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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景一边忍住笑,一边:“没……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好笑的事情。”
公孙泉刚想发问,周奕景就抓住徐贵娣的手,:“我有话要跟她,先失陪了。”着,一阵风似的离开客厅,进了客房。
关上门,周奕景捂着肚子,放声大笑。
徐贵娣瞅着他:“这么好笑的吗?还笑还笑,笑死你得了。”
周奕景笑了一阵,终于不笑了。他低头看着徐贵娣,眼睛里还荡漾着笑意。
徐贵娣被他眼中的笑意所感染,噗嗤一声,也笑了出来:“我刚才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是很可爱。”
“得了,得了。”她的脸红了起来,“你到底要跟我什么?”
“就是刚才做饭的问题。你不用动手了,我从家里叫两个厨师过来吧。”
周奕景所的“家里”,自然就是“周家”了。
过年的那段时间,徐贵娣也吃过周家厨师做的饭,那可是一流大厨的手艺。
想到这里,口水就流了下来。她两眼发光,惊喜地问:“可以吗?”
周奕景点点头,:“当然。”
他一个电话,就叫来了两个厨师,他们利索地买菜、洗菜、切菜、炒菜,压根不用徐贵娣费一点儿心。
蒲苇在庭院里逛了一个时,才回来。他脸色苍白,喃喃道:“太大了,真是太大了。”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人,也是一样的表情,他们已经彻底拜倒在周奕景的钞能力之下。
到了中午,一顿丰盛的乔迁宴就做好了。
徐贵娣向厨师们道过谢,本来想留他们吃饭的。但他们委婉地拒绝了:“不用了,我们该回去向夫人交差了。”
完,他们就跟来时一样,迅速而无声地离去了。
他们刚一离开,徐薇就回来了。
见到满桌子的人,她很有礼貌地打了一下招呼。这些叔叔阿姨,她早就认识。
云缦兮向徐薇招了招手,:“你还真有口福,菜刚做好,大家还没吃呢,你就回来了。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徐薇坐在她身边,云缦兮搂着她,问:“你爸爸好不好?”
她口中的“爸爸”,自然是周奕景了。因为徐薇以前从来没有过“爸爸”,所以她也不“新爸爸”,只“爸爸”。
徐薇笑得一脸开心,她用力点点头,:“很好。”
云缦兮逗她:“那是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徐薇并不上当:“爸爸和妈妈都很好。”
云缦兮继续给她挖坑:“那你觉得哪个更好呢?妈妈有时候是不是很凶?”
“不会,妈妈很温柔的。”
徐贵娣看不下去了,插嘴:“喂喂喂,你干嘛呢,想离间我们母女啊?”
云缦兮笑而不答。
送走了二十三个不速之客后,徐贵娣累得瘫倒在沙发上:“好累啊。”
周奕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带着笑容,同样是应酬了一整,他却依然很有精神。
徐贵娣不得不感慨,真是岁月不饶人。不过,她像周奕景那样年轻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多精力啊。
他的精力为什么这么旺盛?晚上也是……
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奕景笑着:“累的话就回房睡一觉吧。”他撸起袖子,接着:“碗就交给我来洗吧。”
徐贵娣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果盘和茶具,慢慢坐起身,:“那我就洗茶杯吧。”
二十五个茶杯啊,光是想想就头痛。
周奕景按住她的肩膀,:“不用。”他喊了一声:“薇。”
“哎。”徐薇应了一声,蹬蹬蹬地跑过来,“什么事?”
周奕景指了一下茶几,:“这个就交给你了。”
“好的。”
她轻快地应了一声,开始收拾果盘。
徐贵娣看得目瞪口呆,她让徐薇干活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答应得这么爽快。
周奕景微笑着:“这里就交给我们了,你去休息吧。”
哎呀,我的奕景啊,真是太可靠了。
徐贵娣站起来,趁徐薇不注意,飞快地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谢谢。”
周奕景目光含笑,脸上神采奕奕,张开口,吐出三个字:“不客气。”
虽然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布置房子,但起码按照自己的意思来修剪庭院。
徐贵娣在搬进来的第二,就在葡萄架下支了一个秋千架。
每有事没事,都会来这里荡荡秋千。她对秋千的喜爱,让周奕景忍不住吐槽:“简直就是个孩子。”
徐贵娣吐了吐舌头:“我这叫童心未泯。”
这刚吃过晚饭,她就来到葡萄架下。
因为一连下了几的雨,直到今才放晴,所以秋千还有些湿湿的。
但她丝毫不在意,直接就坐在秋千上,一边椅着,一边望着朗朗星空,思绪不知飘到了何方。
周奕景在厨房里洗着碗的时候,就突然想到她大概会去荡秋千。他叫来了徐薇:“你妈呢?”
徐薇耸耸肩:“不知道。”
“她肯定又在那里荡秋千,你去把她叫回来,今有点冷,不要着凉了。”
徐薇答应了一声,跑来找徐贵娣:“妈,爸让你进屋,这里冷,会着凉的。”
徐贵娣看着空中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敷衍地:“唔唔,我知道了。”
徐薇又催了两遍,她仍是不动弹。徐薇跺跺脚,无奈地走了。
没过一会儿,周奕景便找来了:“你就这么喜欢秋千吗?那可以在室内装一个。”
徐贵娣没有看他,她的眼睛依然看向空。
“不,放在室内没意思。放在葡萄架下才有意思。”
她一边,一边晃荡着一双腿。因为凉鞋早已脱在地下,两只白花花的脚丫,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时隐时显。
周奕景的目光不由炽热了几分,他咽了一口口水,用沙哑的声音:“我们回去吧,心着凉。你看,这个秋千还是湿的。”
“唔唔。”徐贵娣随口答应了两声,却不动弹。
周奕景蹲下身,一把抓住了她两只脚丫:“看,连你的脚都这么凉了。”
徐贵娣忍俊不禁:“我脚本来……就这么凉。你别摸了,好痒。”
“痒吗?”周奕景更加放肆地挠起了她的脚心。
“哈哈哈,好痒,好痒,放手。”
她用力推周奕景的肩膀,但他抓牢了她的脚丫,怎么都推不开。
他还故意做出狞笑的样子:“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哈哈哈……”
徐贵娣笑着全身脱力,她抓着周奕景的肩膀,可怜兮兮地求饶:“别……我怕痒……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