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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绝·了无常
渡气引神慌,听风惹意凉。欲将烦事忘,生趣了无常。
“坏了,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我怎么忘了自己终究还是个女儿身了,如今这可怎么办?”袁馨玥神情慌张的到。
一阵清风扑面而来,吹得袁馨玥心里一凉:
完了,完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哪里还有脸见人了!
都怪我自己,好好的恶人不当,偏偏发神经要来充做什么乱好人!
如今倒好了,不但把自己美好声誉“好”没了,还把自己的美好记忆“好”丢了CCC!
非常好!非常好!非常好!
不仅好到我“满目凄凉”,而且好到我“惨不忍睹”,更是好到我“了无生趣”!
这也怪袁馨玥生不逢时,要是她早出生个几百年,也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如果她有幸生在“脏唐烂汉”,那就更不用担心什么声誉名节了。
可惜她偏偏生在了明朝,因为这时“程朱理学”大行其道,以至于“男女大防”在明朝是至关重要的。
不过如今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了。
凝神望了几眼地上的朱由检,一股无与伦比的悔意油然而生:
想不到偏偏让这个王鞍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以后我袁馨玥若要再随便做乱好人,那我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算了,免得将来丢人现眼!
眼珠转了几转,袁馨玥跟着骂到:
“王鞍,既然我能救得活你,那我自然也可揍得扁你!
趁着四下无人,你又没醒之时,我就先把你之前欠我的一并收回!”
接下来的一幕就有些不忍直视了,只见袁馨玥劈头盖脸就给人几十个清脆响亮的大耳刮子?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最后她还给人鼻子也来了几粉拳。
这也多亏躺地上的朱由检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要不然非得跳起来和袁馨玥拼老命不成了。
“哼,打完,收功!”袁馨玥拍了怕手,正想直起腰来之时,忽然眼睛扫到了不远处的花坛。
眼里精光一闪,就看到袁馨玥一个蹦跳之下,身形便来到花坛处。
一边得意洋洋地吹着口哨,一边动手挖起泥巴来,不一会儿功夫,便捏了一坨稀泥巴在手。
“哈哈,信王大大是吧,你不是要我做不了人吗。
哈哈,我这就先让你变成一个大泥王八!”
此时袁馨玥捏“泥”在手,大有下我有之势,神态那是何其的嚣张。
咳咳了两声,袁馨玥闪声回到原地,看了一眼朱由检那白白净净的脸,在心里笑了一笑,便抄起手上稀泥,直接往朱由检的白脸上糊去。
不过糊了差不多有半张脸花脸之时,可能是苍都看不下去了,朱由检竟然不声不响地清醒了过来。
“‘袁赋乾’你个混蛋9不快给本王住手!”
朱由检怒到,刚才迷迷糊糊之中就觉得有人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睁开第一眼就看到是袁馨玥,想都没想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所以立马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哪知袁馨玥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不但不搭话,反而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通乱抹。
此时,朱由检就是再反应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妙了,赶忙侧了个脸,然后身体一个急滚,有惊无险地逃离了袁馨玥的“魔爪”。
等他爬起来,用手一摸脸上之物时,朱由检顿时气得全身发抖,连带着还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想来也是,这伤势才刚刚好起来,就突然怒火中烧,就是神仙那也受不了,何况他这个凡人。
弓着腰咳了好半会儿,终于还是慢慢恢复了过来,清了清嗓子,朱由检用还在颤抖不已的右手指着袁馨玥到:
“‘袁赋乾’本王——本王和你势不两立,竟敢如此无礼,本王定要诛你九族!”
袁馨玥朝朱由检摇了摇那只带泥的手,满不在乎地挑衅:
“好啊C啊!信王殿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和我势不两立?”
不待朱由检答话,袁馨玥又突然抢话: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刚才要不是我舍命救你,恐怕你早已魂归故里,想必这时你就没有机会和我置气了!”
顿了下,接着傲娇到:“再了,信王殿下,你们皇家可是向来注重仁义的哦?
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要诛人九族,哪有半点仁义之风;而且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可你如今却要对我恩将仇报,仁义道德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
哼!本来还想:你就没有权力处死我,更没权利诛我九族。
只是仙儿我最后于心不忍就没了,不然肯定要把你气个半死。
加上打也打了,泥抹也抹了,姐妹们的气也算泄了,虽然让你占了个大便宜,但仙儿我如今不想和你纠缠了,到此为止了。
折腾了这么久,闹出了不少笑话,也受到了不少罪,只到这一刻,袁馨玥才真正开始她的“养心”之旅。
心若一养,福气自来,所谓有心无心、有缘无缘,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修道之人,如果内心还什么也看不破,还什么也放不下,那他就不可能参悟到“虚空”,更不可能悟出“万法皆空,因果不空”的大道。
达摩祖师有言:“心心心,难可寻,宽时遍法界,窄也不容针。”
但在这个世间,没有解不开的心结,只有化不开的愁怨,心结和愁怨其实也就是在一念之间。
修行即修心,心若不修,纵使无上仙法也枉然。
修心即养心,心若不养,纵然日夜修炼也徒然。
是以这时的袁馨玥,才真正踏上了漫长而崎岖的修行之路。
不过袁馨玥想收心不与人计较了,可是朱由检他可就没这个觉悟了,此时他已经把袁馨玥恨到骨子里了,只听他咬牙切齿到:
“袁赋乾!你还真是无耻至极!三言两语,就想摇身一变成为本王的救命恩人?
本王告诉你,没门儿!
虽先前没有看清你是怎么向本王出了手,但是本王的直觉,那就是你这个混蛋干的!
你还真有种,不但敢和本王当面顶撞,而且还敢出手重伤于我,实话,本王长这么大,你还是头一个!
哼!不要以为你爷爷是皇兄的重臣,本王就奈何不了你!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如今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加之这副模样实在是有失体统,本王根本就不可能这么作罢!
姑且不其他了,如今要你先得意两,咱们走着瞧!”
罢,就看到朱由检头也不回地一瘸一拐往内院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