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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艳丽的珊瑚森林,流光溢彩,充斥着梦幻般的色泽,但是偏偏周围是戒备森严的虾兵蟹将,煞气十足,仿佛随时可能开启一场战斗。
虞舞妩径自淡定的坐在贝母王座上,她并不奇怪对方给予她的敌意,事实上,在恢复记忆之后,她就响起帘初发生的事情,瀚海族,作为当初选中需要撤离的一族,遭受的惨痛代价和牺牲,值得被尊敬。
所以今日她坦然而来,没有任何强迫,而是心平气和的和对方谈牛
而鲨青、逢歌和滴答呈现三角对峙阶段,至少鲨青和逢歌充满列意。
“你来到底是做什么,直接吧!”
一阵凛冽的女声传来,虞舞妩有些讶异的看着逢歌,她并未翕动嘴唇,声音明显是通过精神力在传播。
“我是为了死寂之地!请求你们,让我进入死寂之地!”虞舞妩坦然而平静的着,无论是自己的水晶魂,还是解除魔咒的契机,都在死寂之地。
她的新生,还有整个瀚海族的新生,全部都在这里。
她直接开门见山坦然道,不带一丝迟疑和隐瞒。
“你要搞什么鬼!死亡之地是我们瀚海族亡魂栖息之地,不允许人类玷污!”鲨青听到虞舞妩的声音,顿时怒发冲冠,用力锤击着手中钢叉。
“哼!无论你有什么阴谋,都不要痴心妄想了,这里不欢迎你!我知道你是谁,当初你们潋月宫放弃了我们瀚海族,如今就不要再在这里虚情假意!”逢歌冷峻的。
听到这番话,鲨青几乎是同时举起钢叉,朝着虞舞妩就攻击而来。
下一刻,虞舞妩面前凭空出现一个漩涡,将钢叉吞噬,连带着钢叉周围的血腥之力,也一并被吞噬的一干二净,毫无痕迹。
“不可能!你区区一个黄阶修者,怎么可能抵挡我的攻击!你到底用了什么把戏!”鲨青咬牙切齿,充满了无尽的疯狂。
“我是水属性的修者,这里是海洋,你的问题,似乎有些多余。”虞舞妩淡定的着,“我要去死寂之地,并且只是出于礼貌通知你们,至于我的身份,也无意隐瞒你们,我确实是潋月宫的圣女,过去是,现在是,在能够重建潋月宫之前,一直都是!”虞舞妩义正辞严的着。
“你……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替你们当初的罪行狡辩吗?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自私的潋月宫人,我们瀚海族怎么会遭受闇影教的算计!怎么会中了疯魔咒,我父亲还有其他两位宇阶长辈也不得不兵解以保全族人!你凭什么在这里废话!”
果然鲨青继续释放着自己的敌意,全力以赴收回钢叉,下一刻吐出数枚水弹,冲向虞舞妩.
而在虞舞妩面前,那个海水漩涡再度出现,毫无保留的吞噬着,不留一丝情面。
“够了,殿下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现在到底是在怀疑殿下,还是怀疑我!”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滴答,竟然严苛着面容,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鲨青!够了,既然滴答决定了,我们也无可否非,但是,死寂之地是先人墓地,在外围有着防御,只有你自己去闯,我们不会给予任何干涉的!”逢歌淡淡道。
“哼,不用你们,我要陪着……“滴答嘟囔着孩子气的。
“不行!绝对不行!”鲨青横眉冷对。
“这是不可能的,滴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需要进行充能了!”逢歌淡定道。
虞舞妩温和的看着滴答,抚摸着他的壳,“不用,滴答,听话,我自己可以的!”
“可是……”滴答还要多些什么,但是在虞舞妩的掌心下渐渐平和,眼底多了一丝愧疚。
“好了,你在这里,我先走了!”虞舞妩一直都知道通往死寂之地的道路,毕竟她已经恢复了记忆,知道传承之所。
她和瀚海族的三人充分的沟通,是不愿意再造成彼此之间的误解,也希望回应滴答对于自己的信任。
毕竟她是要带着瀚海族离开岑阳岑阳星的,如果无法得到对方的信任,这项工作将变得异常艰难。
“殿下,如果瀚海族真的不服从您的命令,我来吧!”玄武墨煦忽然道。
他作为一只亡故的玄武神兽,事实上只保有着魂体而已。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玄武滴答都是他要保护的重点对象,瀚海族都是他的责任。
“我们还是先去死寂之地!”虞舞妩握紧冰氲剑,眼底充满了坚定。
她腹中的宝宝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紧绷,难耐的翻滚起来。
虞舞妩忍受着这份不适,已然来到了一片幽深的海底森林,那里尽头是无尽的黑暗,根本没有任何生机存在。
死寂之地,如其名。
虞舞妩刚踏入一步,顿时耳际呼啸着一阵鬼哭狼嚎,仿佛在渲染着无尽的怒火。
白熙径自附身现形在冰氲剑上,杀气腾腾的吞噬着那些积攒了上千年的亡灵气息和厌憎气息。
而虞舞妩严阵以待,周身包裹着一层淡蓝色的水膜,保护着宝宝不受到任何侵袭。
有些事情,是一定要义无反顾去做的。
伴随着白熙的清场,那呼啸声渐渐消散,而在死寂之地,缓慢的开启一条路,蜿蜒曲折,几乎通往末日一般。
“殿下,您确定吗?和水晶魂的融合,也许不是一两可以完成!”问璧再一次确认着。
“红洌会帮我保护宝宝,不是吗?”虞舞妩认真道。
她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这一次,她已经完全没有后湍余地了。
只有一往直前,才有可能达成心愿。
“你放心,殿下,我发誓一定会保护好宝宝!”红洌几乎是同时应声道。
“那么还等什么,我们走吧?”最为好战的白熙径自从冰氲剑脱身,朝着路深处飞奔而去,仿佛在探路一般。
虞舞妩坚定的走着,谁知真正走入森林,却发现路渐渐开阔起来,仿佛蕴含着某种奇特的声音,在窃窃私语。
虞舞妩努力想要分辨那声音在什么,却迟迟没有听清。
她走了差不多盏茶时间,却被一颗横倒的黑木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