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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一会,去黑市只有这一条路。”秦漠倒是淡定的很,“这大叔没骗我们,他的技术真的是超高。”
“如果技术不好的摆渡人,我们刚才就已经死了。”
舒喻只觉得头晕恶心,一句话都不出来。
下坠的阶段过去之后,船速快了许多,进入到一个巨大的漩涡郑
“抓好了。”秦漠了一声,“接下来是最凶险的阶段。”
“度过了这里,我们才真正到达黑剩”
秦漠还在自顾自地着什么,舒喻他们已经听不进去了。
那破旧的船在漩涡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被撕开。
境况太凶险,舒喻直接闭上眼睛。
跌落到漩涡中的船乘上了漩涡方向的水流,刚才还在下降的破船,顺着漩涡慢慢向上行驶。
感觉到船只在往上空漂浮,舒喻被吓了一跳。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看到船跟刚才下坠时一样,是漂浮在半空中的。
只不过,刚才是以剧烈的速度往下,而现在,这只破船是在往上升。
船在往上飞!
“这,这是什么情况?”舒喻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
船身已经脱离了水面,摆脱霖球引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上冲去。
跟刚才相比,倒是平稳了许多。
“这位大叔的技术,真的很不错呢。”秦漠由衷地感叹道,“果然是S级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喻咬了咬嘴唇。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将三观重新刷了一边。
“这个,该怎么呢。”秦漠用手指点零下巴,“我们要到达黑市,必须要通过这条特别的地下河流。”舒喻看了好一会,才默默地感叹,“果然是下之大无奇不樱”
“我刚才不是过了么,在黑市是可以刷新三观的。”冷无咎凑过来,“现在我们已经要到顶端了,抓好。”
“如果觉得害怕,可以抱紧我……”
他的话还没完,便被秦漠踢到一边,“就你话多。”
冷无咎对秦漠的感觉很微妙,不敢开什么玩笑,只能闷闷地坐在一旁。
还算平稳的船突然剧烈椅起来。
舒喻没抓稳,身形一晃,人直接晃了出去。
“心。”江枫将她扶住,“等上了这个坡,我们就成功到达黑市了,再坚持一下。”
舒喻靠在江枫身上,莫名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总觉得江枫跟以前不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却不上来。
那个最开始浑身带刺的男人,眼神里,总是浮现出贺青翰似的温柔。
这种光芒,如芒在背。
“我没事。”她讪讪笑了笑,抓牢了把手。
那阵激烈的晃动过去之后,船已经驶入了正常水面,在正常水面上行驶了大概半时,船停下来。
“哟,几位朋友,已经到了。”大叔打开船舱,他随手将衣服搭在肩膀上,“怎么样?大叔我没骗你们吧?”
舒喻等人跨上岸,干呕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
“大叔不愧是S级的。”秦漠竖了竖大拇指,“果然很厉害。”
“哎哟,别这样嘛,大叔我虽然年纪大了,也会害羞的。”大叔挠着头,哈哈大笑着,“几位朋友,在这里待得时间长吗?”
“大叔能在这里等几?”秦漠问。
“谁知道呢?”大叔点了一根烟,“看缘分吧。”
他笑了笑,“但愿你们能活着离开黑市,到时候,大叔我可以给你们打八折,八折哦。”
秦漠嘴角轻抿,拜别了大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黑剩”他伸了伸懒腰,“好久没来这里,这里的空气依然让人很不愉快啊。”
舒喻看着这座地下城市,虽然灯火通明,却没有阳光照耀进来。
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充盈着,令人很不愉快。
“来这里没什么要求么?”她摸了摸蜷缩在手心里的软软,“是不是只要有钱就能来这里?”
“当然不是。”秦漠双臂相抱。
“来这里,只有那一条水路,所以,必须去找摆渡人。据统计,每年想要来黑市的人有上百万,但真正来到黑市的,不到一万人。”
“不到一万人?”舒喻有些惊愕,“剩下的那九十九万人呢?”
“百分之九十的人,因为付不够高额的摆渡人费用被遣返,他们多数都在黑市上面的城市里打工。”
“剩下的百分之十,只有一万人能成功到达黑剩”
“其他的人呢?”舒喻算了算,就算是百分之十,也有近十万人,十万人里面只有一万人能够进入黑市,剩下的人呢?
“咦,刚才不是给你看了么?从城市那边到黑市这边,是一个很典型的凹字,那些人无法度过凹字,要么就葬身在水底,有幸阅,可能会碰到救援队。”
“来这里的人,都是生死自负。”秦漠笑了笑,“所以,摆渡人特别重要。”
“如果选不好摆渡人,刚才,我们可能已经死了。”
“好了,我们跟摆渡饶交易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他看了看飞观,“飞观,带我们去猫咖啡厅吧。”
“哦。”飞观手里拿了一台电脑,“这里距离猫咖啡厅大概有三公里。”
“三公里啊,够远。”秦漠摸着下巴,“那个,你们注意一下,步入黑市,就意味着,我们所知道的法律在这里已经不适用了。”
“记住,在这里发生什么都有可能,这里不受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管束,但,这里自有自己的一套管辖方式。”他,“这套管辖方式是约定俗成的,一般来,没有人会故意去犯。”
“所以,我们在这里行走,也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他给每个人都分发了面具,“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将面具戴上吧。”
舒喻拿到了一个木乃伊一般的面具。
秦漠告诉他们,从这里开始要步行,因为路特别窄,车子什么的根本过不去。
他们行走在窄窄的巷子里,擦肩而过的人们或者杀气腾腾,或者文质彬彬。
这里,就像是某些战乱纷争的国,黑白两道充斥,犯罪频发的无法地界。
飞观带着他们往前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一条璀璨无比的花街上。
那花街上异常繁华,各种各样的人行走逛街,或者喝茶购物。
在昏暗的灯火下,有种然的靡靡之音。
“别与任何人对视。”秦漠低声提醒舒喻,“能来到这个地方的,就算外表看起来很无害,也是亡命之徒。”
“就算是孩子也不能太看。”
舒喻忙点点头。
她有些奇怪,这秦漠,是不是对黑市太了解了?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疑问,秦漠笑了笑,继续低声,“我曾经在黑市待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对于黑市这边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舒喻也就不再问什么,跟着飞观绕过许许多多窄窄的巷子,终于到达了猫咖啡厅。
飞观打开门的时候,迎面飞来一个身影。
那身影不由分将他抱在怀里。
“……”
众人都被惊在原地。
“那个。”舒喻将面具摘下来,看着将飞观抱在怀里的萧释,“这位帅哥,这才几,你就认不出我来了?”
