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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和紫菡郊外游之后第二天清早,林玉堂去往湖心亭,等了许久,却没见紫菡的身影。“这个时候紫菡应该来了啊。怎么还没来?”玉堂有些疑惑,但仍然在耐心等候。等了将近一整个上午,紫菡还是没有来。玉堂有些焦急,心想“紫菡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不会的,也许是她今天有什么事,所以不能来。”
于是独自去竹林练剑,师父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他见玉堂这么晚才来,不满意地说道“才练了这么几天就坚持不下去了?还是觉得你学有所成了,可以出师了?”
玉堂本来就很郁闷,再加上被师父误解,变得格外烦躁。自然无法用心地练功。
师父对玉堂说道“看来这几天,我天天都得过来看着你练功了。”
玉堂什么都没说……
苦苦挨到了第二天,林玉堂早上又去往湖心亭,可是这一天,紫菡又没在,“到底发生什么了?难道紫菡真的是出事了?”玉堂茶不思饭不想,“也许她这两天有什么特殊的事,会不会生病了。”他开始有些胡思乱想,紧张和不安的心情混杂着对紫菡的想念。
练功时,师父问“玉堂,最近有什么心事么?”
“没有。”玉堂漫不经心地回答,但凝重的神情早已经将他自己出卖。
终于又熬过了一个夜晚,玉堂去往湖心亭,事与愿违,湖心亭空无一人。“到底是怎么了?”玉堂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一个人朝欧阳府走去,走到欧阳府门口,看见几个下人走了出来,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估计我们欧阳府又要赶上大喜的日子了,有的忙活了!”“这也没什么不好,沾沾喜气儿!”
林玉堂忙上前拦住那两人,问道“请问你们说的喜事是什么啊?”
“你是什么人?我们欧阳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一人道。
“告诉你无妨,我们家的大小姐很可能要和程家的公子成亲。”另外一人道。
“什么?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在胡说!”林玉堂急燥地朝那两人叫喊。
“怎么不可能,前两天我们家老爷亲自去了趟桂林,找程家老爷谈的就是这件事,我们还跟去了!”一人道。
另一人就没那么耐心了,朝玉堂吼道“你有病吧!我们家小姐成亲你急什么?”
这个消息对与林玉堂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林玉堂脑袋突然“嗡”的一下,视野变得有些灰暗,他双手绷着脑袋跑回客栈,“紫菡怎么会嫁给程谟臣?一定是他的父亲强迫她的,但是她这两天为什么不来湖心亭跟我说一下呢?”玉堂感到无比的纠结。
稍微平静后,玉堂走到竹林,见师父在那里喝着酒,哼着曲儿,不高兴地走向前,把酒壶抢了下来,气冲冲地说道“你不是说喝酒可以提升劲力么?”说完,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臭小子!给我留点!”师父喊道。
玉堂喝完之后,把空酒壶扔在地上,开始练剑。
师父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子吃错药了吧?呵呵,不过他的剑法倒摆脱了招式的束缚。”
玉堂练了一阵,睡了过去,醒来以后,师父已经离开了,他酒力微醒,于是迷茫地往回走着。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欧阳府的门前,隔着府墙,玉堂想念着紫菡。
突然,大门打开,一身着绿衫的女子走出门,看那清新淡雅的气质。玉堂眼前一亮,此人正是欧阳紫菡。
玉堂立刻在醉醺醺的状态下完全苏醒过来,想上前喊住她,但他知道在欧阳府门前不方便这样,所以只能驻足凝视。
就在紫菡准备上轿之时,她也看见了不远处的林玉堂。
玉堂见紫菡注意到了他,便摆出一副欣然的样子,却没想到紫菡只是冷眼地一瞥,然后头也不转地踏上轿子。玉堂听见紫菡吩咐去绸缎庄,也就暗暗想道,“这次去绸缎庄是置办嫁衣么?”
紫菡的冷眼破碎了玉堂的幻想,也刺痛了玉堂的心。“她是心甘情愿和程谟臣成亲了。”玉堂变得绝望,尤其是当轿子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让玉堂感到一种咫尺天涯的痛苦。
玉堂回到客栈,守望着黑夜,回想着和紫菡在一起的一幕幕,从湖心亭偶遇到郊外山的吻。这些就像梦一样快乐的经历如今已经化为泡影。
玉堂他究竟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