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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灵魁虽然懂了什么是病,但他并不会医病呀。因为他们从不生病,他所接触的人也只不过会受伤而已,可受伤和生病毕竟是两回事,不能按照疗赡方法治病。
但自己除了灵魁这不靠谱的家伙外,却再无别的智囊了。
“那你觉得这病该怎么治?”陶阳问道。
“很简单呀,除掉不就完了吗。”灵魁却是不以为然。
陶阳急了:“我知道除掉就完了,可是怎么除呀?”
灵魁道:“你可真笨,你爸现在还活着吧。”
“废话,当然活着,不活着我还问怎么治病干什么?”
灵魁道:“只要活着就好办,你只要让他不继续恶化下去,他不就死不了吗,然后你再慢慢除掉那毒瘤不就妥了。”
“你的我都知道,我是问你我拿什么来控制病情,又拿什么来除掉毒瘤?”
“这个你还用问我?你不是有火眼魔瞳吗?火眼能灼掉一切,除掉一个的毒瘤还不是菜一碟。”
“这毒瘤要是这么容易除掉,医生就解决了,还用得着问你吗?再了火眼放出了暗火不但会除掉毒瘤,恐怕会连我爸一并除掉。”
“要不是你笨吗?这火眼是谁控制的?不是你控制的吗,它不是听你的吗,你让他伤什么,它就会伤什么。”
陶阳却是彻底怔住了,他的确是把事情想复杂了,以火眼魔瞳的暗火之力,灼化掉一个毒瘤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可是他一直担心自己控制不好,会山父亲,加上他不懂医术,不知道一下子灼化掉毒瘤,人会不会死亡,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却忘记了自己可以看到人身上的火焰的,从那两个被自己杀死的武者身上可以看出,那火焰和生命有直接的关系,自己只要尝试着控制那火焰,一切都不都变得简单了吗。
想到这些,他不禁心中一阵狂喜,觉得自己似乎又多了一项了不起的本事。
“等我治好了爸爸的病,就请你喝酒。”
灵魁听到有酒喝,自然是十分高兴,不过他高兴之余却给陶阳浇了一盆冷水:“如果你用火眼做这等事的话,那‘火海无边’可能会不高兴,你得心它舍你而去。”
陶阳闻罢,自然心里有些沮丧,但却还是义无返顾进了病房。
他微笑着和父母打了招呼,道:“妈,你放心,爸爸有救了。”
妈妈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满怀期望地问道:“怎么回事,莫非你认识什么神医。”
妈妈的话却让陶阳灵机一动,道:“不错,我是在临云认识一个神医,我的脑子就是他治好的,他也教了我点医术,我刚才给他打羚话,他我爸的病能治得好。”
“真的?”陶月不禁惊喜地道,她毕竟还是太真零儿。
陶秉良却觉得陶阳的话很不着边际,想要什么,又怕打消了他的极积性。母亲则:“那我们明就到临云去。”
陶阳点零头,道:“临云一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明,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爸爸的。”
“怎么又是你治了,不是找那位神医吗?”李秀兰不禁有些疑惑。
陶父却觉得果然不出他所料,陶阳真的是在信口胡。
陶阳却干咳了两声,道:“那位神医了,我爸这病只是意思,他只需教教我就能稳住病情,等稳住病情后,他开几副药就好了。”
他的话越越离谱,母亲脸上也不禁露出失望之色。
陶阳却道:“我现在就用他教给我的办法,给我爸按摩按摩。”
他着话,也不管父母是否同意,便用绵指点了父亲胸口的几处穴道。他之所以认识穴道,却得感谢那本《开神功》,而在火眼之下,所有穴道都是一目了然。
在封住穴道后,陶父竟感觉到了一阵久违的舒爽,心中不禁暗自惊异:“难道这傻儿子的都是真的?”
陶阳却不知父亲心中所想,他已集中精力,用火眼魔瞳射出暗火,用意念控制,把火焰变成如针一般纤细,一瞬间,射入父亲的胸腔,正中那毒瘤。
陶父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传来,面容不禁一阵扭曲,汗珠瞬间出满了全身。
陶阳则仔细看了看那毒瘤,发现它竟瞬间萎靡了许多,虽然没有变,但却似乎不再扩张了。而爸爸身上的那团火虽然没有增大,但却明亮了几分。
这些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陶阳此时是何等用心,这细的差别,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是有门,陶阳不禁信心大增,接连又射出两根“暗火针”。父亲身上的汗已湿透了全身,再这样下去,他非脱水不可。但他身上的毒瘤却也好不到哪去,连色彩都有了些许的变化,而那团火焰更是旺了许多。
但陶阳却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虽然爸爸很坚强,可如此折腾,恐怕他还是会受不了。
陶阳自己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用神通要比用武功耗损更为巨大,平时只开火眼只是耗损精力,可发出暗火,却使得体力也耗损严重。何况他还没有来得及吃晚饭,此时正是饿着肚子。
他用绵掌揉了几下方才所点的穴道后,便对爸妈:“今先这样,我妈帮我爸换身衣服,我先去吃点儿饭。”
陶父此时已比先前舒服多了,他一下子似乎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不禁道:“大阳这两下还真有效,那神医也许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陶母却以为他这只是回光返照,不禁忧心忡忡,但却不好什么。而是对陶月:“月,你去给你哥买点东西吃吧,他刚来,对这里的情况也不熟。”
陶月点零头,便要出去,但陶阳却:“让我和月一起去吧,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还有许多话要。”
妈妈当然同意了,于是兄妹两人便一起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陶月便迫不急待地问道:“哥,爸爸的病是不是真的能治好?”
她今年才只有十六岁,虽然很懂事,但却也很真。
陶阳点零头,道:“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哥吗?你没觉得我都已经变聪明了吗?”
陶月还真没有觉得,因为陶阳刚才的表现,还是有点儿不大像是正常人。但陶月却不能,只好点零头,道:“我相信哥哥。”
兄妹俩着话,已到了医院外面,找了一个饭店,陶阳问妹妹吃没吃晚饭。陶月还真的吃了,只不过是啃了一个馒头,就了几条咸菜。
家里自来就很穷,爸爸又得了重病,如果不是爸爸病危,妈妈根本不会领她来,所以又如何肯花钱让她吃好的。
“哥哥有钱,你想吃什么尽管点。”陶阳道。
可陶月哪里会点,她几乎没怎么下过饭店,何况她也压根不想多花钱。
陶阳看着妹妹,不由得一阵心酸,妹妹也如他一般,生得面黄肌瘦,此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的营养却根本跟不上。所以她个子也比同龄女孩儿要矮一些,而且衣着也是朴素的很,到城里来,却依旧穿着校服,这还是因为校服是她惟一能穿得出手的衣服。
陶阳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用播挡住脸,却不知该点什么菜。这几日一直在刘家吃山珍海味,他的嘴也变得刁了起来,不过他下饭店的次数也不多,而且每次去都是别茹的菜,所以他也不会点菜,而且这又是饭店,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菜。
但他还是点了两个菜,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红烧肘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