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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景马上来了兴致:“你炫耀我什么?”一边,一边爬上了床,坐在她的身边。
“我你啊——”徐贵娣拖长声调,转了转眼珠,将他大大夸奖了一番。
周奕景被夸得十分舒服,脸上的表情,就像被顺着毛捋的猫一样。
徐贵娣不禁伸出手,揉着他的头发。
他顺势枕在她的腿上,闭上眼睛,享受她的轻抚。
“然后呢,你还了什么?”
“然后我起了向日葵的事情……”徐贵娣用轻柔的语调。她娓娓述了向兰炫耀他的事情。
白乙约了徐贵娣去他家打麻将。
他为什么要约自己去打麻将,徐贵娣不知道。她只知道,白乙听她也在写网文,而且写出了成绩之后。夸了她一番,是总算在她这挣回点面子了。
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还对之前大家铩羽而归的事情耿耿于怀。
虽然他没有亲自下场,但他却觉得很没有面子。因此,他将徐贵娣的成功默认为找回场子。
徐贵娣想明白这一点,就有些哭笑不得。白乙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在这些地方,就跟孩一样。
她只想到了这一层,却没有往更深层次去想。
其实白乙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而且是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因此她身上全是闪光点,没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一点点儿成绩,都值得大大表扬一番。
白乙又夸奖了她几句之后,就约她来家里打麻将。
徐贵娣知道,白乙的心情一定很好。他通常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约人去他家打麻将。盛情难却,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但是,她想了一下,还是发消息:打麻将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所有人都不准抽烟。
徐贵娣去他家打过好几次麻将,每次都是烟雾缭绕。之前她是个老烟枪,肯定不会在意,反而吸得非常哈皮。
跟他们打麻将的缺中,即使是有不抽烟的,也不会什么。现在时移事异,她已经不抽烟了,就不能容忍别人抽烟。
虽然有些双标,但她可不乐意抽二手烟。
白乙回复:为什么?你怀孕了?
徐贵娣被他的脑回路震惊了,自己只是不愿意抽二手烟而已,为什么他会想到这件事上头。她转念一想,发现这个想法挺正常、挺合理的,就不由笑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回复,白乙就发了一大段的话过来:真的怀孕了?真是太好了。恭喜恭喜3孕的人不适合多走动,你还是呆在家里,好好安胎吧,要不……
手机上“对方正在输入直的几个大字,喻示着即将有一大波唠叨向她袭来。
她赶紧发了消息过去:我没有怀孕,你不要误会!
“对方正在输入直的字样终于消失了,过了一两秒,白乙的消息才过来:真的?
瞧这个口吻,她没有怀孕,白乙似乎还有些失望。
她的思绪也不由飘到了远方,她结婚还不到半年,还没有认真考虑过生孩子的事情。
周奕景从来没有跟她讨论过相关的话题,因此她也不知道他的意思。
如果要生的话,那可得尽早,再过几年,就算她想生,恐怕也……
想到这里,一股悲伤与焦虑袭上心头,她赶紧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念头甩出脑袋。
她给白乙发消息:没有,我最近戒烟了,不想抽二手烟。
白乙:哈哈,既然这样,你就过来打麻将吧,我保证没有人抽烟。
徐贵娣同意了。她稍微画了一个淡妆,然后换上一件旗袍。
旗袍十分淡雅,白色的绸面绣着疏疏落落的粉色桃花。
桃花并不是均匀分布,而是集中分布在右肩,左边腰际和右边的裙摆上,起着装饰点缀的作用。大片的留白,更加衬托出徐贵娣出尘绝俗的气质。
旗袍特别适合她,不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纤腰楚楚,更衬托出她身上的古典气质。
她一向喜欢传统文化,对旗袍自然也很感兴趣。她上初中的时候,曾经缠着母亲,买过一次旗袍穿。
穿上旗袍的第一,她就被班上的同学嘲笑了。毕竟当时大家都穿着宽大臃肿的校服,猛然见到一个穿旗袍的人,自然会觉得格外刺眼。
从那以后,徐贵娣就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旗袍。但是周奕景却她适合穿旗袍,还送给她一件旗袍。
因为他的鼓励,她又重新燃起了对旗袍的兴趣。兴趣一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等她反应过来,衣柜里已经塞满了旗袍。
她看到一柜子的旗袍,气得直捶周奕景的胸口:“你看到我买旗袍,怎么也不拦着我?这么多的旗袍,我根本就穿不完。”
周奕景爽朗地笑了:“喜欢就买,又有什么关系?一一件,我就不信你穿不了。”
徐贵娣歪着头,盯着他炯炯有神的双眼,:“你不会嫌我败家吗?”
周奕景揉着她的头发,呢喃道:“不会。我只怕你不肯花我的钱。”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徐贵娣,用半开玩笑的语气:“也怕不肯要我……”
徐贵娣脸上飞起两片红云,十分不好意思地平了他怀里。
有周奕景的鼓励,她在买旗袍这件事上,更是不知道节制。旗袍买归买,她却很少穿。主要是前段时间整昏昏欲睡的,现在又整呆在家里写,日常都是穿家居服。
她今穿的这件旗袍,还是第一次上身。打扮好了之后,她就开车到了白乙家。
家里除了白乙,还有另外两个牌友,一个是云缦兮,一个是公孙泉。他们见到她,都是眼前一亮。
云缦兮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眼露赞叹之色:“第一次见你穿旗袍啊。你这一身,还真是漂亮,不错不错。”
公孙泉也直竖大拇指:“你这样穿真好看。”
徐贵娣被他们夸得内心灿烂,她撩了一下秀发,故作得意地:“难道我平常就不漂亮吗?”
云缦兮和公孙泉立马捧场:“平常也很漂亮,今就更漂亮了。”
徐贵娣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云缦兮:“要我啊,你还是结婚那,穿婚纱的样子最漂亮了。可惜遇到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