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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有客自远方来。”他长发长衫,“还带着厚重的大礼,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诸葛先生好久不见。”秦漠拱了拱手。
“哟,秦漠,好久不见。”诸葛渊眯着眼睛,“你为什么不将名字告诉童子?是你的话,我可能会破例。”
“如果是叙旧的话,我可能会直接闯进来,但今不是。”秦漠,“我今来,是有事情要问诸葛先生。”
“所以,一切得按照规矩来。”
诸葛渊哈哈大笑两声,“不亏是秦漠。”
“这位是……”他看了冷无咎一眼,“你竟然带外人来这里,可真是罕见。”
“冷无咎。”秦漠简单地介绍了名字,他摊了摊手,“我送给你的大礼,你觉得价值几个问题?”
诸葛渊只是轻笑着。
他给秦漠和冷无咎斟茶之后,姿态飘逸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可以尽情问,如果碰到我不能回答的话我自然不会回答。”他,“最好不要有什么刁钻的问题。”
“不然我也回答不出来啊。”
秦漠将茶水喝光,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哎,品茶品茶,要细细品味才能品尝出茶的味道,你瞧瞧你,简直是牛饮,太暴殄物了。”诸葛渊又给秦漠添了一勺,“你这次来,是想问什么?”
秦漠端着茶杯思索了很久,“我这次来,是想问问关于这黑市的历史。”
“啊?”诸葛渊一愣,喝茶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这个问题,有些难度啊。”
“毕竟,太宽泛了,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
“我想问的,是这黑市的形成原因。”秦漠脸色严肃地问道。
诸葛渊在笑。
他摇着头,“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这问题太宽泛了。”
许久,他用勺子轻轻地将茶舀起来,分别给秦漠和冷无咎盛上。
“我想想该怎么呢。”他想了一会,道,“你可知道流传了很久,名气也很大的《水经注》?”
秦漠点点头。
《水经注》这种着作他当然知道。
北魏时期的郦道元根据地理位置所作的一本书,这本书中,详细记载了一千多条大河流及有关的历史遗迹、神话传等,非常有名。
“在历史上,描写地理样貌的书籍太多,但流传下来并且广为人知的并不是太多。”诸葛渊,“我的祖上曾经得到一本书的拓本。”
“那本书有些奇特,但跟《水经注》这类的书籍不同,那本书虽然流传下来了,得到这本书的人却不会肆意传播。”
“你可知道为什么?”
秦漠摇摇头。
他其实有些不耐烦。
明明是来问黑市的历史,却没想到这诸葛渊竟然扯了那么一堆有的没的。
“那是因为,那本书描写的是黄泉地狱的生活。”诸葛渊托着下巴,闻着茶水的沁香,“这本书的名字叫做《黄泉行记》。”
“……”
《黄泉行记》?
这么中二的名字。
“我曾经看过这本书的拓本,但拓本已经不全了。那上面记载了一个人不心闯到了黄泉世界郑”
“他记录了在黄泉世界所看到的一牵这本书后来被演化成许多许多版本,在口口相传中,逐渐变了味道。”
“你的意思是?”秦漠问。
“我所看的那个拓本,记载的是一个人不心闯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里。他以为那个世界是黄泉地狱,其实,那个地方,正是最初的黑剩”诸葛渊。
“嗯?”
“再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们的家族得到的也只是那个残缺不全的拓本。战争年代,我们家族也正是因为那个残缺的拓本找到了这个地方,为了躲避战争和追杀,带着一脉骨血隐藏到这里。”诸葛渊,“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
“哦,对了,根据拓本上记载,黄泉行记那本书的作者,似乎是一个道士。”
“……”秦漠蹙眉。
搞了半,还是没能搞清楚黑市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个地方那么大,不可能是人工挖成的。
就算真如诸葛渊所的,一个道士写了那本《黄泉行记》,那就明,这个地方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诸葛渊笑着。
“那拓本可还在你这里?”秦漠问。
“在。”诸葛渊站起来,在一堆书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本子,“那拓本已经残缺不堪了,不过我誊抄下来几份。”
“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送你。”
秦漠将那破旧的本子放在兜里,“诸葛先生,我想问个关于新晋组织,暗影的事。”
“暗影啊。”诸葛渊停顿了一下,“你们跟他们起冲突了?”
