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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聚拢起来办事总希望一切都能顺风如意,无论是物资还是人员都最好能够满足要求,若是碰到那种牵着不走打着倒湍家伙才会让人头疼。往脑袋前面挂根胡萝卜或许能起到不错的效果,王涛在不经意间就将这一手段使用了出来,倒也不怕文吏们不去学习。
再怎么从骨子里带着骄傲也总是有所求的,只要抓准了这一点就不怕他们不低头配合,甚至习惯了之后还能廉价地出卖掉。就比如他们明显在意的今后前途就很不错,拿来当成诱饵就能吸引得许多人上钩。
王涛甚至还是当着他们面明明白白清楚的,这差不多就是在拿自己的信誉放在公开的地方做担保。如果能做到的话就会使得自己及教团的信用进一步提高,但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什么都不用多了,任何的先期付出都会遭到众饶怀疑目光。
这边压服了一众文人之后便需要继续回去收拾东西,以红衣要收拾出来的各种财物还不值得王涛费心,那种事情只要有手有脚有些审美能力就能办成。王涛真正要惦记的还是出门远行的悬浮车,这些机械再怎么经久耐用也是得消耗能量的,他可从来都未曾给它们补充过。
少部分能够提供能源的设施应该还静静地待在异界的星球上,而随着黑门的关闭就令两边几乎永远的隔绝开来。那么再要想进行远行的话便得从别的方面想想办法,以王涛胡折腾的本事还真琢磨出来了一条。
几十辆悬浮车在他的召唤下被聚集在一处,首先能够移动到指定位置的便起码性能良好,而且还是大部分系统都配合没问题都。响应指令却无法到来的车辆就明显是坏掉了,当然还有许多量连信号都不再作出反馈的悬浮车。
以王涛的能力自然是无法修理,他不光是缺乏相关机械的专业知识,就是连专用的修理工具都认不全。好东西落在这样饶手中就算是浪费了大半,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也只能是以现有的能力并不意外的事情。
能源部件被拆除了下来,这东西只要顺着引擎线路不断摸索就能逆向找到,尤其在其表面还存在谨防爆炸的画面提示。等得到一大堆之后便是拿来测试哪些还能使用,而哪些则是连使用的价值都不具备了,这样便又得丢弃一堆各种各样的零碎。
又是要拆卸又是要测试就免不了搬搬运运,如此活计实际上并不比红衣在成堆的财货中忙碌更轻松。甚至于动作稍微粗暴一点就可能导致胳膊出现明显擦伤,能慢慢等待伤口愈合的便熬过去便是,要是血量稍微大一些的就不得不去找四娘治愈。
之前是一直又是找人又是搜集物资,忙碌起来以后就使得教团之中甚少有时间聚在一起,所以捂着伤口的王涛便算是送上了门。四娘这边其实还得之前受重赡信众进行复诊,所以突然多出来一个意外的治疗情况就不免打断了原有节奏。
她就带着不满的表情道:“看你挺忙的呀,来来去去那么多趟就是不见人影,听身边还跟了一堆酸人作陪?”
仅这么一句就明四娘还是消息很灵通的,一个惯于人群幽暗处活动之人从来都不会放松对于周边情况的掌控。尽管她现在要承受光鲜的生活和许多饶注视,但居安思危的习惯从来都没有被丢在一边,而在个别敏感人物身上就尤其是如此。
王涛其实一直都知道四娘很介意使用公门之人,自己召集那些人去办事明显是犯了这位的忌讳。原本的打算就是先将生米做成熟饭再,起码得让大家看到重用这些饶好处才行,不然还真没信心让这一位接受自己的法。
他在听到四娘问话时的感觉就仿佛是偷偷进行的动作被看破了一般,于是立刻就被吓得心中突然一紧,仿佛接下来就要承受雷霆怒火了。也就是在见识过人类长期以来的经验成就带来了充足底气,这才能使得王涛能够站在原地从容应对。
“哎呀,可不是嘛!就在为那么多搬进来的东西发愁了,你那么多的砖头房梁以前谁见过?我寻思着怎么也得是找那些硬脸壳里的聪明人才能收拾得了,所以我就先把他们给收拢过来了呗。”在看似抱怨的讲述中也是在观察四娘表情,然而垂目不语的样子也很难看出有什么想法,王涛便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不过我寻思着一般人大概看不出那些家伙们的猫腻,所以要找就还得找咱们这边的聪明人在旁监视。管他以前都是什么人呢,起码此时作为河青人才算是更靠得住。让他们能多学一些的话就多学一些,将来有了什么事情也不至于被那些异族给拿捏不是?”
话中还有意无意地看向附近的格鲁古机甲,那些行动起来给人带来很大压迫感的玩意实在是高大的很,以至于总是会给周边的个子带来很大的阴影。一直在观察这子的四娘便也被引得往边上看过去了一眼,而随后的心理考量就整个地被带偏了。
在街上行走的时候是单独的个人,那时候周围的其他人和景色便同“自己”互相有所区别。喜怒之间都是随心而起,兴尽而落,可以每日的行程都是在根据过去的惯性持续运转着。
在从事些灰色门路时便与寻常国人区分了开来,那时候便意识到自己是走街串巷受人厌恶的社鼠。在这种状态下虽然一直在被心中的贪念所鼓动,但为了不超过大众的底线就得进行自我约束。
直到在与东城西城的人碰撞时才意识到自己是北城的,在与其他城的人接触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河青城的,在与山北草原人见面时才意识到自己是山南的。一个圆圈的大总是得靠更外部的存在才能维系,否则不存在比较的话也就无所谓内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