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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宴请,倒是没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人,都是九重上如今最鼎力的人。
若不是刚才在结界入口处看见乌渌,窟央都要忘了,常鸣山现在在界的地位早就不是从前那样鼎盛了。
君虽然将三公主嫁了过去,可是并不知道他未来的驸马是个只知道享酒做乐的散仙,偏偏这个大公子又得了君的器重,这刚才引路的乌渌是常鸣山的二公子,跟乌缩比起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可是偏偏啊,这个儿子一点也不贪恋权势,整日留恋凡间,常鸣山眼看着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君自然也不会再偏袒他们。
所以这引路这样的活计才会最后落到乌淠身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可是乌渌全然不在意这些。
他并不觉得为魔君引路有什么好自降身份被人耻笑的,就只是当做平凡的差事去做,可是他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另外一层的深意。
起来常鸣山从前和窟央可是结下过梁子的,只是知道这个梁子的人可是不多,君今日特地安排了常鸣山的人来引路,按照君心里的算计,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才是。
若不是为了拿着常鸣山来讨好窟央,那便是为了给窟央一个下马威,让他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乌渌虽好奇窟央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但是看窟央并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他也就作罢了。
窟央随着乌渌一直走进了云霄殿,这才看的清楚。
大殿里已经坐满了人,看见窟央进来,一个个盯着他看,脸上都是表情各异。
窟央既然已经知道今这个宴会是为了什么,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目光,只是坦荡荡的走到大殿中间,朝着君微微欠身,道:“今日我收到君的请帖,是早在九重上设宴款待我,只是我收到帖子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君这帖子上也没有注明是哪个时辰我就匆忙来了,也未曾给君准备什么见面礼,还希望君不要见怪才是。”
窟央这番话音一落,大殿上的人脸色都变了一番,就连君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起来这窟央是来做客的,可是看起来可是比主人还有架势。
不仅君这帖子下的莫名其妙,话里话外还有着君讨好巴结的意思。
在座的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谁会不知道这宴会的用意是什么,可是就被窟央这么硬生生的点破,多少让人是有些挂不住的。
君端起来面前的酒杯,吩咐身边的仙使给窟央送了下去。
“魔君的是,是本尊考虑不周了,魔君刚刚继位,想来对九重还很是陌生,刚好借着这个机会,一个是给魔尊补上了继位的风光宴,另一个也就是想让魔君多来九重看看,我们两族之间友好了这么多年,但是来往倒是甚少,从前你父君在的时候,他身子骨不好,走动不得,如今他不在了,你既然接替了你你父君的位置,那就欢迎你多来走走,看看我们族的美景美人,也是妙哉。”
君都这么了,窟央自然不会不给面子,连连称是。
不过这起来族的宴会也真是枯燥无味,看来看去都是些让人发睡的歌舞,一点新意都没有,连跳舞的仙娥看过去长的也都是差不多一个样,看了一会以后彦均的头都是昏昏沉沉的,他忍不住悄悄的附在窟央的耳边道:“魔君,你我们在这都坐了半个时辰了,看她们跳舞看的我都困了,君还是一点正经事都没有。你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窟央淡定的放下来手里的杯子,道:“你看他一点正经事没,其实他就是再等,等我们先开口,等我们先沉不住气,你且等着吧,他有的是功夫跟我们耗着,不定现在他也在想,我们怎么这么坐的住,现在时间还早,你且等着吧。”
彦均一听窟央这么,身子趔趄了一下,差点坐不住。
这都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彦均的屁股坐的都有些疼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做什么动作,更何况现在这宴会上的人明里暗里谁不是盯着他们两个人看,彦均哪里敢有什么动作啊。
偏生他又是一个坐不住的人,想来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这样规规矩矩过,真是全身的骨头都快要固定不住散架了。
窟央果然的一点也没错,就在彦均坐的都要灵魂出窍的时候,君终于挥了挥手,散去了已经跳了两个时辰几乎没有换过花样的舞。
“本尊知道,魔君跟我的三女儿曾是旧相识,只是碍于女已经出嫁,所以你们两人之间应该已经是许久未曾见过了吧,正巧前几日女回来看望了她母妃,想来一会宴会过去了你们还能一起叙叙旧。”
窟央被袖子盖住的手听到君出来这句话的时候,紧紧的攥在一起,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尽量不漏出来什么端倪。
本以为他只是想刺探刺探魔族的虚实,但是没想到,他真正的用心是在三公主身上。
看起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对三公主的心思,今日的宴会就是为了拿三公主试探他,看他对三公主是不是余情未了。
窟央笑了笑,装作云淡风轻的道:“那都是年少时候的交情了,君若是不,我都想不起来了,只不过三公主嫁到常鸣山已经多年,一直操劳家事,就连回来看君的次数恐怕都屈指可数,又怎么会记得我这个故人,叙旧我看就不必了,父君在的时候多少教了我族的礼法,我是男子,三公主是女眷,还是应当避嫌才是。”
窟央这一手太极,打的君将话咽回肚子里,还气的脸色铁青。
君本来是想用他和三公主从前的情分试探他,可是没想到窟央把话的这么绝,还明里暗里的着君是在教唆自己的女儿不守妇道。
君的此时此刻真是像极了九重结界外面的彩霞,五颜六色的漂亮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