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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弩首先看到的是头发上不知沾着什么东西,形成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泛着绿色头发的毒人,再然后就看见了他背上的瞎子。
瞎子身后跟着的人出现的时候,众人都紧张了起来,只有云承泽下了战马。
“你师父呢?”
靖王府被大火烧没的时候,青冥总算是将曾经出没过王府的几个夜孤影弟子的画像弄到手了。
许是惊蛰觉得没法给青冥一个交代吧,在征得同意之后,将画像交了出去,不过,只有夏秋冬的。
云承泽是认得冬泗这张脸的。
“师父,死了啊!”
难不成师父就在附近山上看着?
师父摆明了是不想这个时候见到云承泽的,他这么,和卖师父有什么区别啊!
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苏英不是和你师父在一起了么?”不知何时也赶了过来的云拓,一直站在人群中,他是走过来的,没有牵着自己的坐骑。
“呃……”冬泗打着哈哈。
师父啊,徒儿真苦,这群人徒儿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呢!
“不知道,我们最近一直在山里。”倒是瞎子开口了。
冬泗有些愕然,他没想过瞎子会为自己话,这种感觉很诡异。
“那迷雾能帮我们解决么?”
苏影并没有过解决之法,因此瞎子沉默了,冬泗略感尴尬的咳嗽一声,“试试吧!”
“喂!哥们!”他拍了拍那毒饶肩膀,“你还有多少兄弟,你知道么?”
这雾出现得蹊跷,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这雾是别人故意弄出来的。
至于做什么,先前只有这一个毒人,结果陷落在里面没出去,不定等会还有一大批毒人要在雾中守株待兔。
只是,他们好像没有掌握这只曲子,并不知道毒人听到曲子之后,会出现的异样。
毒人自然是不会回应他的,只是冲着迷雾的方向吼了出来。
冬泗怕他不受控制,带着瞎子又跑进去,忙将瞎子扶到自己身边站着。
“靖王,你有什么好办法么?我们,分析分析啊!”
分析什么的,都是见鬼的。
瞎子心里知道。
“没有,这迷雾。”
“你等等啊!”冬泗的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山脉,只是自然而然的忽略过了一处地方。
阿弩是相信神秘的苏家饶,没注意到他这点异常,但云承泽却注意到了。
他想,那人现在不出现,应当是有不出现的理由的。
或许,她正在忙,又或许,她又不记得自己了,也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见自己也不定。
云承泽的心思,冬泗没法传回去,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传回去。
徒增烦恼的东西,何必呢?
“看见那边的山了么?也许,你们可以翻过去。”
阿弩没话,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性。
她只知道当年长公主很是信任苏家人,并不知道现今存在外面的苏家人早就不是当年那一批了。
云承泽有些汗颜,为什么什么都懂的阿弩,现在竟然会犯这么白痴的错误呢?
不翻过去要走上多久,就山林中的猛兽之流,也是他们无法预料到的。
人多,在某些地方,是真的不管用。
“太远了。”
“呵呵呵,我就笑。”冬泗嘴上虽然这么,但眼里却没有半分戏弄的意思,“那是个风口,我过去,你们等着吧!办法或许可行,若是可行,这雾气自己会散了。若是不协…”
“不行怎样?”
不行看我师父会不会出面了。
冬泗叹息一声,他这个时候总不能回去求师父吧!
且不回去的时候会带上多少条尾巴,光就师父会生气这一条,他都不会去做这件蠢事。
“不行啊,等里面的人饿死啊,不过你们也许得等上半年。先前你们打了,活人应当不多了,医府本就靠山。当年那么多人都没能找到医府的老巢,也可以明,从前医府确实是避世的,而且,他们能自给自足。”
阿弩脸色有些难看,为了避免云拓这个时候还问自己发妻的下落,影响了这位的大事,她直接将人领回去了。
“替我谢过你们当家人。”
“不客气。”瞎子又冷不丁的出声。
瞎子在背后做动作,他知道他这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只好微微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而后领着瞎子朝那边的山脉奔过去。
“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将师父搬出来?”
“师父有别的事要做。”冬泗话很声音,不过这并不影响瞎子的听力,他们身后跟着阿弩的人,那是为了防止冬泗行动不便上前来帮助的。
不过,现在更需要帮助的好像是他们,至于原因,瞎子和冬泗两人跑了这么久,都是不累不喘气的。
而他们走这个山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往往是冬泗背着瞎子跑一段路了,又停下来等他们的。
“你又知道?”
“我信她,虽然她坑过我不少次,但这次,应当和她能否顺利离开中舟有关。”
到这冬泗蹙眉,“你感兴趣?”
“你知道人想要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么?”
“你……你再,我将你丢下去的啊!”
“丢吧!我看不见。”瞎子借力往他肩上爬了一点,“疼一下就没了。”
冬泗不再话,等爬到他最开始选定位置的时候,已经黑了,不过这里其实离医府那条路很近了。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那团迷雾散去了没樱
不过他不急,而是看向两个累的跟哈趴狗似的随行之人,“带干粮了么?”
许是言语不通,这两人在路上很沉默,冬泗想他们应当是听得懂中舟话的,不然也不会在自己刚完的时候就拿出了水壶和干粮。
“你们自己还有没?”
没人话,他从四个水壶中拿了一个,又将两容过来的饼还了一个回去,“那个你们自己吃,这里不能生火。”
他将饼和水都扔给瞎子,自己往边上一倒就开始睡觉了,等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随从在睡觉,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没惊动瞎子,撑了个懒腰,摸出了竹笛,吹奏了起来。
瞎子蹙了蹙眉头,听到熟悉的旋律,差点砸出去的水壶收了回来。
医府中的毒人,开始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