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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喝着茶水垫垫肚子,九就哭着跑进来,“姑娘!他们欺负我!”
乔无言一下站起来,不是才出去没多久,怎么就给人欺负了。她有些着急地看着九,拉着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还好没有外伤。
“无言姑娘,他们...他们我们是杀人凶手,不给饭吃。”九啜泣地道,这样的难听,让人听得真是要委屈死了。
乔无言轻笑了一样,拍了拍九的脑袋,她早就知道她的地位会从此一落千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她倒是不怕吃苦,之前在外流浪时饿肚子的时候多了去了,她现在只担心九会忍不过去,还是怨她,让九跟错了人。
她转身拿起笔,思虑了一下写下:“是我连累了你”。
九看着她写下这样的字,连忙摇头,“才不是,能够认识无言姑娘是我的荣幸,人家不是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论以后如何,九都会在姑娘的身边的。”
乔无言内心感激,轻轻摸着她的头,用口型道:“谢谢你。”
“原来无言姑娘会用口型话,那以后若是方便,就常用口型就好了,九看得懂,姑娘也方便。”
大夫瞧过了曾逦,便急忙出来向宁楚轩汇报情况。
“少爷,少夫人已无大碍,只是这孩子...保不住了。”
“什么保不住了!”宁楚轩急的大喊,他可以不保大人,但是孩子必须保住!
那大夫吓得一下跪在霖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刚刚那话他已经不敢再第二遍了,只是声又发抖地道:“孩...孩子。”
宁楚轩嘴巴张了张,始终没有出什么话来。原本这个孩子他以为他是不在乎的,原本他以为这只是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可在这么多内里,每去曾逦的房里例行问话,听着曾逦描述孩子今在肚子里吹泡泡了,还是描述孩子在肚子里有点什么动静,这样的习惯好像已经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刻在他的心里了,如今让他这样舍弃,他如何舍得。
“你且开个药方给少夫人养养身子,其余的你就不必管了。另外,我不想在其他人嘴里听到任何有关的事情。”言外之意大夫自然听懂了,赶忙应下宁楚轩的话就去开方抓药了。
宁楚轩走到曾逦房里,一进房就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头,走到曾逦的床前,看着她那虚弱的样子,好像自己也没有那么讨厌她了。
“楚轩,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曾逦听到声音就睁开了眼睛,一见来人是他,更是泪如雨下,不停地道歉,“我...我没有保注子,我不应该...不应该去爬山的...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悲痛感染了宁楚轩,他坐在她的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不能怪你的。”声音好似温柔了许多,一点都不像面对曾逦的宁楚轩了。
曾逦反握住他的手:“楚轩,我想求你一件事。”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宁楚轩,“千万不要怪罪无言妹妹,她不是有意的,今日发生的事情是谁也预估不到的。”
此时一提乔无言,宁楚轩‘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刚刚熄灭的怒火突然又冒了出来,“她跟你一起爬山,推你导致你将孩子都摔没了,我要如何不怪罪她!”他深吸一口气,将刚刚的口气又放温柔了许多,“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曾逦点点头,她能感受到宁楚轩已然跟先前的他不一样了,至少在对她的态度上,已经变了很多。
去到乔无言院子里的宁楚轩,还未踏进房里就听见从房里传来一阵琴声,顿时怒火中烧,出了人命,她竟然还能那么泰然自若地弹琴?!他一把将房门推开,看见里头的人惊了一跳,琴声戛然而止。
“你竟然能如此铁石心肠,孩子没了,你一点愧疚的感觉,负罪的感觉都没有吗?!”宁楚轩几乎是吼着了这番话,一旁的九顿时跪了下来。
“少爷!无言姑娘没有推过少夫人,真的没有!”九替乔无言争辩道,她比谁都清楚此刻姑娘心里的委屈,但是这种有苦不能言的感觉,少爷在气头上又怎么能够理解,“少爷,您不能欺负姑娘不能话,就把罪责统统归到她头上啊!”
乔无言看着地上声声为自己辩护的九,心中不免觉得有些愧疚,自己始终还是拖累了她。宁楚轩确是将九一脚踹到一边,“这事跟你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话,再多一句,我就把你赶出这个家门!”
被踹倒的九爬了起来,冲着宁楚轩的面前又是一跪:“少爷,即使您要赶奴婢,奴婢也要为姑娘伸冤,姑娘就是没有推过少夫人!”
乔无言的心已经深深被九感动了,自己于她其实算起来没有半点恩惠,她却如此护着自己。乔无言转身用纸笔写下几行话,递给了宁楚轩。
“无言不知如何争辩,只求宁少爷先冷静下来,将事情调查清楚,到时真相大白,要杀要剐请君自便”
那样清冷的眼神,让宁楚轩沉默了,他从未在乔无言眼中见过这样的眼神,即便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的眼神里都是带着感情的,如今倒像是看着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似的。
“好,我且不处置你。”他将那纸条塞进袖口,便匆匆地离去了。
见到他离开,乔无言松了一口气,把地上跪着的九扶了起来。用口型问道:“你没事吧”。
九摇摇头,起身的时候赶紧把眼泪给擦去,她刚刚被少爷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九没胆,被少爷那样一吓就哭了。姑娘别着急,少爷查明真相后,一定会还姑娘一个清白的,到时候少爷和姑娘又能回到之前那样子了。”
乔无言笑了笑,这样的信任崩盘,要如何回到之前那样的美好,九究竟还是年纪,很多事情都想地很完美。她知道,以前的一切已经在今日全部化为泡影,他们之间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过去那样。
皇宫,御书房。
皇上细细看了一遍柳成递上来的卷宗和供词,眉头渐渐皱在一起:“柳卿的意思是,这个老妇人与宫里的人有关,甚至有可能是后宫里的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