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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这次竟然不全是鱼。
她竟然惊奇的发现这一桌子菜中,竟然有她爱吃的焖牛肉,还有一些清淡小菜,更可贵的是竟然还有一些小点心。
“那拉,你来了,快请坐。”
拓拔忻轩看到夭夭来,立马起身,甚至有些宠溺的上前拉过她。
夭夭轻轻躲开,兀自坐到了桌边。
拓拔忻轩伸出的手尴尬的停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收了回来,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来。
“虽然我不在乎礼节,可是毕竟我也是柴荣的女帝,况且我本身也不叫那拉,你这样叫我实属不该。”
夭夭愤愤的说着,自从来到这里,他一直叫自己那拉,虽说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可是那拉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别扭。
“哦?那寡人叫你夭夭可好?”
夭夭早就忍不住大快朵颐了,听他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每天都称呼寡人寡人的,你不累啊9是真的想当孤家寡人,用你我称呼多好,哪有那么多规矩,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
拓拔忻轩眸子突然暗了下来,稍一刻便又恢复了光彩。
“好,以后在夭夭面前,没有任何规矩。”
拓拔忻轩这才坐了下来,对面那女人完全没有一丝的矜持,吃的毫无形象可言,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可爱自然。
“都说天国的女人很矜持,知书达礼,可是夭夭这样子这脾性却是很像我荻国的女人呢!”
“谁规定女人必须温柔必须小鸟依人了。男人女人都一样,凭什么女人就要依附于男人啊!真性情才是最可贵的!”
夭夭愤愤不平,似乎把桌山的菜当成了发泄对象,大口的吃着。
“你别急,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夭夭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五天了,都没好好吃过饭。本来就不喜欢吃鱼,你们做的还难吃,真不知你们都是怎么过的。”
“我们荻国到处是冰川雪地,作物很难生长,只有靠渔业为生,百姓过的很辛苦,身为他们的大王,不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我心有不甘。”
拓拔忻轩黯然道,眸子清冷。
“不甘?不甘就去抢别人的?不甘就去侵占别人的土地?不甘就不顾别国百姓的死活?”
夭夭有点咄咄逼人。
“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若非当初他们来侵占我们,因而有了这寒冰山脉,我荻国也不会是这种环境。”
“你可以选择其他,而不是一味的掠夺!当初那仙人创造这寒冰山脉,只是保护你们不被侵犯,可是你们现在反而利用这山脉去侵犯别人,这并不是仙人乐于看到的。”
“哼!仙人当初也没想到一座寒冰山脉竟会让整个荻国变成冰国,百姓只能靠渔业为生吧?你以为我们就喜欢整天吃这腥巴巴的鱼吗?才五天你就受不了了,那些百姓呢,他们是怎么过的!”
“可是,掠夺不是唯一解决之道!”
夭夭站起身来,心里一阵酸楚。
“那夭夭告诉我,什么才是解决之道?嗯?”
拓拔忻轩也站了起来,两人几乎成了对峙状态。
“毁了寒冰山脉,恢复荻国以前的环境。”
夭夭说的坚定,而且掷地有声。
“哈哈……”
拓拔忻轩发出几声大笑,突然凑近了夭夭,几乎要贴近她的脸颊。
“毁了它,然后让东方煜伺机直入我国,你想让我国百姓都做亡国奴吗?”
夭夭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他的目光里满是嚣张和狂傲,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野心。
不由的冷哼:“说到底,你放不下的不是荻国百姓,而是傲视天下的那个位子。拓拔忻轩,别再用什么百姓生活困苦来蒙蔽天下了,你抓我来,不就是因为我是天女吗?那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要不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走进寒冰山脉,破了那咒语!咳咳咳……”
拓拔忻轩直直的掐住了那女人美丽的脖子,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眼中满是怒火,这女人竟然能看到他的内心,既然知道了他的野心,还敢如此对他说话,还说什么要毁了山脉,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看着那女人倔强的眼神,他突然放开了手。
“你以为你会出得了这皇宫吗?告诉你,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东方煜他们根本进不了这荻国!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准备做寡人的王后吧!”
夭夭浑身一震,王后?
“我已是有夫之妇,怎可能做你的王后?”
“东方煜吗?哼,他不配!在这里,寡人说了算!寡人已经等不及要撕碎你的利爪,看你在寡人身下求饶了。”
拓拔忻轩突然捏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还真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啊9有这诱人的红唇……”
他猛地一俯身,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竟是贴上了她的唇。
夭夭显然没想到会这样,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哪里有那样的力气,只有死死的咬紧牙关,阻止他长舌的侵入。
拓拔忻轩的吻霸道异常,长舌无法撬开她的牙关,明显的发怒了,竟然张开牙齿咬上了她的下唇。
夭夭吃痛,刚张来了牙齿,那人趁机侵占了过来,长舌直卷,气喘吁吁。
夭夭浑身无法动弹,耻辱的承受他的吻,可是,随着那吻越来越深,她全身竟然酥麻,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抱里,而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上来回摩挲,所到之处,都让夭夭浑身颤栗。
他的手越来越向下,直到那浑圆的双腚,夭夭浑身一激灵,差点娇喘出声,却又清醒了过来。
找准时机,狠狠的咬上那人的唇。
和他不同,夭夭是用了全力的,那人嘴上立马出现一股血腥味,人也瞬间停下了动作,放开了她。
拓拔忻轩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珠儿,竟然笑了,那笑再带上那嘴角的血丝,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
“没想到,夭夭,是如此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