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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把将果果的腿抓住,然后用力将她拽了下来。
因为惯性,果果被摔到墙上,被撞击地头晕眼花。喉间有血上涌,感受到一股腥甜。
她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几个黑衣人带着坏笑一步步走了过来。
“快!抓住这伙人!”
忽然,各个街道传来一阵嘈杂声,有黑衣人看了看,眉头一皱,“麻蛋,那家伙调来了不少兵力,我们必须赶紧撤离!”
黑衣人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铁索,七手八脚地将果果捆了起来。
就在这时,又一批黑衣人出现,指着地上的果果,冷声道,“放下我们的主子!”
主子?
几个黑衣人冷冷地带着不屑的目光看过去。
“想要人?就各凭本事!”
费江。
路皓让人制造了许多风车,因为急于给敌人来一个突然袭击,路皓让人把制造的八个风车推到白河城下,对准洛城的方向吹风。
按照预想,白河城内的瘴气即便用雄黄,苍术之物烧之,最快也需要两时间。
可路皓等不及两了,因为到时候,突绒军也对他们有了防备!
八辆风车放在白河城下确实给力,不消片刻,有人前去一试,竟没有任何不适之症。
路皓带人穿过白河城,如今这已经是一片死城了,他们是深夜出发的,如今还是尸横遍野,血地泥泞,时不时有几声猫头鹰叫,更显得此城寂寥萧瑟,恐怖瘆人!
战士们怀揣着激烈的仇恨和视死如归的决心快步向前疾赶着。
渐渐到洛城,他们的心也越发激动起来,躺在他们面前的,是杀他们同胞,践踏他们国土的侵略者,他们刚刚走过的路就记录着他们在东旭国国土上犯下滔罪行的罪证。
如今他们要把他们抢走的,统统都夺回来,再把他们赶出他们的国土去!
驻扎在洛城的突绒军们大多已在酣睡,只有少数几个帐篷里还亮着灯,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战士们一脸的激愤,拳头紧握,收紧手里的长枪长矛。
“将军,已抵达洛城,是否下令攻城?”飞虎将军问。
路皓大概观察了一下敌方的营帐。点点头,“准备投放火药!”
黑夜中,一队黑影推着战车手法极快地装上火药,随着路皓的一声令下,“彭”的一声,战火响起,硝烟弥漫。
第一场反扑战拉开了序幕。
瘴气飞过,突绒军又没有大量的防御手段可以遮挡,多多少少有人吸入了瘴气,虽然不能使人昏迷,但不少人还是出现头晕恶心,心慌乏力等症状,所以,即便他们人数上占优势,但突如其来的战况还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无力招架。
因为筹备问题,他们带来的火药不多,但也足够坚持了一晚上的时间,直至黎明,硝烟才渐渐散去。
突绒军已经仓皇撤走,看着地上的战果,路皓让人清点了一下,此次一战,大约砍掉敌军三十万的主力。
若他们之前有八十万人,如今一战,也敲不过让他们之间呈现势均力敌的状态。
黎明之时,他们的人从战火中抬出来十几具女性尸首,经确认是他们东旭国的百姓。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伤痕,可见之前饱受了如何一番摧玻
路皓沉痛地对她们表示了一下哀悼。
夜晚作战,正好时地利,若是寻找这十几个人,打草惊蛇不,也会错过最佳的出战时间。
所以……
底下的士兵们都能理解路皓作为将领的苦衷,他是在为大局着想,最难得的是,他愿意为这些死去的东旭国百姓伤心,这就足以明他心系民生!
他是个难得的好将军!
“将军!属下在战场中发现一人,与三达子长的极其相似,此人还有气息,但他不承认自己是三达子。”
有人突然禀报,声音能够听出有那么一丝咬牙切齿。
路皓眸子微凝,“把他带过来,顺便将飞虎将军请过来!”
不多会儿,飞虎将军过来了。三达子也被人押了过来。
飞虎将军一见到那人,目眦欲裂,恨得咬牙切齿,一拳就挥了上去。
“你这个卖国求荣的逆贼,枉我有心栽培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回报自己的母国的吗?!你究竟有什么苦衷,非要给突绒贼做狗!”
那人看到飞虎将军,眼睛还稍微有些躲闪,但出来的话却非常让人失望。
“你们认错人了,我是突绒人,我叫西蔲凉,不是什么三达子!也不认识什么三达子!”
“你竟然敢不承认?白河城的所有百姓以及对你有养育之恩的爹娘都因你命丧黄泉,那里也是你的家啊,那里的人都是你的父老乡亲啊,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有朝一日,你有何颜面去地底下去见他们?”
飞虎将军又气又恨,气他的麾下怎么会出现这么一只忘恩负义,卖国求荣的白眼狼,也对他不承认自己做的事,没有担当的态度有些恨铁不成钢!
路皓跟底下的人悄悄了几句,不一会儿,又有几个人过来。
“将军,我们都是原先跟三达子住一个帐篷里的。对三达子很熟悉,即便他化成灰我们也认识!”
几个士兵气的咬牙切齿,几乎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们也实在不敢相信,曾经跟他们交情不错的三达子有一会变成卖国贼。
路皓点点头。“那你们就看看面前的这位到底是不是三达子!”
几个人只看了一眼,立即就恨不得上前对他拳打脚踢。
“三达子,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辜负了我们对你的一番信任!”
“三达子,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吗?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做了却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一孬种!”
“在我们面前,你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三达子?你要是不是,我的头割下来让你当球踢,我可知道你大腿根上有一根像箭的胎记,你若没有,我立即就把头给割下来给你玩!”
这些人过来的时候,那人面色如常,仿佛真的不认识他们一样,可等到最后一人要,那人脸色大变。
路皓挥挥手,让人查验。
当即就有人上来剥了那饶衣服,果真看到那饶腿根处有一个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