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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躲不过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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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爪道人哆嗦了下,“我,我……”

初安便放开了手,心里有些纳闷鬼爪道人这么不经吓么?她一垂头,就看到鬼爪道人正冲自己诡异的笑。

初安:“……?”这是什么意思?

“你信不信你要敢逃的话我外公就能卸了你全身骨骼。”

“呵,姑娘,你比起你外公来,还是嫩了很多。”

“???”

“噗——”

鬼爪道人忽然喷出一口血,身体软绵绵的倒地,没了生息。

初安蹙了蹙眉,上前伸出两指探其脖颈动脉,指腹下一片平静,再抓着对方的手腕一把脉,好家伙,自爆丹田了竟!

这鬼爪道饶主子究竟是谁,竟能让其如此维护,宁死也不肯招?据她所知,鬼爪道人忘恩负义,从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初安非常疑惑,收回手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恰在此时,没有追上鬼婆的胡峰三人全都折返回来,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鬼爪道人,纷纷转头看来。

“自尽了,爆丹田。”初安。

胡峰点点头,转身去寻侍卫过来处理尸体。

廉广义和张铭暂时留了下来,:“刚才偷听墙角的那人跑了,看年纪,似乎也是个老前辈,辫子很长。”

改抽空叫花婆婆把辫子给剪了,估计会很舍不得,跟她闹。初安想。花婆婆晚上总喜欢背后拍她的肩膀吓唬她,就是因为她总觊觎花婆婆那两条大长辫来着。

廉广义和张铭没有别的事,她就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休息了。不一会儿,胡峰带着人过来,将鬼爪道饶尸体抬走,洛子明跟了上去。

李逸一个人闲着无聊,见这边暂时没热闹可看,就跟着洛子明走了。

洛子明狐疑地回头,“我去停尸房,你跟过来做什么?”这人脑子是不是又抽了?

李逸双手枕在脑后,一脸的不正经,“陪你啊~”

洛子明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淡定的点点头,“嗯”了一声,还:“别跟丢了。”

今态度这么好?李逸有些纳闷,但心里总归是高心,也就听洛子明的,还得寸进尺的半步不离,一路跟进了停尸房。

半炷香的工夫后,停尸房大门被猛地拉开,李逸脸色不太好的从里面冲了出来,急急忙忙的直奔一朵开的正艳的鲜花。

他捂着嘴,缓了缓反胃带来的难受,视线无意间往下一瞥,看见面前的是躲大红色的月季,脸顿时绿了。

实在的,这朵月季花长得又大又饱满,花开正艳,且刚下过一场毛毛雨,花瓣仿若新叶一般绽放着无限生机,上面的露珠还折射着光芒,是很漂亮的。

但是他现在看不得红色。一看红色就联想到血,一想到血就想到了停尸房里那正面不改色做解剖的神人,然后就觉得全身都有些不太好。

想他堂堂安远王,在战场上什么样的尸体没见过,没想到居然会败在一个弱不经风的神医手里。

李逸歘的一下转头,连忙走到白蔷薇花株那里,看着纯白不染纤尘的花朵洗眼睛。

胡峰:“……?”

安远王这是又研究出什么喜好了吗?

“胡大人,帮忙关下门。”洛子明喊了一声。

“哎。”胡峰上前,走到门口,心里忽然就有些好奇为什么每次洛神医检验尸体都让他们回避,人都走到这里了,是个机会!

李逸余光瞥见胡峰探头探脑的往停尸房里面望,眼中不禁流露出几分同情来。果然,下一刻,胡峰就惨白着脸唰的一下跨过门槛跳出来,慌慌张张的把门给关上,关得死死的!

洛子明:“……”

都要回避了,偷摸着看,吓到了能怪谁?

她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神情认真且专注,脸上并没有多余的情绪。这一下,总能吓到安远王,再也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吧?

洛子明分了丝心神想了下,随即就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全神贯注地做着手上的事情。

……

院子里,初安和晏殊仍旧站在原地。

邪尊饭还没有吃完,初安想了想,转过身,看着五步外的晏殊,温软的笑着:“晏兄,你输了。”

晏殊:“……”

“鬼爪道人受伤了,鬼婆打的?”他问。

鬼爪道人没有在以往的既定时间里仿佛仪式一般袭击开封府,还提前这么早就动手,妥妥的就是受伤了,等不了了。这段时间,初安见过鬼婆。

见他一下子就猜中了理由,初安也不惊讶,没猜中才要觉得意外。鬼婆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晏殊能够猜到原因。

初安点零头,“嗯,要清理门户,没想到还是让这家伙给跑了。鬼爪道人这个威胁已经解决了,明日就动身前往兰庄,晏兄一起?”

晏殊刚要回答,忽然就看到自家师父在朝自己招手,于是便走了过去。

她偏了偏头,见外公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在朝这边招手,心里顿时有些无语,溜溜达达的走了过去。

刚坐下,就见外公和邪尊前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酒,哐当一声放到桌上。

初安:“???”

这是要干嘛?架吵完了,继续喝吗?

晏殊眼皮子抽了抽,起身想要离开,脚面就被自家师父给踩住了:“……”

邪尊放了杯酒到他面前,“乖徒弟,今儿日子特殊,就陪师父喝一杯。”

“特殊什么?”他可不记得今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晏殊面无表情,余光一瞥,就见祝大人面前被放了两杯酒。

一杯是无华前辈斟的,一杯是自家师父斟的。祝大人笑着,乐呵呵的将两杯酒都接纳了。

晏殊:“……”

邪尊伸出一根手指,戳着酒杯往自家徒弟面前挪,“今是师父的寿诞。”

晏殊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以前回回问你,你回回都忘了,不记得了。”

“所以师父才今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师父想起来了!”邪尊挺高兴,对面坐着的外公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老不死的生辰日是在春吗?外公托着下巴仔细回想,余光瞥见晏殊端起来的酒,脑海里忽然一道灵光划过——

这老不死的该不会是在哄骗朋友喝酒吧?

他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歪头看向自家乖孙女,以口型问:“晏殊喝酒了会耍酒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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