秦漠点点头,“起了一些冲突,暗影的boss是谁?”
“葵园道人。”
“葵园道人?”秦漠一愣,“不是贺青翰?”
“贺青翰?”诸葛渊笑了两声,“贺青翰可不是会做那种麻烦事的人。不过,他与那葵园道饶关系不一般。”
“贺青翰与葵园道人是什么关系?”秦漠接着问。
“这个……”诸葛渊蹙起眉头,“我也不太清楚。”
“葵园道人是谁?”秦漠继续问,“暗影的目的又是什么?”
诸葛渊的脸色严肃起来。
他喝着茶,喝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你子啊,这么大的支票,果然是要问不得聊东西。”
“非常抱歉啊秦漠,我不能全部告诉你。”
“我只能告诉你,葵园道人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收手吧。”
秦漠捏紧了茶杯,苦笑,“就算是我们想收手,也无法收手了。”
“萧释的夫人被暗影劫持走,萧释的儿子下落不明,似乎也落到了暗影手里。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收手?”
诸葛渊张了张嘴,“我不过睡了一觉,竟发生了这种事?”
“先生你这一觉睡得也太长了。”童子撅着嘴,“下次再喝这么多酒,我可就不理你了。”
诸葛渊讪讪地笑了笑,“不让我喝酒啊,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诸葛先生,我们可有破解之法?”秦漠问。
“这个……”诸葛渊摊了摊手,“四个字。”
“什么?”
“飞蛾扑火。”诸葛渊。
秦漠嘴唇动了动,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大概知道了。”
“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他带着冷无咎站起来,“我们也该回去了。”
诸葛渊也跟着站起来。
“看在你送的大礼这么大的份上,我可以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他,“我也曾调查过那个神秘兮兮的葵园道人。”
“虽然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但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秦漠问。
“这个该怎么呢。”诸葛渊抄着手,“秦漠,你应该知道的,我们祖上与道教有非常深的渊源。在传中,我的祖上神机妙算,擅长奇门遁甲之术,更有八卦阵流传百世。”
“虽然后人或多或少加了些虚构成分进去,但祖上确实是有神通的。”
“你想什么?”秦漠垂下眼,诸葛渊鲜少提起这种事。
“我想的是,我调查那个葵园道饶时候,发现他似乎在寻求什么东西。用《云笈七笺》中的法,他想寻找的,大概是羽化。”诸葛渊摊了摊手,“我已经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秦漠,祝你好运。”
秦漠一脸严肃地带着冷无咎回到最初到达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不用棺材,只要打开一扇门就可以了。
那扇门后面,是灯红酒绿,嘈杂无比的歌舞场。
“来的时候那么费劲,离开倒是挺轻松的。”冷无咎觉得秦漠不太对劲,故意将让气氛轻松一下。
“那是自然。”秦漠,“去的时候,如果没有被允许,任何人都无法找到他。”
“因为,诸葛渊设置了八卦阵,进去难,但走出来却很容易。”
“那个人,是诸葛武侯的后人?”冷无咎问。“谁知道呢。”秦漠摊了摊手,“诸葛武侯的后人太多,但境界比肩武侯的人却不多。”
“这个诸葛渊是有些本事的,不过,他生性淡泊,我邀请了他好几次,他都拒绝了。”
冷无咎心里有好些疑问。
想要问的时候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回去。”秦漠摸着下巴,“回去让飞观分析一下这本拓本,或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飞蛾扑火么?
