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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捂住脸,只恨自己武艺不精,这两样价值连城的宝贝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都快要心疼的哭出来了。当然,更大的原因还是来自于默默背对着自己而坐的萧子凉萧大门主,这位平白无故夺去她初吻,又百般无视自己的铁疙瘩,到底有多爱绯夕烟那位圣主子。
好生嫉妒。
她决意还是先不说话,乖巧一点,以免被祸及无辜扔出去。
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继续去捡拾那些碎片,只是默默的打扫着。脸上的伤口有些疼,借着打扫的当口偷偷的看着萧子凉。
他手上握着一盏绯夕烟平日最喜爱的白玉瓷杯,林若惜不禁吓的张大了嘴。
就在其要狠狠往地上砸的时候,林若惜终于忍耐不住的捂住耳朵大声喊了句:“门主太贵了!别砸了!要不然你砸我吧!”
萧子凉瞬间抬头,她吓的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厅堂隔断上瞬间僵硬了身子,立刻垂着脑袋装可怜。
可是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还是说了句此生最唐突的话,甚至可以说是最逾越的话。
“……何苦这般气自己,还砸了这么多东西,亏的都是自己,实在不值当。”
抓住自己迅速消失的勇气,这句话仿若抽干了她的气力,虚弱的只能靠在栏杆上傻站着。
死定了!
她吓得闭着眼睛不敢再动弹。
萧子凉看着这个服侍了自己五年的林若惜。
如今已然出落的格外标致,素色长衫包裹着流线般的身躯,清淡的装束美到极致的面容,自己说完话后却自己吓出了身汗,反倒尽增添了几分旖旎。
她有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所以让这张白净的脸显着有些楚楚可怜。双眸紧闭,显是吓得不轻。面颊上那道伤痕,还渗着鲜红的血滴。
该怎么说他此刻的感受?若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但又觉着有些好笑。
他当然明白门口那三个混蛋扔个姑娘进来的原因。按自己平时的性情,还就面前这人他不会责罚到哪里去,毕竟照顾自己那么久,换个别人可能也一时不能适应。
萧子凉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只站起身,立在林若惜面前。
感觉到阴影陡至,她微微张眸,愣愣的看着萧子凉。
像一只临敌的小猫,她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萧子凉摘了面具,露出令外人毛骨悚然的面相。
林若惜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在他袭上双唇的那一刻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呆呆的道:“门、门主……”
“嗯?”萧子凉有些不满,习惯了霸道的又再度扯开她的手。
她紧张的低喊了出来,可是又想起自己的侍婢准则,不觉犹豫起来,双眸一闭,再度安静了下来。
萧子凉的眸子氤氲开来,而后轻轻压下,双唇相接。
其实这一番继五年前,是第二遭。
百感交集。气息相接。他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明明知晓这一回的起因与那个女人有些关系,可是当唇齿相依,舌尖相触的那刹那,林若惜还是不争气的醉了。她很期待,很喜欢。喜欢被这么强硬的索取,喜欢这种毫无理由的霸道。整个身子都瘫软酥麻了,被吻的断了气,脑中一片混沌,柔软的任其索取。
从那鲜红欲滴的唇上移开,他将那脸颊上的渗出的鲜血舔去。
没有强要了谁的习惯,他的女人从来都必须自愿,他对那种面对自己时候惊恐的眼神会极为厌恶。所以五年前,那两行眼泪,以及自己的情不自禁的吻,反倒变成了鲜明的回忆。喉间吐出的字还带着情欲兴起的意味,低哑着嗓子说:“她下山了,由你替代了夕烟如何?”
“呀?”瞬间红了脸,林若惜连番摆手,“绝对不行,奴婢武功太差,会拖累门主的。”
下巴被挑住,他冷笑着道:“这几年胆子有变的大了一点?居然敢反抗我的意思?”
林若惜彻底傻在原地,完蛋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就真个会本性暴露。
但是下刻她却捂着自己的唇,面红耳赤。
他又吻了她……
萧子凉的这个决定在地狱门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有人反对有人赞成。有人觉着林若惜就是那身下承欢的货色,在绯夕烟离去时候见缝插针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有人认为她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说不定能借此事件一跃成为地狱门中的重要人物。
总之不过一天时间就将平时清净惯了的林若惜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有些难以适应。支支吾吾的几回想与萧子凉说明,却在迎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彻底告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