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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想象。
一旦帝世亲征亚东,所到之处必将血流成河。
关键在于,人家并非是直接杀,而是正儿八经的下达战书,摆明了是以至强的修为接机杀人,你不接条也行,到时候外界就会称你亚东为懦夫,举国上下,全都当起缩头乌龟。
很显然。
这是一个无赖手段。
但,足以起到一针见血的作用。
亚东首相没有办法,只好将话题转移至布都御魂这柄神剑,要求帝世这边无论如何也要将这柄剑给他们送回去,不过这也被帝世一口回绝,要剑可以,自己不知道派人来拿?
终了。
亚东首相那边只留下一句话,他们会重新考虑。
“高9是你子硬气。”挂羚话,一旁的宁致远就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帝世笑了笑,起身泡茶,“您老可是过来人啊。”
寥寥数字。
却是让宁致远眉头紧蹙。
接着,就听帝世又道:“亚东高层什么德行您不知道?对待他们,就要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咱们稍微呈现出半点畏首畏尾的样子,他们就会形同疯狗得势不饶人,所以咱们从一开始,就要让他们怕,让他们有露出獠牙的顾及。”
帝世开始泡茶。
是的。
人性如此。
忍让换来的,往往都不是适可而止。
宁老爷子一度沉默。
以往多年,发生了太多让人回忆起来就想宰饶事。
这些事都不用提的仔细,却足以让太多人产生共鸣。
宁致远端起茶杯嗅了嗅,顿时感觉一阵心神清爽,但旋即,又是语气沉重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这次死的,毕竟是非比寻常的人物,你起到的震慑,在对方准备万全的情况下,只怕也会显的薄弱,毕竟,对方是疯狗嘛。”
言罢。
老爷子突然盯住帝世,“我有预感,国难将至!”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瞬间凝固。
半晌。
帝世才打了个响指,靠在沙发上不急不缓的道:“远了。”
“哈哈。”
宁致远打了个哈哈,笑道:“是啊,扯远了,那咱们聊些眼前的?”
帝世沉默,静待下文。
宁致远清了清嗓子,接着语出惊人,“此次蒋王族下来的那个家伙,昨夜死在了回京的路上,胸腔被人打穿,一击毙命,剩下的三宗王族连夜发声,充当见证人,指认你是杀人者。”
“原因嘛,是怪蒋王族不该趟这趟浑水?”
帝世:......
闻言,这位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甚至平静的有些不寻常。
宁致远见了不免好奇道:“你子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帝世摊手,旋即将桌上的手机递到了他面前,意识后者打开瞧瞧。
嗯?
宁致远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
电话上,除开方才主动播出的一通电话之外,还有不下十个未接来电,其中两个来自中心办公大楼,当今华首,余下的全都是陌生号码。
“方才,我还在奇怪这些电话都是谁打给本帅的,现在十之八九是蒋王族那边了。”帝世语气平静,甚至觉得连过度理会都是一种多余。
“你什么想法?”宁致远问。
现下。
外界妖风四起,各方指责帝世行事是在损害大华根基。
如今这个时候,再下场一座王族,只会让本就严峻的局面变的更加不可控制。
“需不需要发声澄清?”宁致远想了想,出声建议。
不料。
帝世直接摆了摆手,道:“解释不清的,这场交锋帝都那个风云圈,但凡是上得了台面的势力都注定无法独善其身,更何况是王族这种存在着封神级强者的顶尖大族?”
里外意思透明。
古凌为了在对付他这件事上多一份保险,怎么可能不拉蒋家那位下水?
这种情况下,又岂是他帝世解释就能有用的?再者了,就算蒋徒柯不死,蒋王族就能置身事外了?此次南下有他们的人,就已经是最有力的印证了。
两者不同的是,这事的发生,会让蒋王族从开始的不得已,换作心甘情愿罢了。
“躲不掉的,也没必要躲。”
帝世向来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以为然。
有些事,从他杀源田龙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无非就是早晚的问题。
“哎!”宁致远微叹。
“唉声叹气作甚?这可是个好季节,雨不止,绿叶丛生。”
帝世起身,伸手道:“拿来。”
意指。
先前提到过的文件袋。
话,宁致远虽然早先就已经做好了决定,但真正到了这一刻还是不免犹豫了一下,才将手中的文件袋交到鳞世手郑
后者接过,向来观察力敏锐的帝世一眼就看出文件袋有开过封的痕迹,而且还不是近期。
帝世笑了笑,也没挑明。
仿佛是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所以在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也仅仅是惊喜了一下。
“终于找到了。”
很早之前,帝世就让宁致远帮忙在岭南,包括境内地带搜查,毕竟当初在苗族所见,让他极为确定,当地一定存在古凌的鹰犬为苗族抓阮人。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严密追寻,终于在两境交接的某县城内找到了他们。
这些人,将是抓到古凌把柄最后的希望,一旦有了古凌联合苗族之众的证据,挥师北上何须百日之久?
“这个家族在当地影响力不,为了避免动静太大,我没下令抓,你亲自去一趟?”宁致远提出建议。
“正有此意。”
帝世点零头,旋即问道:“雷狂那两个人呢?”
“老头子我猜,你这趟一去,大概以后见面就难咯,所以我让他们提前将你这鱼塘放满鱼,以后老头子我想你了,过来走走也不会显的无聊。”宁致远指着门外,半开玩笑道。
闻言,帝世脸色变了一下。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提前入京,危险重重。
再加上,亚东以及境外各方势力都在陆续蠢蠢欲动,搞不好就有什么圈套在等着他,而他偏偏不得不去,不然时间一久,只会对他更加不利。
“多谢!”
帝世捏紧手中的文件,认真道谢。
“跟老子矫情?”
宁致远白了他一眼,“其实我考虑了很久,但最后发现,有很多东西都不是你我能够改变的,换言之,除了面对就再也没有其他可以解决的方法了。”
“您知道,我没有怪你。”帝世点头。
这是他的责任,同样,也是他的命,有些路一旦踏上了就注定没有退路可言。
裁决为何下禁令?
中心办公大楼为何默许这一切,真当他帝世心里没有一定的谱?这盘棋,在局的人都是棋子,包括他。
“什么时候走?”宁致远话题突转。
帝世想了想,再添一杯茶,仅闻其香,不尝其味,“回家看看就走。”
“嗯!”
其实,宁致远还有一句话没。
但他清楚,与不,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
与此同时。
大华某处世外之地。
一位身着白衣,仙风道骨的老人手中捻着一颗棋子,看着面前繁杂的棋盘喃喃自语道:“将死之局,能不能盘活,就全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