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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强行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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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宫锦很清楚林若惜对于任何一个男人的吸引力,在于其身上,自有一种惹人怜爱让人保护的气质,他甚至能肯定,当凤帝见到林若惜的时候,一定不会想着怎么去杀她,而是怎么让她臣服在自己的手上。

林若惜轻声说了句:“我进去了,辛苦连……替我烤下衣裳。”

她始终不能自如的将连邀二字说出口,顿了顿就闪身入了那狭缝后的小温泉口。

半晌后,南宫锦转身,首先不是生火,而是在她褪尽的衣裳里翻找了下。

果然没有。

她能这么笃定而又毫不惧怕的与自己一路而来,便是因为原先那几张残图并不在她手上。南宫锦忽然陷入了沉思当中,在洞中捡拾了些干柴枯草准备生火,同时心中也在揣测,若是残图不在她的手上,会在谁……那里?

连洛景寒她都从不吐露心声,交托信物,还有谁她能够如此信任。

他的手微微一颤,从腰间起出一个小小的铜铃,忆起了当初林若惜在蓬莱城邵府求洛景寒去寻找的人。

长天坊。

惜香公子玉卿衣!

想不到此人居然与林若惜这般亲密。南宫锦心中生出疑窦,那时正是因为觉着这铜铃有些奇怪,才没有立刻去如她所愿,后来更是失之交臂没能将铜铃归还给她。现在想想,此铃儿或者正是她与玉卿衣联络的一个途径,的确不能给她,而且可以善加利用。

只是他也不能确认林若惜会将残图交给玉卿衣,极大的可能便是她将这东西放在了哪个地方收藏起来。

将这些思绪抛开,南宫锦又暗自摇了摇头,撑开林若惜的一件带着体香的小褂放在火前,心中忽然涌起滔天的情意,一时间竟然连他也不知晓这是为何,恍惚间居然十分失常,大抵这与南宫锦十三岁学成下山,十五岁得遇名师学得绝世武功,十六岁被凤帝救于燕门峡从此答允为凤帝谋事,以众多面目行走江湖,十七岁时入地狱门成洛景寒,十八岁时在北海岸边救上将要溺水的林若惜。

大雨披泄而下,打过洞外的绿色藤蔓,汇聚成流分成两股,一股流到外间,另一股则落入了洞口边缘,听在耳内自是另一种感觉。

到如今纵横江湖的十余年时间里,因为太过忙碌而忘却了很多属于自己的事情,除了与绯夕烟的虚与委蛇,真心付出的确只有这么一个女子。他对她如此残忍,她却从来没有恨过自己。眼眸一黯,这就是他的无奈之处,数度将她拯救于手,却又要将她送与狼口。

正在这时,林若惜的声音从狭缝后传出,“我要出来了,衣裳干了么?”

南宫锦这才发现因为走神,除却方才拎的小褂,其余的还是团在一起湿成一堆,回答道:“好了,出来吧。”

他将手置于那团湿衣之上,一股内力透体而出,几乎就是顷刻间,便已经被其蒸干。然后他施施然背过身去,充分显示了他发乎情止于礼的风范。

在洞中避雨直至天明已是两日以后,二人乘夜出发,因南宫锦辨路自有一套方法,所以几乎是没有迷失过,除了路上的确有些辛苦,不再像能投栈过夜那般舒适,走了大约三日,才到达苏阳城对岸的密林。

就在看见渡口时候,南宫锦忽然拉住林若惜,朝江内看去。

目及处则有数条大船在江面上悠然开过,他无奈苦笑,“柴子进这人呐……”

“柴将军怎么?”林若惜好奇的问。

经过几日单独相处,原先的隔阂似乎终于抹平了一般,只是越临到苏阳,就连林若惜也感觉到南宫锦心中的挣扎。

“分别以前我与他说,在苏阳城渡口等候我们,你看他,偏生不肯,已经带着他的亲信在那条船上了。”

林若惜极目眺望,果不其然,一条正朝着这边方向开来的大船上,除了身着军服的柴子进,还有一列兵士,想来是要来拿自己上凤临的了。

忽然她的手被紧紧捉住,南宫锦几乎是强迫的让她转身看着自己,“我再与你说一次,若你肯好生与凤帝合作,南宫锦定会保你周全。”

林若惜与他一般面露苦涩,她明白,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趟能如此开诚布公的说话,她的心中同样不是诸多难为?且不说她须要护着长天坊玉卿衣一行人,更要紧的便是接下来要面对着自己此生最大的仇人凤以林。

在这几天里,她多方思量,居然再不排斥入凤临。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要想办法斩杀凤以林。至于其他人,再不是自己的考虑范围内,因为她从没有像此刻一样,与那位灭国亡族的仇人这么近。

爱情,她已经没有争夺的余地。

这余下的情,比如眼前这位,用最大的谎言骗过自己,用最厉害的手段雷令风行的将自己索到凤临,刻下却又说要护着自己……

林若惜像是笃定了什么一样,垂眉浅笑,“连邀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立场,也似乎忘记我的立场。都已经到了这里,再说这些还有何用?”

“惜儿。”南宫锦似乎想拦着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她却傲然抬首,“你聪明一世,难道还不明白,凤以林是我的杀父仇人,他选择让我活着,就要有承担相应的风险。是死是活,岂能由你说了算。”

南宫锦豁然背转过身,以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林若惜娇小的身子。

这一刻,就连柴子进也不知道岸边二人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是林若惜却浑身颤抖,因为他居然揭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张绝世颜貌,紧紧贴在自己的唇上。

只有她自己晓得,他又在唐突自己,却又在替自己解毒。用着等方法,拿去此毒,是她所无法预料到的,更是无法阻止。

一只绿莹莹的小虫儿经由南宫锦近似强夺的一个吻,缓缓悬在二人间仅留的那分寸之地,而后他只微微一晃瓷瓶,瓶中有嗡嗡声过,小虫便自己飞了进去。

他凑到林若惜耳旁轻声道:“你赢了,从此后,是死是活,再不由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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