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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早二婶的搅和,早家这个年过得美极了。
每早妈都会做各式各样的菜给家里人吃,就是寒冬腊月,材料不丰富,早妈也把家里的菜做的丰丰富富的。
转眼就到了除夕,早妈做了一桌子菜还下了白面饺子,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团年饭,早妈和她二叔还都在饺子里吃到了洗干净的钢镚。
早本来嚷嚷着守岁,可不到十点,她那双眼睛就迷瞪起来了。
就是迟在她耳边又喊又叫,也没能阻止她一会就去见周公了,她怀揣着对新年美好期盼睡去。
新的一年到了,对于新年人们总是会赋予它崭新的意义,以为自己可以放下过去,面对未来。
可直到早后来才明白了一个道理,过去是铸就未来的基石,历史也从未真正受过任何人工时间刻度的束缚,它一直自有逻辑。
初二,早妈把早和迟从炕上喊起来,“快起来,快起来,今去你姥姥家拜年!”
早妈兴高采烈地提溜着一大堆东西,骑着自行车带着两孩子回娘家了。
可一到娘家,早妈就发现自己家气氛不对,来开门的二嫂脸色不好不,还给她打眼色。
一进屋,早姥姥看着自己大闺女眼泪水就下来了,她拍着一旁沉默不语的早姨,对大闺女:“大妞,你快管管你妹子吧!她是要挖了她娘的心肝,不让她娘活了啊!”
早妈连忙问:“咋回事啊妈?你妹又咋了,不是好好的吗?”
早姥姥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早姨的脑袋,恨恨地:“还不是这个讨债鬼,人家要给她介绍个新对象,她却偏不听,连见一面都不愿意。”
早妈一听,这还撩,她语重心长地劝:“妹,你跟孙海明都离婚了,再找个过日子的不好吗?这回咱们仔细挑个好的。”
转头又开始劝自己妈,“妈,你也别太着急了,就妹这个条件,找个啥样的不成?这回好好挑挑,别再碰见个孙海明那样的。”
早姥姥老泪纵横,“你当我不知道要她好好挑,她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我咋能不疼她呢,只是她再不找个男人,孙海明家再闹可咋弄啊!”
早听了大吃一惊,“孙海明家去闹我姨了?凭啥啊?!”
早不由得想,是不是又是栗淑英在背后挑唆了啥。
姥姥拿手绢擤了擤鼻涕,“还不是那个孙海明他妈!不要脸的老东西!孙海明三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被她咋折腾没了,就又黏上你姨了,现在跑你姨单位。”
“孙海明三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早妈惊讶地喊道。
起这个事,老太太心里略略好过些了,她:“可不是嘛!要不我老有眼呢。”
一听孙家那个老太太往姨单位跑,早肺都要气炸了,她愤怒地:“呸!不要脸!”
姥姥又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闺女,“就因为她去你妹妹单位闹事,你妹妹领导都有怨言了。大妞,你,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