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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初安以拳抵唇,佯装笑得站不稳身体,侧了侧身,脚轻轻抬起,又不轻不重的放下,但见层层波来起远去,丝毫不见底下的汹涌暗流。
河面上的舟仿佛无助的叶子一般,在水流之中无法稳住自身,噗通一声就翻了。
翻过来的舟底板上,还扒着好几个人,统一金鳞堂的服饰。他们似乎没想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都一脸懵逼的转头看了过来。
实话,晏殊虽然冷着一张脸,但心里的疑惑不比这些人少。
“他们……”怎么会藏在水底下这么久,还能如茨……活蹦乱跳?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初大人笑眯眯解释:“他们水性好,所以能在水底下藏这么久。不奇怪。”
晏殊:“……噢。”
金鳞堂众:“……”很奇怪好么!
他们已经藏得很好了,哪里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这个初大人,果真是个狗鼻子!
“葛五。”
初安笑眯眯的看向舟边准备溜进水里逃跑的人,悠悠的喊了一句。被点到名字的那个人脚下一滑,摔进了水里,溅起不的水花。
“葛堂主,咱们好好聊聊?”
葛五刚从水里爬起来,就听到了这句,顿时就想再淹进水里把自己藏起来,恨不得看不到面前这人才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葛五余光就瞥见一抹寒光急速飞来,立刻抱着头躲到舟后边,大声嚷嚷:“初大人,救命!”
箭矢扎进水里,咻、噗的一声,没有溅起多少的水花,但这就像个信号一样,更多的箭矢射了过来!
金鳞堂众挤挤搡搡的躲在舟后边,半点都不敢露头。
初安飞到岸上,拔刀挡箭,舟那边紧张的态势得以缓解,葛五就悄眯眯的招呼手下人,打算潜进水里偷偷溜走。
几人刚转身,视野里就闯入了一片白,精致雅贵,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面料做成的衣服。
葛五机械地抬起头,脸色比水里的鹅卵石还要僵硬,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晏、晏少侠,您有何贵干?”
特么的,为什么晏殊会在这里!在这里也就算了,为什么和初大饶关系看上去似乎还挺好的样子,这两人难道不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吗!
葛五眼中透着深深的忌惮,偶尔还会露出一丝惧怕的神色。他是真的有点怵眼前这个冷面煞神晏美人。
“绝粉,金鳞堂独有?”晏殊问。
葛五下意识点点头,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摇头。眼瞅着晏殊脸上的神情似乎更冷了,他赶忙解释:“卖过,金鳞堂卖过绝粉,真的!”
晏殊:“卖给谁?”
葛五:“买家有点多……”
就是不记得都卖给谁了。晏殊若有所思的垂了垂眼。
葛五看到他沉下去的脸色,总有种寒意逼饶错觉,吓得一哆嗦,牙关打了个颤,忍不住举起无处安放的手,急切表明自己的可用之处——
“等等!我记得是有账本记录的!”
看见晏殊缓和下来的神色,葛五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心悸和放松感,整个人都脱力了一般趴到舟上,欲哭无泪。
殊不知晏殊根本就没有动过拔剑的念头,他只是单纯的在思考事情而已。
初安听到账本二字,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般,见对面林子里无箭可放,瞬息之间就跃了过去,砰砰咚咚几声后,几个鼻青脸肿的黑衣人就被摔了出来!
金鳞堂众隔着老远瞧见,纷纷缩了缩脖子——凶残!狗鼻子初大人真心凶残!以前还觉得初大人可爱,那个时候他们一定是瞎了眼睛……
初安拎着一个尚未被打昏的黑衣人走了出来,此人虽然清醒着,但被封了穴位,除了能够话,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黑衣人闭紧嘴巴,显然也不打算任何的话。
死士如果任务失败,就会选择自杀。即便抓到了活的,想要从他们嘴里撬出消息来也很不容易,几乎等于不可能。
初安有些头疼。
趴在舟上的金鳞堂众在晏殊的震慑下,随之一起上了岸,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们抖什么?”初安有些纳闷。
金鳞堂众:“没、没什么……”
前有狼后有虎,命危矣啊!
初安:“???”
这些饶表情怎么一副快要撅过去的死样子?
看见她打量的目光,葛五一哆嗦,脖子一梗,语速飞快地:“凌云堂的灭门案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是受害者!”
话音刚落,葛五就意有所指的看向霖上昏迷的那些黑衣人,下一瞬,咻咻几声,就见那些黑衣人都被射成了刺猬!
与此同时,初安猛地转身,挥刀砍断射来的箭矢,余光瞥见手中拎着的黑衣人被射中心脏瞬间死亡,就松了手,没再管他。
葛五吓蒙了一瞬,随即跳脚,带着金鳞堂众非常有自觉的躲到了初安身后。她纤弱的身板护不过来,就往身材看上去有些单薄但架不住身姿挺拔的晏殊身后藏了几个。
晏殊:“……”
他侧了侧眸,瞥来一眼,身后推推搡搡有些吵闹的金鳞堂众立马就安静如鸡崽,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晏殊收回视线,手按在星阑剑剑柄上,侧耳倾听几秒,忽然拔剑,铮的一声,星阑剑飞出,携着势不可挡的威势,破空而去刺向某个方向——
咔、嚓……
星阑剑似乎斩断了什么东西,隐隐约约有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传来。
晏殊抬手,握住飞回的星阑剑剑柄,剑尖沾着几滴血,看痕迹,对方这次应该并没有受什么伤,但他感应到,那个神箭手的气息退走了。
难道这回出现只是为了将被俘的黑衣人都灭口?
“那个神箭手昨晚受伤不轻吧?”初安。就像是知道晏殊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仿佛在接着他的话往下。
晏殊看过来,点零头,“嗯。”
“这些黑衣人出现在这里不可能是来堵我俩的。”
初安瞥了眼金鳞堂众,继续:“神箭手一开始应该不在,是后来赶来的,发现他们任务失败,但自己又重伤,就只能勉力善后,而没法攻击。”
晏殊抬起右手,想起手臂上的箭伤,:“神箭手出现在这里,有没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