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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还有明吗?”她现在只是一只猫。
陆尔往后倒上床,一头乌发铺满枕面,大眼睛盯着花板,:“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靳晚雪转头回去,“尔尔?”
“我们从地狱回来,”陆尔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她不喜欢过于亮堂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找出幕后黑手。”她们是南岐岛“”事件仅剩的三名幸存者。
“不是,”陆尔笑了,就像花儿在盛放,透着芬芳,和血腥,“是送他们下地狱。”
笑声回荡在房间,特别的诡谲。
——
夜里,陆尔吃了安眠药睡得沉。
房门被人推开,她都没有察觉。
反倒是玄猫听到动静,从被子探出了脑袋。
幽绿的眼睛盯向门口。
是靳余生。
生怕打扰到陆尔睡觉,就没开走廊的照明灯,整个人都淹没在阴影下,让人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只能见得那双眼睛——
跟白时候大不一样。
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儿。
仿若陆尔是他的猎物。
“变态!”靳晚雪在心里冷哼一声,“大晚上不睡觉,偷摸跑来盯人。”
有这样的哥哥,她觉得好羞耻。
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了。
钻进被窝装睡。
靳余生盯了好一会儿,却仍不解心头相思,终于抬脚走了过去。
心地坐上床边,近距离地守着她。
就像八年前她对他那样。
男人身上的鄙味虽然淡,却逃不过靳晚雪的猫鼻子,搅得她真的好想打喷嚏。
但又怕吵醒陆尔。
到时候场面岂不是很尴尬。
“死变态!怎么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靳晚雪拿爪子捂住嘴。
靳余生盯着陆尔花儿一样的红唇,眼底炽热如火,他俯身凑了下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亲上了。
靳晚雪心跳莫名加快。
禽兽呀!
他要是敢亲陆尔,她一定抓破他的脸。
还好靳余生最后刹住了车,给陆尔掖了被角退出房间。
翌日,陆尔一觉睡到自然醒,坐身起来伸着懒腰。
“雪,我已经好久没睡这么熟了。”
以往就算吃了安眠药,她也总会梦到在南岐岛的最后那晚——
血月、火光、惨江…
无休无止的折磨。
但昨晚……
她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鄙香,让人心神宁静。
“那可不是睡得嘛,”靳晚雪声嘀咕,“差点被人吃了。”
“你什么?”陆尔下了床往浴室走。
靳晚雪不打算把靳余生的禽兽劣迹告诉陆尔。
毕竟有关靳家的脸面。
她跟着跑去浴室,一跃跳上洗漱台,伸出爪子给陆尔,“牙膏。”
陆尔挤给她一坨。
靳晚雪认真地刷牙,嘴里都是白泡沫,最后忍不住提醒,“心靳余生。”
陆尔歪头,大眼睛忽闪,“他不是坏人。”
“在你世界里,”靳晚雪开始洗脸,一摇头一晃脑,水渍四溅,“就没有坏人。”
陆尔拿吹风机给她吹干脸,问:“这世上有比我坏的人吗?”
靳晚雪对着镜子整理毛发,答:“没樱”
“所以,”陆尔嘟了嘟嘴,一脸的真无邪,随后的话却刚得很,“我怕谁?”
洗漱完,陆尔换了衣服去敲靳余生的房门。
“稍等。”房里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紧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
陆尔侧耳听,靳余生还在屋里徘徊。
男人停在穿衣镜前理了理自己的睡衣。
面无表情地将领口往两边拉开——
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