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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有什么真实,哪还有什么历史,让你看到的什么是真实,让你看到的什么是历史,你就会接触到什么,到最后都活在一场虚妄当中,到最后都活在一逞言当中,也不知道是谁骗了谁?
也不知道这滚滚轮回,这不停往前走的车轮,究竟倾轧了谁,轮回了谁?
听到凛北寒这样,喻初雪也不好再反驳,毕竟魔帝也有魔帝的思量,她相信别人不代表让魔帝也要相信别人。
她的确在这界上已经生活了许多年了,甚至对着界的神仙也都不是很了解,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轻易的就相信别人,可是那又如何呢?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她就不是喻初雪了。
所以便也没有再多加的推脱,只是同着重语往那院里走去,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魔帝还是一步一趋的跟着,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转过头来,对着凛北寒道,
“既然魔帝要在这人间看着这司禄星君所行之事,那便是在司禄星君的客栈里住着,最为不过了,为何要一直跟着我们?难不成和我们一路吗?”
“我不需要同司禄星君住在一起,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我一个魔帝去盯着一个界的神仙,算什么样的作为?况且我听重语,你们在人界购置了一个院子,怎么请我这个老朋友到院中一叙,给我一处可遮挡风雨的瓦片,就是这么难吗?”
凛北寒这谎撒的一点儿都不高明,但是他自己理直气壮,倘若喻初雪真的回过头来问一问重语,有没有跟凛北寒过这样的事情?马上就会黑白分明。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喻初雪在听凛北寒这样完以后,立马回头直视了重语,甚至带上了审视的意味。
这时候重语即便是再怎么摇头也不管用了?只得张口对着凛北寒到“我什么时候跟你过,你莫要再扯这样的谎了,真是稀奇,堂堂的魔帝至尊,竟然没有片瓦遮身,还需要来同我们争什么院子?”
这也是摆明了自己的立场的,她站在喻初雪的这一边,从来都没有嫌隙过,从来都没有犹豫过,不管凛北寒怎么都不好使?
如今的凛北寒道真像了人界的喻初雪那般,那些个谎言信口捻来,甚至不用任何的修饰,脸皮厚的如同城墙一般,一点也看不出来,原来来人界的缉妖司的司主,究竟哪里去了?
听到重语这般之后,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还回口对着重语道“那些年你在春之山上的时候吃我的,住我的,我可曾过你一句,而如今不思回报倒也罢了,住一住你的院子,到还被你责备起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麻烦你这个妖王讲给我听一下”
正儿八经的讲道理,妖王是讲不出来的,尤其是在这样的诘责之下,一向伶牙俐齿的重语一时间道被凛北寒怼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两个人只能领着凛北寒恍恍惚惚的进了自家的庭院,甚至任由着她选了一个房间,自行的就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