿上,我们好好谈一谈”。
千寒冰凉的语气让屋内温度更低了,蔡建一脸疑问的看着二人,赶紧穿上袍子。
二人跟自来熟似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蔡建收拾好走了过来,看着二人不言语,似是不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