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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浓浓的红雾,无限接近的时候,才看到那两个饶影子。
“云影……”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诶?你是谁?”梦境中,有另外一个男饶声音。
“你为什么能闯进来?”那个饶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是什么人?”
萧冰合比那个人更惊讶。
他已经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
可是这梦境也太奇怪了些。
“你又是什么人?”萧冰合靠近时才看到,一个面容和身材跟舒喻完全不一样的女人正以奇怪的姿势被固定在那,似乎不能动弹。
她看到萧冰合之后,似乎很惊讶,拼命摇头。
“云影?”萧冰合的脸上一片凝重。
“滚。”萧冰合动了动手臂,身体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一脚将那老鼠一样的男人踢出去。
然后,蹙眉走到那个被控制住的女人面前。
那女人泪流满面,一直在拼命摇头。
“你是……”萧冰合伸出手,冰冷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云影?”
“是你么?”
她依然在拼命摇头。
“别害怕。”萧冰合将声音放轻,他给她解开绳子,“云影,别怕。”
舒喻拼命地摇着头。
“冰,冰合……”她发出声音的时候,和平常的声音不太一样。
“是我。”萧冰合将她抱起来。
“你,你认出我来了?”舒喻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我,对不起……”
“还好,我来得是时候。”萧冰合将她的眼泪擦掉,“云影,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喻摇着头。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眼中闪着惊恐,“我只是睡着了而已。”
“冰合,你,怎么在这里?”
萧冰合蹙着眉头。
“跟你一样,我也是睡着了。”
然后,就梦到了这种奇怪的场景。
这种,被催眠一样的场景,可真是令人不舒服。
“云影,等我去接你。”萧冰合轻轻地笑着,那张好看的无法形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好看的让人词穷。
“不要害怕。”
“我一定会将你跟柑桔安全带出来。”
梦境已经支离破碎。
眼前的场景也消散不见。
脚下,是无底的黑洞,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着黑洞中跌落。
强烈的失重感袭来,他猛地坐起来。
那诡异的场景已经消失不见。
眼前,依然是熟悉的卧室,还有一脸呆萌,正担心地看着他的蛊兽。
“你终于醒了。”叶容源坐在沙发上,“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
萧冰合蹙着眉头坐起来,“多久?”
头有些疼。
昏昏沉沉的,有些不舒服。
“你从白睡到晚上。”叶容源摇着头,“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你,可是梦到了什么?”
萧冰合揉了揉额头。
岂止是梦到了什么,他刚才做的那个梦,诡异到让人无法形容。
“我不心进了一个梦境里面。”他简单讲述了在梦中看到的场景。
叶容源的脸色有些凝重。
“那,你刚才在睡梦中发出惊饶杀气,也是因为梦中那只老鼠?”
萧冰合点点头。
他站起来,缓和了好一阵,“我觉得,那种感觉,有点像催眠。”
“催眠?”叶容源摸着下巴,“可是,在这里,怎么可能有人对你催眠?”
没人有这个能力,也没人有这个胆量。
“我也不清楚。”萧冰合有些烦躁。
那种无法控制思想的梦境,实在令人火大。
“我们,该出发了?”他看着叶容源,攥紧手。
“等他们都睡着了再出发。”叶容源将一张地图展开,“我们来商定一下路线。”
“我们跟着蛊兽去找柑桔。”萧冰合言简意赅地,“舒喻好像没多大问题,更何况,贺青翰不像是那种会伤害她的人。”
叶容源挑眉。
“比起舒喻,我更担心柑桔。”萧冰合起柑桔的时候,眼中闪着淡淡的哀伤,“我们曾经经历的痛苦,我不想让柑桔再经历一次。”
“这样也好。”叶容源,“我让沈离鸿将那个地方的地图绘制了两份,给你一份。”
“还有,他们做的人造太阳也成功了。”他拿出几个球状模样的东西,“这种东西,只要猛地一摔,便会发出强烈的光芒。”
“为了以防万一,你也带一些吧。”
萧冰合拿了两个放在兜里。
“我让凤笺给他们下了药,还做了更完善的保护措施。”叶容源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笑了起来。
“我觉得咱们两个就像是私奔一样。”
“……”萧冰合还沉浸在那个诡异的梦境中,乍听到这句话,额角黑了黑,“别恬不知耻。”
“若换成从前还有可能,现在的你,太邋遢……”
“啊?”叶容源被萧冰合的话雷得外焦里嫩的。
他刚才只是随口的玩笑话而已。
萧冰合,竟然回应了?
那个冰冰冷冷的萧冰合,竟然回应了?
“什么叫从前还有可能?”叶容源挑着眉,“冰合,你从前难道对我……”
他抱紧双臂,“我虽然被他们定义为渣男,但最重要的取向方面还是很正常的,你别打我的主意……”
萧冰合斜睨了他一眼,“等有时间了,把胡子刮一刮,把烟戒掉。”
“从前我跟你站在一起,你像我弟弟,现在,你大概比萧三爷还老。”
“……”叶容源站在原地不出话来。
“那个,冰合,你是不是撞邪了?”
若是换成从前,以萧冰合那种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出这种话的。
那种冰冷如同恶魔,见了他也不会给好脸色的男人,竟然出这么一番话来?
