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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囚禁在结界里的这几万年,看着他一个人步履维艰的在那个位置上摸爬滚打,有时候心里觉得有些庆幸,幸亏当初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是我,这样辛苦吃力又不讨好的差事谁愿意做,即便有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离自己远去,还是不能随心所欲事事受人钳制,失了本心,每一步都慎之又慎,提心吊胆的活着。这样活着同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所以当年父君曾过要将君之位留给我的时候我便一口回绝了,我不愿做这样的人,我只想守着我的丹药炉,没日里炼丹制药,潇潇洒洒的做我的神仙就好,当年我从不知道他心里有那样的心思,我若是知道我一定不会跟他争抢,哪怕是我将这位置拱手让给他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别我不愿意做这个君之位就算是我愿意做,只要我知道他也动了心思的,我绝对会拱手让给他,当年我若是知道,或许我们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了,不定如今要受这个劫难的人就是我了。”
重策在碧落黄泉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普生起来从前的事情,他还在九重的时候就曾听过这段奇闻异事,本觉得都是那些无聊的仙捏造出来的,现在听普生出来,原来当初听到了,那一切都是真的。
如今的君真的是抢了他弟弟的位置才坐上了君的位置,他们也主要是喜欢同一个女人,看起来这家的秘闻委实也是太曲折了些。
重策对这些事情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刚刚听到普生君的劫就要到了。
据他所知,这君的劫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这劫数过不去三魂七魄都留不下来,听上一任君就是这么去的。
听普生这么的意思,岂不是就是君的大限将至了,这样一来麻烦可就大了。
“照你这样的,津可是来找你和解了?”
普生摇摇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和解不和解,他只是来看看我,我们了些从前的事他便走了,他这一走以后我们想见怕是就难了。”
重策:“君既然已经知道你不怪他了,那他可以,我告诉你他对这劫有什么应对之策。”
普生摇摇头:“这劫谁也解不了,即便是佛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活生生的受着,生死皆有定数。”
“魔族一直虎视眈眈,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岂不是对族很不利,况且君膝下都是女儿,他若是不在了,还有谁能堪当大任,这样一来魔族定会趁机作乱,九重这么久的安宁就又要没了。”
普生笑了笑,他看着重策,眼睛多了些赞许。
“当年我哥哥那样对你,我以为你在心里是恨毒了他,就连那虚伪至极的九重也恨了,想不到是我想错了,你竟有这般大度的胸襟,还为族打算将来。”
重策笑了笑:“我同你一样恨自然是恨的,只是时间久了觉得有些淡然了,他是九重的君,当年的事情站在君的位置上他没有做错,后来那些人伺机陷害我,君顺水推舟,这也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当日黎我同你一样也是恨极了他的,可是如今想起来,这未必不是我的劫,若是我没有心如死灰,”没有进到这碧落黄泉,我怎么会见到你会见到桃鸢,会有机会再见到菀菀,所以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没有因便没有果,所以我一点儿都不恨他,若是没有他,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在九重上度过数万年,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过来。”
“你倒是心胸开阔,想的这样开,看来是我多虑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重策,也怪不得当年我哥哥会这样忌惮你,你这样的品性见识和修为即便是我做了君,恐怕也会觉得你心怀不轨。”
重策也叹了口气:“哎,都家无情,我看你倒是有情有义,真不知道你做了九重的孩子是对是错。”
普生瞪了一眼重策,“你倒是起来我了,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同我一样,总是做些让人理解不聊事,你九重的姿色出众的女子多少,再了,我侄女青衣同你还有同门之谊,你偏是对一个魔族的公主动了心,你你这岂不是就叫做在劫难逃。”
不袁青衣倒是还好一些,起来袁青衣,重策的脸直接冷了下来道:“不要在我面前袁青衣,若不是她曾是我的同门师妹,这些年只她一个人做的就已经是伤害理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同她一起斤斤计较。”
普生撇撇嘴:“起来袁青衣你倒是这么生气,桃鸢这些年不是也给你惹了不少祸,是怎么不见你对她这般”
桃鸢,想到桃鸢的时候重策的嘴角忍不住都是上扬的。
“桃鸢和袁青衣自然不一样,是我亏欠她的,所以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她,让在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能过得开心快乐幸福,就算是做多出格的事情,我也不会介意,可是袁青衣总是在暗地里动手动脚,伤了桃鸢数次,你我怎么能不同她算算这笔账。”
“哎,手心手背都是肉,论哪一个我也舍不得,只是青衣是我妹妹唯一的骨血了,对她好些,即便是不爱她,也别将她置于死地,她一向是个心高气傲的,最受不得你眼睛里只有桃鸢一人,所以以后若是有机会了,你就将她从前的想法里拉出来,让她看清楚现实,只是有一条,别伤她性命,若是坐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以后我来教育她,就当是看来当年我将你救下来的情分,全当是报了我的恩。”
“你的倒是轻巧,什么叫报了你的恩情,我替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怎么不恩情的事,袁青衣的事情没这么简单,她执着了真多年,不是我让他放弃就能放弃的。重策点点头,眼睛里都是不出来的忧愁。
当初做这件事的时候普生就曾告诫过他,不能犹豫,一旦停下来,对两个人都是巨大的伤害。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可曾圆房了?”
重策正在沉思,突然听到普生这么问,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