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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的时间并不长,可这一觉却让她睡得从未有过的安心,她明明记得是睡之前是摩鸢在她的怀里,可是……怎么自己现在躺在人家的腿上?
索娅揉了揉眼睛,当看到摩鸢正安静认真地看着墙壁的时候,她没有敢扭动身体打扰到摩鸢。
洞内如果没有火把一定是漆黑一片,而燃烧了这么久的火把竟然没有要熄灭的征兆,影影绰绰的火光照在摩鸢的脸上,晃动着他的睫毛和鼻梁的阴影在脸上明明灭灭。
索娅轻轻地转过脑袋,想仔细看看摩鸢对着墙壁在研究什么。一看,索娅也对墙上画的小人来了兴致,她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用手摸索着画上的人物,仔细地看起来。
摩鸢看了索娅一眼,没有说什么话,又继续转过头对着墙壁研究。
索娅的余光看到摩鸢看自己了,她轻轻叫了一声:“那个……”
摩鸢再次转头,静静第看着索娅,仍旧没有说话。
索娅也依旧对着墙壁,没有看摩鸢:“我以为……你死了!”
摩鸢的手指本来是一直摸索着墙壁的纹理,来寻找其他的壁画,当听到索娅这么一说时,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索娅也不再专心看着壁画,转过脸看着他。
说实话……这张脸,这张绝美的容颜,索娅在噩梦中梦了无数遍,可此时这样近在咫尺,却依旧觉得陌生。
索娅说不清对摩鸢的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感情。第一次见摩鸢时,索娅还把他误认为战神,后来好奇,为什么两人有着几乎相似的手镯——当然现在想起来这个镯子就是牵连在两个人最初的信物。再后来因为摩鸢的残暴而对他产生畏惧和厌恶,那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现在又是怎样的感情?太复杂太复杂,索娅都说不清楚,总之她就觉得眼前这个美得让人窒息的男人是那么的陌生又好像非常熟悉。
“你知道……我以前多痛恨自己长得这只金色的眼瞳么?”
“嗯?”摩鸢突然开口说这句话,让索娅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想了一想道,“摩鸢,其实……那都是传言不是吗?什么金色的妖瞳可以吸食人类的灵魂,你看……我看这只眼睛看得这么久了,也不是没关系?”当然索娅说完就有点心虚,还记得第一次见摩鸢的时候,摩鸢还带着那一小块遮住眼睛的面具,她也没想到摩鸢那只眼睛因为是金色的,才会带上面具,而且种种迹象表明,摩鸢那只蓝色的瞳仁是看不见的,而金色的这只眼睛和正常人一样可以看见,可是为什们摩鸢宁愿当瞎子也不想让这只眼睛见光呢?很显然,他痛恨这只金瞳。可是索娅安慰的话语显得那么苍白,因为自己曾经也是害怕被吸食了灵魂而不敢看那只金色妖瞳。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几乎疯狂要让索娅看着自己妖瞳的摩鸢,渐渐在索娅面前闭上了这只眼睛。
摩鸢道:“那是传言,我可以不在意,可是……世人有几个不会在意的,又比如天袭战神的传言,你可以不在意,我可以不在意,李左寻也可以不在意,可是……世人怎能会不在意,因为我长了这只妖瞳,我从小就被人说成是魔鬼,而你……也难逃被世人追抢的命运。”
听摩鸢如此一说,索娅联想到自己的遭遇,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可是索娅觉得自己比摩鸢要幸福得多,最起码她有保护她爱她的父母,让她过了一段平凡女孩的生活,她甚至也感谢北铉国那个皇帝,让她也如平凡女孩一样有了一场爱情。
“如果我的这只眼瞳是蓝色的,你觉得有没有再哪里见过?”摩鸢又开口道。
摩鸢的美是令人压抑的,常人不敢直视,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由自主地会流露出一股杀意,看者一定会背后汗毛竖起,冷汗直流,这样大抵因为摩鸢强大的气场所致,那样的摩鸢,索娅不是没有见过,到现在她看着摩鸢的脸,摩鸢的眼,有时还会闪过很多不愉快的画面,索娅都强迫自己不去想,但……也不知为什么,同样的脸,同样的眼,给索娅的感觉不一样了。
“算了,我知道你也接受不了我这只眼瞳,你别看他了!”摩鸢将自己的脸别看,眼睛也不再看着索娅。
“我没有……我只是在想……你的眼睛如果两只都是蓝色的,为什么……为什么和仇容那个王八蛋的眼睛那么像!”索娅赶忙道。
摩鸢再次转过头看着索娅,不置可否。
索娅犹自疑惑为什么摩鸢在说自己金瞳的事突然有转到这件事上,当看到摩鸢灭有表态来默认的时候,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丝的念头。
索娅记得,那时自己还是铉国的皇贵妃,她偷偷躲在花圃里面等李左寻的到来,却无意听到李左寻和摩鸢的话,当时摩鸢告诉李左寻关于南岚国王爷的事,李左寻还特意问了摩鸢那个王爷为什么是次子,也就是说为什么仇容是世子可是次子,摩鸢说仇容的哥哥夭折了。
那么,仇容是有一个哥哥的,血缘亲兄弟俩会长得很像,摩鸢的眼睛有一只是蓝色的,如果两只都是蓝色,他的眼睛和仇容的眼睛非常相似。
哦错错错,怎们能说哥哥长得像弟弟呢,应该是弟弟长得像哥哥才对。
索娅显然被自己的大胆猜测给吓住了,她讷讷问道:“你……你是……仇容的哥哥?”
摩鸢看着索娅的眼睛,再次不置可否。
“可是……那为什么?你该是南岚国的世子,承袭你父王的王位,为什么会……”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一开始做了土匪?后面的话索娅没好意思问出来。
摩鸢指了指自己那只金色的眼瞳:“就是因为它,因为这只妖瞳,在我一被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了抛弃的命运。我和……仇容本是双生子,他是我的胞弟,可是在我生下来,被稳婆抱给那可以称作我父亲的面前时,我和他的父子情分也就此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