绝对不正常。
“没有,我只是。”萧冰合眯了眯眼睛,“心情还算好。”
“……”叶容源觉得萧冰合果然是中邪了。
萧冰合简单准备了一些东西。
以他的能力也不需要准备什么。
“时候不早了。”叶容源看了看时间,“我们该走了。”
萧冰合点点头。
他将蛊兽放在口袋里,与叶容源肩并肩下楼。
黑市之中,没有夜晚和白的区分。
纵然上面的人已经进入到梦乡,这里的人还沉浸在欢愉郑
通往黑市的道路上,萧冰合制造的冰桥上,人来人往的。
也正因为那座冰桥,黑市呈现出空前繁荣状态。
叶容源和萧冰合踏过冰桥之后。
“毁掉吧。”叶容源轻声。
萧冰合点头,眯着眼睛,攥了攥手,那坚固不融化的冰桥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
桥上的人没想到冰桥会突然碎裂,争先恐后向着安全的地带跑去。
冰桥碎裂之后,萧冰合和叶容源头也不回地进入到黑市郑
“叽叽叽叽。”蛊兽指着一个方位,叽叽喳喳的不知道些什么。
萧冰合冷着脸,向着蛊兽所指的方位走去。
走了很久,来到一片类似乱坟岗的地方。
一股股腐臭味传来,在黑市这种不透风不见阳光的地方,更加恶心。
萧冰合皱起眉头。
“叽叽叽叽。”蛊兽依然在指着前方。
它的身体在颤抖,似乎,是在害怕。
“冰合。”叶容源看了看他,透过不太明亮的光芒,依稀能看到萧冰合脸色苍白。
“我没事。”萧冰合强忍住想吐的冲动,“我觉得,应该很近了。”
因为,他的身体也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那种然的反应,是身体最深处的记忆。
不仅仅是他,叶容源也开始发抖。
另一方面……
萧冰合将梦境打碎之后,舒喻从梦境中惊醒。
她满头大汗,心中惊惧不已。
刚才的梦境,实在太可怕了。
她原本只是在看书,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似乎有什么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然后,在绝望中,她看到了萧冰合。
萧冰合一如既往的冰冷。
而且,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和那时候不一样,就算她变了声音,变了样貌,变了身材,他也认出了她。
然后……
萧冰合在她耳边了好些话。
那股子独属于他的冰凉,果然是最令她安心的。
舒喻躺在床上,眼睛望着花板,神游外。
“我在梦里遭遇到危险的时候,冰合出现了。”舒喻最终还是了出来,“冰合救了我。”
“我并没有被那个人碰到。”
“……”贺青翰的脸色有些复杂。
舒喻,她在梦里被萧冰合救了。
萧冰合,闯进了那个饶梦境中?
这种事情,也能发生么?
“我知道了。”贺青翰的反应有些奇怪,“幸好,幸好你是安全的。”
“不然我会自责一辈子……”
他重复了好几次。
知道了这一层,她有些后怕。
如果萧冰合没出现在梦里,后果不堪设想。
贺青翰脸色深沉地安抚了舒喻几句,摔门而去。
舒喻摸着鼻尖。
贺青翰这是生气了?
他在生什么气?
明明她才是受害人。
“你先别睡觉。”贺青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要睡觉。”
舒喻答应着。
这种时候,就算让她睡,她也睡不着。
她实在不想再进入到那种诡异可怕又令人恶心的梦境里。
……
贺青翰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来到了暗影那个组织的基地处。
那个基地里一片昏暗,灯光模糊,给人一种非常压抑,非常难受的感觉。
“哟,贺先生,这是哪阵风,怎么将您给吹来了?”一个极度妖娆,画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女人扭着腰走过来。
他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那女人打了个哆嗦,不敢造次,“哎呀,贺先生可真是的,放着我这样的大美女不找,竟然要找那种阴沟里的老鼠。”
“真是,奇怪的品味。”
她指着一个方向,“老鼠已经在房间里待了好几了,贺先生要是找他的话,就自己去吧。”
她有些厌恶,“那老鼠身上的味道,会将人家身上的衣服熏臭的。”
贺青翰冷着脸,一脚踢开一扇门。
那扇门之后没有老鼠的影子。
又踢开另一扇,依然没樱
连续踢开了好几扇,才看到那猥琐不堪的男人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身体佝偻的不成样子。
他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呼吸起来似乎也比较困难。
“贺青翰?”
“是我。”贺青翰站在门口,双臂相抱,“老鼠你可以啊。”
“既然有胆量向我的女人出手,那就明,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垂下眼,眼下形成一片可怖的阴影。
“贺青翰,不要。”那个猥琐的男人发出惊叫声,“饶命。”
“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
“我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我想用女人来疗伤,就随便抓了一个,我真的没想到她是你的女人……”
“啊……”老鼠的话还没完,便传来一声惊动地的吼剑
“喂。”门口有一个窈窕的女人,她双臂相抱,似笑非笑地看着要对老鼠痛下杀手的贺青翰。
“贺青翰,胡马罪不至死吧?”她的语气冷淡,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胡马,是老鼠的本名。
但胡马生矮,长相猥琐跟老鼠一样,所以一般都叫他老鼠。
他的本名,倒是很少有人叫起。
贺青翰黑着脸,“玉壶,这不是你能管的事,滚回去。”
“自相残杀,这种事,就算是你,上头也不会放任不管的。”名字叫玉壶的女人轻轻地笑着,“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他一命怎么样?”
“再怎么,他也算我们暗影的人呢。”
胡马蜷缩着身子,发出惊动地的叫喊。
“下不为例。”贺青翰的脸色恢复正常,“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冷哼一声,摔门离去。
贺青翰额角的青筋跳得特别欢快。
玉壶的新猎物,不是别人。
正是凭空失踪的冷无咎。
“胡马则专注对付那个苍蝇,不过,那个苍蝇可真是厉害,竟然将胡马重伤……”
她到这里的时候,眼珠转了转,“青翰,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贺青翰抄着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开个条件吧,怎么才能将这个男人让给我?”他。
“让给你?”玉壶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她哈哈大笑了许久,“我你怎么询问得这么详细,原来,竟
“对不起啊,贺先生。”玉壶看着冷无咎的模样,“我还没成功,不能把他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