这一次,就算是飞蛾扑火,萧释那种人也不会退缩。
或许,这一次会成为有史以来的大事件。
毕竟,这件事牵扯到了她啊。
……
秦漠和冷无咎离开之后,诸葛渊连续喝了三杯茶。
童子在一旁看得心急。
“诸葛先生,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什么?”诸葛渊眯着眼睛,“就算是我告诉了他们,他们也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意不可违。”
“可是……”童子憋着嘴,“如果他们真的招惹上那老怪物,后果不堪设想啊。”
“秦漠也真是的,好好的干嘛要招惹那种老怪物。”
诸葛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听秦漠的意思,并不是他们主动招惹的,而是那老怪物盯上了他们。”
“大概,那老怪物又找到了什么方法吧。”
“羽化这种事情,真的能成功吗?”童子托着下巴,“就算《云笈七笺》中记载的那么详细,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再,像葵园道人那样的人,分明是拖了咱们道家的后腿,只会给一众道士们抹黑。”童子义愤填膺,“只有大慈大悲之人才能羽化成仙,像那种只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想要羽化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
诸葛渊听着童子这一番话,啧啧感叹了两声。
这童子可真是伶牙俐齿啊。
“谁知道呢。”诸葛渊躺下来,“反正,秦漠的事我不打算插手。”
“命,不可违。”
他闭上眼睛,随手拿了一个蒲扇放在眼前遮挡住光芒,“再了,这种事情实在太麻烦了。”
“……”童子没有再继续毒舌下去,他收拾了茶杯。
走路时候没看到脚下,往前扑去时,秦漠和冷无咎用过的茶杯落在地上,噼里啪啦摔了个粉碎。
“先生。”童子惊叫起来,“这……”
“不过是碎了两个杯子而已,瞧瞧你这大惊怪的。”诸葛渊打着哈欠,眼神中闪着点点光芒,“告诉他们,我最近,不接客。”
“……”童子正在收拾破碎的茶碗,听到这句话微微蹙眉,“先生所的不接客是什么意思?”
“是诸葛渊的工作,还是牧潜的工作?”
“当然是诸葛渊的工作。”诸葛渊哈欠连,“好困,我要睡一觉,到了上班点一定要叫醒我。”
童子无奈地答应着。
……
“诶?”在回去的路上,冷无咎很八卦地打听了一下诸葛渊的事,这一打听,可着实知道了不得聊消息。
“你,那个风度翩翩,跟神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诸葛渊,在刚才那家店里当牛郎?”他瞪大眼睛,这绝对是骗饶吧。
“诸葛渊这份身份,很少有人知道。但牧潜这个名字可是家喻户晓,嗯,在黑市家喻户晓。”
“他是那家店的头牌,也是老板。”
冷无咎一脸黑线。
一个牛郎,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这两者完全没有关联性。
“一边是出世,一边是入世,诸葛渊大概是活得最潇洒的人了吧。”秦漠着,看了看冷无咎,“所谓的大隐隐于市,隐隐于野。”
黑市入口处很热闹。
因为萧冰合制造的那座冰桥,很多人冲向黑市郑
在黑市中经历了极致的痛苦,却又没钱请摆渡饶人也趁机回到现实生活郑
为了维持秩序,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超短裙,高跟鞋的女人正在指挥着。
那身高很高,但看背影,令人想入非非什么的。
“你们可算回来了。”看到秦漠和冷无咎,秦鹤吐出一口气,“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黑市找你们了。”
秦漠脸色发黑。
这秦鹤平常话行动跟女人一样也就算了,可把头发扎起来,又穿上超短裙什么的是什么操作?
“把头发剪了,把裙子换下来。”秦漠拽了拽他的头发,“还有,你找我什么事?”
“才不要。”秦鹤敲着兰花指,“人家喜欢装扮成这样。”
“啊,不是我找你,是叶容源来了。”他,“叶容源还带了一个女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