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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的兵才有力气打胜仗,人家这是蓄势待发,可烈焰将军呢,只会把怒气撒在他们身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下面的人轻轻叹口气退至一边。
就在这时,有人掀起帘子突然声音急促道,“将军,不好了,敌军攻打过来了!”
烈焰顿时爬起来,可这一动,扯到他的伤口让他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快…快让人打…本将军…还…还有一百万…足以…跟…跟他抗衡…”
前来禀报的人看着他们的将领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和威严,虚弱得仿佛是只任人宰割的羊,内心不由得摇摇头,怕是这次会大败而归啊…
“怎么…一百万大军还…还不够…派遣…西央国…的一百万大军呢?”
那韧着头回禀,“西央国的一百万大军若要赶来,最起码也需要两时间…恐怕我等坚持不住啊…”
烈焰将军一听怒气更甚。
“本将军…不是…早就让你们…把一百万大军…叫回来了吗…怎么…还…”
的狠了,烈焰忍不住咳嗽起来。
来人很委屈,烈焰大将军自从被敌方射中一箭后回来就让大夫给他诊治,何时告诉过人让他们将西央国的大军叫回来的?
底下的人还等着将军想法子筹备粮草呢?
看着周围人一脸懵逼的模样,烈焰就猜到肯定是自己将梦境和现实混淆了,可是他倒下的这两,就没有一个人能主事了?
没有粮草他们就这样干等着,干饿着?他们不知道敌军还会攻打过来吗?不知道把西央国的大军召回来吗?
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是他培养出来的,看看人家路皓带出来的兵,再看看他的兵,真是气死个人了…
他何尝又不知道,他将他的兵将跟人家路皓的兵将相比的时候,底下的兵将又何尝不是拿他跟路皓相比?
再,若是他想的这些东西出来,他们还想反驳一句,调兵遣将这种事没有上级的命令,他们怎么敢随意离岗,调兵遣将?这不是在为难他们吗?
路皓的军队终于是攻打了过来,烈焰的人马几乎是丢盔弃甲地往后退,根本不敢上去迎担
因为人家的兵将一个个看着都油光满面,可见这两日是休息的极好,而他们饿的连举箭都拿不稳了,哪有什么力气杀担
况且,烈焰将军手底下能够以一敌千的神力暗卫都不在了,他们更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所以当烈焰强撑着身子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的一百万大军被路皓手底下的三四十万人追着吊打的时候,一口浊气险些上不来!
他疯狂向四周看去,发现领头的将领并非路皓,而他无论怎么找都没发现路皓的身影,不由气得口眼歪斜。
对方一个不知名的将军带着三十万大军都能吊打他一百万的大军,这是何等的凶猛强悍啊?
他突绒国的人素来以马上的铁将自居,在区区东旭国饶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多讽刺的笑话啊!
一阵轻风拂过,烈焰不由得感觉有些凉爽起来,可紧接着就感到一阵寒意逼来,烈焰本能地向后看去,竟然发现路皓阴沉着脸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后。
他惊的瞳孔紧缩,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拔出剑。
路皓冷冷一笑,赤手空拳与他搏斗,带赡人总是反应慢半拍,几招下来,烈焰已被路皓打的毫无到手之力。
他喘着粗气,被迫被路皓逼的跪在地上,对着他东旭国的百姓一遍又一遍的磕头。
“这是你欠东旭国的子民的,欠我东旭国保家卫国的将士的,欠我母亲的,你的罪到死都还不清,不如你想想你该怎么死吧?千刀万刮,还是五马分尸?亦或者将你做成人彘,生不如死地看着我东旭国如何欺压你突绒国的子民?”
烈焰拼命僵硬着身子,他的头已经被路皓磕的头晕目眩,耳朵嗡嗡响个不停,好不容易止好的伤口也被震得重新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涌着,脸色苍白地吓人。
但他眼色毫无惧意,依旧怒瞪着路皓。
直到被路皓一个重力磕在石头上,脑浆也流了出来…
“想不到堂堂一介莽夫的命竟这般脆弱,才磕了三百九十五个头就去了…”
路皓扯唇一笑,手起刀落,面色红梅点点,眼里带着嗜血的笑意。
飞虎将军一路带领着部下杀敌绞将,直到将这数百万人杀得跑回了突绒国…
三个月后。
路皓带着兵将凯旋而归,身后是一排排的囚车,囚车上没有活人,只有一个个都吊在上面的人头,里面全部都是突绒国的将领。
其中烈焰的人头放在首位,京城已恢复安宁,城边百姓夹道欢迎,时不时拿着菜叶子臭鸡蛋扔到囚车里,对突绒军的野行咒骂不已,对路皓反倒是称赞歌颂。
都路皓大将军是多么英明神武啊,不仅以五十万军力将两百万突绒大军赶出来了东旭国的国土,还迫使西央国的一百万大军停止攻击败兴而归回到了突绒国。
不仅如此,还带领着手下部将将突绒国的将领自己西央国大皇子的人头一个个都拿下挂在囚车之上。
解气啊!
时至今日,京城百姓都发现当初是他们误会了路皓了,根本就不是路皓为了自己的野心而毒害公主,登上皇位。
而是突绒国与西央国大皇子而设计的一出阴谋,目的就是让他们对路大将军心生不满,防止路皓带兵去前线杀担
还好当初他们没有做的有多过分,那些整日围在将军府的“百姓”都是西央国人故意用来迷惑他们的。
婧瑶公主突然出现,拿着一道圣旨立在国道中央。
众人一见,不得不全部跪在地上。
路皓翻身下马,跪地静候。
“路大将军请起,此圣旨是父皇临终前给婧瑶的赐婚圣旨,他希望婧瑶的婚事能自己做主,不受他人摆布…”
临终?一句话激起千层浪,皇上什么时候去世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不知道,也没有昭告下?
路皓陡然抬头,那如今是谁在大位上?
婧瑶腼腆一笑。“来人,带上来!”
忽地,宫门大开,红地毯一直铺向路皓的面前。紧接着后面跟着一众手托红盘用红布包裹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