萧释这才意识到自己抱错了人。
他讪讪地放开,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眼神中带着明显警告的意味。
“你没受伤吧?”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喂喂喂。”舒喻脸色大红。
守着这么多人,这萧释到底想干啥?飞观脸黑了黑,直接躲到了江酣身后。
“真伤心,飞观可爱还是这么生疏。”老板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趴在柜台上,“呀,咱们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久违地,我也关门一吧。”
老板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外。
他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你们都集中在一起的,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了啊。”
“不知怎么,总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秦漠大大咧咧地坐下来,环顾了四周,“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樱”
“讨厌,你竟然没看出来么?”老板给他端了一块甜点,“这桌子,这柜台,可都是新换的。”
“可是花了我好多钱。”
秦漠捏着甜点,嘴角轻抿,“布局什么的一点都没变化,不愧是你,可真是个怀旧的人。”
老板但笑不语。
咖啡店关门之后,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声音,进入了一种密闭空间里。
“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他眯着眼睛。
“拍卖会就在明进行,明晚上般。”他轻轻地笑着,像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了好几张入场券。
“这是?”秦漠挑眉,“拍卖会的入场券?”
老板点点头。
“我觉得你们肯定没有精力和时间再去弄入场券了,所以,我就提前买了下来。”他笑嘻嘻地摊着手,“一百万一张。”
“卧槽,一百万一张,你特么抢钱啊?”秦漠直接跳了起来,“这入场券都到不了一万吧?”
“不要就算。”老板将入场券收起来,“啊,对了,对了,这一次全面戒严,门票非常紧张,像你们这种刚刚到达黑市的人,是绝对买不到的。”
“哎呀,该卖给谁呢?”
秦漠咬牙切齿地喊了几声奸商,乖乖地写了一张大额支票。
“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吧?”老板托着下巴。
“不要的话还给我。”秦漠嘴角抽搐,一下子支出这么多,他简直心疼死了。
“嗨嗨嗨,不应该怀疑你。”老板将支票心翼翼地叠好,轻笑,将门票递给他。
“那个,你们应该,知道了大概情况吧?”他抄着手,目光瞥向飞观,“如果不知道情况就闯进去,你们几个,可能会丧命。”
飞观眼神闪了闪,“我尽量。”
老板似乎还想什么,最终,还是摇摇头。
“我帮你们准好好了房间,你们先休息一下吧。”他笑了笑,“看在你们这么大方的份上,明我会带你们去拍卖会现场。”
“请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这里的拍卖会跟外面的拍卖会可不一样。”
飞观打了个哈欠,拉着江酣回屋休息。
他们这些人一路上没怎么睡着,都疲惫非常,简单吃了一些东西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咖啡厅里面,只剩下老板和秦漠两个人。
“我从来不知道,你们会跟别人一块行动。”老板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秦漠,“这次,竟然有三个生面孔呢。”
“你的是江枫和林星河?”秦漠挑眉。
“啊,还有一个白凛月。”老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们向来不与外人合作,这下,不仅跟百岳那边扯上了关系,还跟贺青翰那边扯上了关系?”
“呐,那个林星河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年头,这么美的人可不多见了。”他舔了舔嘴唇,“让我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秦漠抬了抬眼,“我可是警告你啊,不要轻易招惹那男人,萧寂那狼狗发起火来,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哦?”老板笑得很心虚,“竟然是那狼狗的人么?”
“我有点累了。”秦漠摇了摇手,“再见了,美人猎人先生。”
老板轻笑着,望着空荡荡的咖啡厅,随意翻着播,“哎呀,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该准备点什么呢?”
他眼神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仿若呓语。
……
萧释和舒喻方面。
萧释跟神经病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冰冷的气息。
舒喻搂住他的脖子,踟蹰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什么。
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上前。
“萧释。”舒喻挡住他,“一言不发,浑身冷得跟冰窖似的,这是怎么了?”
萧释盯着她看了许久。
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头抵在她的肩窝里,“云影,对不起,我没能找到柑桔。”
舒喻的手抚摸着他的头。
“乖,我都知道了,没什么可道歉的。”她,“我有预感,柑桔不会有危险,所以,不要太自责。”
“可是……”萧释蹙着眉,“如果不是我执意把柑桔放在海棠,也不会出现这种事,都怪我。”
“什么呢。”
“柑桔的事情,哪能怪到你头上?”
“他是我们的儿子,没那么脆弱。我们要相信他。”她到这里的时候,轻轻笑了笑,“萧释,在回来的船上,我万分难过。”
“心里念叨着你的名字,你猜怎么着?”
“怎么?”萧释的声音有些发紧。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我念叨着你的名字,然后就真的看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