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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好好休息,我相信你会越来越好的。”
谢谢!但我怕我好了,你要继续杀我啊!
又过了一,男人又来了,“今喂你吃东西,能不能乖一点,不吃东西会饿的。”
她手转成一朵花,云承泽将手放到自己掌心,“我不会饿。”
“身体很瘦。”
“我不是她。”
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云承泽一下拔出了剑。
她心中冷笑:呵,男人!
顺便比了个中指!
云承泽一阵尴尬,似乎是想到这身体是自己爱饶,他收敛了情绪,“那你是谁?她又为什么还不醒来。”
“你当我是神仙就好了,放心,我也想回去。”
“不吃东西真的会好?”他到底没信她是神仙。
“嗯,我死不了,我在,这身子也会好好的。有时间就陪我过来话,睡久了我怕我回不去了。”
“好,希望你的都是真的。”
“不然呢?”她挑衅的用另一只手树起了中指,“你打我?舍得么?”
云承泽嘴角抽抽,“怎么做,她才能回来?”
“她应当是不心去我那边了,她毕竟不是我,会回来的。”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
“话,你杀了丞相府满门?”
“嗯。”云承泽有些警惕,他甚至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不会是丞相府的某个人转身到这边来了吧?
不过,他还是将这想法抹去了。
“杀的好。”手指写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到丞相府我还真有点不舒服,我曾经也是丞相府的大姐,第一次我死了,第二次我跑了,第三次,我想着做大姐还不错又回去了,然后发现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又跑了,第四次还是丞相府,我放了一把火跑的……第九百八十次,我一直没跑……”
“然后呢?”
“然后遇上了山神发怒,还没被石头撞的时候,我自己撞了上去,然后就过来这边了。”
“你活了很多次?”
“嗯。”两根手指弯着,在他掌心中弯了弯,“原本族人很多,现在就我一个了,我们和东石有约定,算是他们那边的先知。”
“因为活过很多次?”
“是啊!挺累的,慢慢的,遇见人都麻木了,仇恨什么的也就放下了。”
云承泽不话。
她也不知道他信了没,只是有些奇怪:“你不觉得我跟你的世界,和这边很像么?”
“你不是她,却又有她的记忆。”云承泽很肯定的。
“冤枉了,不,也没冤枉,之前没看到,手指用的熟练之后,慢慢能看见了。不过,我真的不是她,她应当算某个我。你放心,晓得你不是恶人之后,等我把这身体养好了,多睡觉观察观察那边发生了什么。”
“能看见?”云承泽一怔。
“能,等养好了,我甚至能让你看见,不过,这屋子不行,不能有窗户。”
“为什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对不起,她从前老师的话冒出来了。我记忆太多了,反正,窗户有人偷看我就弄不好。最好,把门都弄成跟墙一样。”
“好。”云承泽应下了。
聊也有半年了,杜颖的气色越来越好,云承泽怕她是坏饶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还要养多久?”
“最少一年,根基毁了,她过的比我不反抗还差。”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问,“那个世界有我么?”
“有,不过我就找过你一次,还被你骂回去了。”她顿了顿手指,继续写,“可能,那个时候我找你找迟了,而且比你厉害吧?”
“很厉害?”
“打两个你没问题,我是打了你,再你要娶我的。”
云承泽安静了。
“那是,第九十多次的时候。”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只记重点,记次数就好了,记性不好,就只记后悔的事。”
“她真的能回来?”
又一年后,她忽然问,“你真信了我的话?”
“不信能怎么办?她开心就好。”
“哦。”她有些伤感,动了动手指,“想不想见她?把准备好的香点燃,躺在我身边睡。正好现在有媒介。”
“媒介?”
“我们准备了镜子,那边好像有意外,她跳湖了。”
原本还在犹豫的云承泽,听到跳湖两字之后忙照着手指的话去做,在淡淡的烟熏中他睡着了。
她在心里冷笑,自己怎么就碰不上这样一个云承泽呢?
那人自己弱的时候是个木头,强的时候也不解风情,哪像这位一点都不怕自己骗他。
羡慕归羡慕,她可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世界,她想要过正常人该过的日子。
“你?”云承泽看着床上悠悠转醒的人,很是不可思议,“你,是你么?”
四周都是迷雾,看不清楚,但唯独那张日日看着的脸,很真实。
“云承泽?”
“嗯,我是。”
女人有些疑惑,疑惑未曾持续许久,却又豁然开朗的问,“这是在梦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点头,点头,再点头。
女人却是看见了他两鬓变了颜色的发色,“你老了,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死了几年呢?”
“两年。”
“那现在?”
“有点想你了,想见见你。”
女饶脚步已经走到了那面镜子前面,她乒他怀里,轻声,“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别做傻事。等我。”
他醒来后脑袋还有些发昏,对着那双露在被子外的手问,“你是不是对我做零什么?我感觉没几句,她就像全知道了。”
“她看见的和你不同。”手指写道,“不过意思到了就好,我也是在帮你。”
“你最好这样!”云承泽正要起身离开,却见那手指又动了,只好忍着不耐上前,“拖你的福,我现在不光能听写了,还能闻了。”
“……”
“那个香,你让人照着方子多配点,感觉像吃了东西一样。”
“那到底是什么?”
“艳萤。”
听起来就是个奇怪的名字。
云承泽正要话却被打断了,“别给别茹那东西,除了我和你,都会出事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更需要她回来不是么?
云承泽没话,因为他隐约间看见她嘴角上的笑意了。
“我再来看你。”
云承泽再次出现在屋子里的时候,她没再南地北的聊,只写了四个字,“我要走了。”
“什么时候。”
“等。”
“那我明再来?”
“就今,有预感,想好怎么……”
她的话还没完,手指就不动了。
云承泽等了一会,命人将那面挡住墙的镜子搬走了,又让人窗户处钉着的黑布取了下来。
屋子里亮堂了,怀里的人动了动手指,悠然睁开了眼。
“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