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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医府被一把大火烧没了。
就像当初的靖王府一样,一把火,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灰烬。
至于来年,这里会留下什么,这些事就不是他们能理会的了。
“替我像你们家主问好。”最后一个上马的人是阿弩,她看向远处的山脉,“也只有你们这一脉的人够省心了。这些人,看好点吧!”
“好。”瞎子点点头。
冬泗的目光却在云承泽的背影上飘忽,瞎子心不瞎了,看人也透彻,就像他过的一般,自己不可能这么迷糊,还不知道师父和云承泽之间生了嫌隙。
他现在有些庆幸还好云承泽没同自己话,但又有些难受,想问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了自己师父。
阿弩的视线,在冬泗脸上逡巡了一阵,“我们打算去一趟靖王府,然后去夏无,如果哪一你去了那边,欢迎你去找我。”
“谢谢。”瞎子道。
至始至终,冬泗都心不在焉,但好在这里除了瞎子一个正常人,谁也不会戳着他的心窝子,去喊:“你的心呢?”
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苏影,其他裙是都还在这一片,师兄师姐依旧没到。
“主子,现在动身去东石。”
冬泗看了看自己身后跟着的一大群,“这些?”
“婢子见过冬主子。”一白衣女子从人后走来,“婢子是郡主身边伺候的,这些事交给婢子去做就是了。”
“师父知道?”
“上次郡主回来,收走了一批,也不知道后来是否还在作恶,就叫婢子留了下来。如今看来,郡主所忧虑的倒都成真了。”
“嗯。”
他好好的歇了一顿,心里却一直不踏实,“我师父有过什么么?”
“最晚明,会同咱们汇合的。”
“明?”
云承泽站在断壁残垣中,一片焦黑的废墟,从前的靖王府本就不怎么有人气,现在就是更加死寂了。
原先庭院中住着的树一半焦黑,一半抽着嫩芽,象征着两个极端。
“长得挺好的。”红芷不知何时来的,阿弩没心思理会他这些儿女私情,回了盛京城之后,就躲进了文梦的公主府。
至于红芷,圣旨她给出去了,朝臣们也觉得没有作假,现在还活着的都在争议新帝登基的事,不过,总有意外发生。
就比如云舒,他的人虽然被夏云困住了,但他在暗处布下的棋子们,在他消失后反而动了。
这个云拓造成了不的麻烦,当然,这些红芷都不关系。
她关心的是,云承泽到底要去哪?
“是挺好,可有些奇怪。”
“嗯?”
“明明快死了,为什么还这么有生机?”
红芷一顿,“你这话不怕我去告诉阿弩么?你心不静。”
“从来没有这么静过。”他,“我时常在想,我究竟是谁,过的一点都不快乐。”
“就算苏影在这也是一样?”
“嗯?”
红芷的声音忽然变了,变成了苏影在话,“你的剑呢?想看你舞。”
“我还记得曾经去乌月威胁过你,还好你没追究,也还好,你的伤口好的挺快的。”
云承泽身子一颤,揉了揉眼睛,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你,你终于肯见我呢?”
他满心欢喜的想要扑过去,抱着的时候,他才确信这是真的。
“你回来呢?”
“嗯,回来了,能让我看看你在战场上是怎么杀敌的么?”
“你比我厉害多了。”他下意识的出这话,在瞧见苏影似乎不太高兴了,忙到,“好,你想看什么?”
“平时是怎么练功的,就怎么在我面前表演呗!”她。
云承泽应下来,他舞剑的时候,苏影就在边上哼歌,至于哼的是什么,云承泽没听出来。
他只觉得这是一场炫烂的梦,他不想从这美梦中走出来,他便什么都依着她,最后的最后,他竟然不知道自己何时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一张床上躺着,屋子里有淡淡的梅香,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有条不紊的放置着。
隐约间还能听见窗外时而走进时而远去的脚步声,像是下人们刚才经过了,不过,除却脚步声外,他还真没听到任何人话的声音。
这诡异的场景,叫他一阵诧异。
这不是靖王府。
靖王府早就是一片废墟了,那,这里是哪?
“醒呢?”阿弩手中端着一碗饺子,一边吹一边吃着,“红芷去找你,结果发现你靠着一棵树睡着了,哦,对了……”
她打开桌上的一个盒子,“不心打开了,别见怪!见到里的时候手里就抱着这个,是一件护膝,做工还挺讲究的。”
“嗯。”他按了按有些头痛的脑袋,“睡了多久了?”
“一多了,许是这段日子累了吧!你想见的人见到了么?”
“见——”他刚完这句话就愣住了,因为,当他顺手的想要在床边拿起乌月的时候,却发现那把剑已经没了。
“剑没了?”阿弩问。
他点点头,阿弩理解的,“红芷没见到你的剑,只有这个盒子,她拿走的?”
“许是吧!”
“没事,反正当年送剑的人你也不知道,没了剑,你不是还有心法么?一样练。”
“嗯。”
“行了,别死气沉沉的,出去吃点东西。咱们离开。”
他忽然自嘲的笑了,“我以为阿姊留下来还想看看云拓的。”
“不看,姓云的都碍眼。”她嗤笑一声,潇洒的转身离去,“哦,你不姓云。”
算了,碍眼就碍眼吧!
云承泽将那个盒子收在了怀里,没出去,依旧躺在床上。
闭上眼,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会过的很好的,对吧?”
云拓再度见到苏英的时候,是在夏云将云舒从地下带出来的时候,一见面,他就被扇了一耳光。
这位虽然还没正式登基,可别人看他,却跟在看未来的皇上没什么两样了。
比起云逸来,云拓态度要温和不少,而且,和人话总是以德服人,没有一言不合就砍头的规矩,自然,敢真话的人就多了起来。
不过,想为他这个摄政王出头的百官,一句话还没出口,就被云拓瞪了回去。
“身子好了么?”
“你就是个混蛋!”着,踹了一脚被绳索困着的云舒。
云舒: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