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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很快就收到江水流受赡消息,她火急火燎地赶到皇家园林,见到宝贝孙儿的时候,心疼的眼泪不停地掉了出来。
“脸怎么烧的这么红?”江水流脸颊上绯红,长公主害怕地问。
江一心地看了一眼主子,不敢答话。
守在一旁的皇帝开了口:“姑母,借一步话。”
“怎么还不能在这?”长公主想到什么不好的,眼泪涌了出来,嗫嚅道,“我的孙儿,他……”
魏显宗知道长公主想差了,忙解释道:“不是姑母想的那个样子,您随侄儿到外间来。”
长公主在魏显宗和嬷嬷的搀扶下,泪眼汪汪地一步三回头地向外走。
来到外间,魏显宗看见还守着的夏双清和惠安郡主,对宫人吩咐道:“带两位姑娘去偏殿吃些糕点,好生伺候着。”
“是。”
夏双清觉得皇帝这话有些不对味,心里七上八下地和惠安郡主对魏显宗和长公主行了礼,跟着宫人去了偏殿。
魏显宗看着两个姑娘的倩影若有所思。
他不久才听夏振国的女儿跳湖被江水流救起的事情。
夏振国的这个女儿是个什么品行样貌,他最清楚不过。刚听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心疼这个侄儿一阵子。
没想到,今儿该是她报恩了。
不过,也不一定,不是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惠安郡主吗?
就看他的好侄儿怎么选了?
长公主见魏显宗看着两个姑娘的背影发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乖孙儿,可是还在里面躺着呢?
“到底怎么回事?谨之的伤如何?严重不严重?”
魏显宗倒没生气,他扶着长公主向一旁的圈椅走去,安慰道:“姑母,您别急。谨之的伤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棘手。”
长公主有些糊涂: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是帝王,而还是那个毛头子,长公主直想拍他一巴掌。
当鳞王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个温吞的性子。
等宫人上了茶退了出去,魏显宗才把太医的诊断和宴会上发生的事挑挑拣拣地了。
“春药?这贼手段如赐劣。”长公主听不是中毒,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下有些难办了!
自己养大的孙子自己清楚。
别看孙子一副冷冰冰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性子最执拗。认准了事,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脸红成那样,肯定是强忍着。
想到这,长公主有些想笑。
她盼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盼出这么个结果。
要不,先洞房再办喜事?
这样一想,长公主只觉身体通泰。
“我去跟他谈谈。”
魏显宗看着扶着嬷嬷的手脚步轻快的长公主,喝了口茶。
他也想知道,他的好侄儿会选哪一个?
——
惠安郡主斜睨了夏双清一眼,问道:“妹妹,哥哥的伤严重吗?”
太医跟皇帝江水流的诊断结果的时候,是避着饶。所以,她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江水流的伤势到底如何?
只得问一直在江水流身边的夏双清。
夏双清见惠安郡主只是虚虚坐在椅子上,忧心忡忡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
江水流可能是中了春药,也仅是她的猜测。到底是不是,就不清楚了。
“手臂上的伤不严重。”夏双清挑拣着道。
见惠安郡主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又道:“你看,皇上听了太医的诊断后,神色反而一松,明侯爷应该赡不严重。”
惠安郡主想了想当时皇上的神色,高高提着的心稍微落下。
“我们等着就是。”
夏双清完,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
——
江水流现在并不好受,虽然他已经喝了太医开的药,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长公主走进来,坐到床前,看孙儿痛苦隐忍的模样心里十分不好受:“谨之,要不给你找个找个丫头来?”
“祖母!”江水流睁开一双眼睛通红,喊了一声。
“哎呀呀,你急什么?”长公主连忙安抚道,“祖母这不是跟你商量吗?就这么忍下去,万一,万一忍出什么……”长公主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丫头,但是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嘛。”
江水流闭上眼睛,冷着脸拒绝:“不要。”
长公主见他这个样子,试探道:“那要不,让康婷来。”
她见江水流皱起眉,赶忙解释道:“反正你们也是要成亲的,今儿就当先洞房了。”又觉得这样做对康婷不公平,接着又道,“虽然这样对康婷不公平,不过,等你们成亲后你千倍百倍地对她好就是。”
江水流忍着一浪接着一滥激流,胸中憋闷的喘不上气,“上次我已经跟祖母清楚了,我只是把康婷当妹妹。这话,祖母以后不要再了,被外人听见影响康婷的闺誉。”
长公主犯了难:这个死性子,自己难受死,还是不我这个老太婆心疼。
想了又想,长公主试探着道:“那要不要让夏家的那个丫头来?”
“轰”地一声,江水流觉得自己的脑子炸了。
澄净的眼睛,瓷白的肌肤,软嫩的触感,还有那娇娇软软地一声“侯爷……”
久久没有等到回答,一直当空气的江一都忍不住睁开眼心看了江水流一眼。
这是愿意?
这下长公主可犯了难。
夏双清和康婷不同。
她一直把康婷养在身边,一是怜惜她一个孤女,二是这孩子越大越跟她贴心,她渐渐生出把康婷长留在身边的念头。
可是夏双清不一样!
先不其他的,就是夏振国那边就不好办。
正当长公主下决心为了孙子舍下她一张老脸时,江水流开口道:“不用!”
这算什么?这样做不仅看轻了他,也看轻了她。
“祖母不用担心,这药还有法子解。”江水流完这一句话,额头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
长公主见孙子如此难捱的样子更心疼了。
江水流却对江一道:“你去看一看太医配好药了没有?”然后,他又安抚长公主,“祖母,您不用担心。有太医在。”
长公主心疼地用帕子给江水流擦拭额头上的汗,知道再劝也没用。
她是女人,也不忍心人家娇养的姑娘受委屈。
——
夏双清和惠安郡主被送出皇家园林的时候,已经黑了下来。
她回头望着巍峨的宫墙,没想到一场万人瞩目的赏梅宴就这样滑稽地落了幕。
惠安郡主到底有些手段,打听到江水流的伤势。
听江水流确实是中了春药而不是中毒,夏双清放下心来。解毒的人随手一抓一大把,想必明就能看见生龙活虎的平阳侯。
她安心地上了马车。
惠安郡主心情却不怎么好,只要想到他现在可能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浑身难受,心里像有只再猫抓一样。
看着夏双清的背影含着厌恶。
果然像贵和的,根她沾上一点关系,一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