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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杜县伯吩咐!”王县令此刻完全把杜乘风当成了自己的老师一样,要多尊敬就有多尊敬。
杜乘风叉着双手,缓缓道:“你建造园林的时候,一定要量力而校既要突出户县的特色,又不能太过奢侈。”
“尽可能地利用当地的地形优势,尽可能地带动当地穷苦百姓的收入。充分地利用好这些大自然的馈赠。”
“同时,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一个最重要的原则:那就是要让这些游玩的人开开心心地来,开开心心地去。这样才能形成一种口碑效应,这种旅游经济才能持续增长下去。你明白吗?”
王县令听完思索片刻,郑重地点零头,道:“下官明白!下官一定会注意的。”
“嗯!”杜乘风正了正身子,挪了下腿,沉吟道:“至于前期的投入资金问题,你也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们户县财政困难,建造这些园林的钱全部由我出,到时收益除去正常该上缴朝廷的税收之外,其余我和县衙平分。”
“而且我会给你派一个专业的人才过来,他是我的大哥,叫杜文。以后他会全力地替你打理好一切,一些项目的细节你也可以和他详细的洽谈。你看可以是否能够接受?”
“可以,可以,绝对可以!下官感谢杜县伯的慷慨相助。”王县令感激涕零地道。
他还正担心建造这些园林的钱怎么筹集,杜乘风就及时提出了这样的建议,让王县令高忻差点失态。
这样可以他们户县完全可以坐享其成一样,不用费什么心思,就可以得到一半的利益。
这简直就是杜乘风白白送给他的政绩呀,王县令无法想像这样的好事情真的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那行,今日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得赶回长安了。前期的资金我会让我大哥一并带过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完杜乘风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见杜乘风站了起来,李若兰和杜构也站了起来,跟着杜乘风走出内堂。
王县令见状急忙跟了出来,讨好地着:“杜县伯,下官送你出去。”
杜乘风没有拒绝,任由王县令一直送他们到县衙门口。
最后拍了拍王县令的肩头,意味深长地轻声道:“王县令,很多时候,眼光放长远一些。户县地理位置优越,你要充分发挥这个地理位置的优势,这样户县的发展才能更上一层楼。”
“今日时间不多了,就不跟你细了,日后你和我那个大哥仔细商讨吧!我得走了!”
完再没理会王县令的反应,转身和李若兰上了马车,和车夫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走了。
王县令还挺直地站在县衙门口,目送着马车渐渐离去,直到马车的踪迹再也看不到了,才心情激动地回到了公堂。
回去的路上,一路上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就连原来的断魂崖顶上的那条县道两边,也被王县令派人加装了近三尺高的坚固护栏。
看来王县令是真的把杜乘风的提议放在了心上,杜乘风对王县令的办事能力再次多了一份肯定。
有了这个护栏,即便县道上的马车再失控,发生事故的机率也会少之又少了。
马车内,杜乘风安心地一边欣赏着户县美丽的风景,一边坐着马车往长安赶。
“杜乘风,为什么感觉你什么都很精通的样子呢?会发明文字、算学书学文采无一不精、会武功、还会治理国家。”
“在那个王县令面前得头头是道,我看那个王县令简直当成真正的恩师在膜拜了!”
马车内,百无聊奈的李若兰扬着头,一脸崇拜的盯着杜乘风道。
杜乘风面露尴尬之色,脸红地道:“你别得那么厉害,我就是看的书杂了一些,什么东西都略懂一些,略懂一些!”
“我看你起码比那些所谓的才子呀,大儒呀什么的都厉害多了。”
李若兰唇角上扬,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杜乘风谦虚道。
“我能问你一下,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李若兰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杜乘风,撑着下巴问道。
杜乘风不经意的转了下头,尽量避开着李若兰的眼睛,假装看着窗外的风景,漫不经心地回道:“这个……应该有很多不会的吧!”
“看你这样话心不在焉的样子,肯定是骗我的,我不相信!”李若兰撅着嘴道。
心里却在想着:回皇宫后一定要把自己这些,见到的有关杜乘风的一切,都跟父皇好好道道。
毕竟自己这也算是替父皇和二哥考察人才了,这样一来,没准父皇一高兴,自己就有更多的机会去找杜乘风了。
至于那些宫廷礼节什么的,她才不管呢!反正她就认定杜乘风了。
“唉,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呀!”杜乘风装作无奈地道。
接下来,李若兰没再话,她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杜乘风也只是一心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
临近申时左右,马车终于赶回了长安城金光门。
“李若兰,到长安了,你家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杜乘风问道。
李若兰恍惚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到长安城了。
她犹豫了一下,道:“你就送我到朱雀大街附近吧,到那儿会有人来接我的。”
自始至终李若兰都没有向杜乘风透露自己公主的身份。
杜乘风一直只是把她当成一般的贵族子女。李若兰暂时不想破坏这份神秘福
万一杜乘风知道了自己公主的身份,还会像这几这样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地和她相处吗?李若兰没有半点的信心。
李若兰很喜欢现在这种相处的方式,虽然她还感觉不出来杜乘风是不是有些喜欢她,还是单纯地只是因为那个女孩才对她照顾周到。
但是至少杜乘风对女孩子十分的温柔体贴,关怀备至,和他面对坏人时的那种霸道无比的性格完全判若两人。
这种至情至性的男子只怕整个大唐找不出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