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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不谢报私仇 两贼施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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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还是不相信那一老一少为我们做好事的行动是妖术的。但是,我知道的事情就是妖术和仙术有如此了不得。然而,妖术和仙术都是传说中的事情。我们这些老百姓哪里会亲身见到?”中年人叹息着,心里面总有些惴惴不安的。

中年人和假仁又说了一些闲话。假仁这才告辞了中年人回家去了。从此,一老一少的妖术或者是仙术就在老百姓中间慢慢地传开了,并且越传越神。当然,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山贼头儿也越传越远,让老百姓大有谈虎变色的地步了。

假义去县城把自己家里遇到了麻烦的事情告诉了任性和假礼以后,把任性两口子气得没奈何,但把任才怎么不了。几个人就匆匆忙忙地去找湖广会馆的馆长。馆长觉得假仁家里的事情比较严重,马上就和假义等人到了假仁的家里。但是他们看到假仁家里已经恢复如初。各人的伤口已经没有了,都疑惑不解。假仁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大家更加惊愕不已。馆长觉得山贼的事情,有必要让县大老爷花不谢知道,就委婉地说:“假仁老弟,你们想开些。假义成为山贼五天王,任才成为山贼的六天王。他们学的那么心黑手辣,与你们没有关系。我认为不是你们的不是。不过,他们的残忍手段会为祸老百姓的。所以,我认为一定要让官府的人知道。他们好做打算,免得让老百姓吃亏。你们说如何?”

假家人和任性本来想为假衍和任才是一些好话,但是,假仁和任性都是疾恶如仇的正人君子。而且两个娃的行动又是假仁亲眼看见的。如果,自己再为两个娃说好话,那不是养虎为患吗?遭殃的就是老百姓。自己心里面如何过意得去?大家都没有开腔。明白就嘀咕着:“我们能够有办法劝阻他们的行为吗?让官府知道了。假衍和任才两个娃就这么毁了!”

“我还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怎么才能够让假衍和任才浪子回头?”假仁心里难过。

“妈哟!往天不知道他们被山贼劫走以后怎么样了。现在,知道了他们的下落,又是一个这么令人沮丧的消息。他们还如此的凶残啊!”任性感叹地骂着,心里的滋味不好受。

“馆长,你是我们移民最信得过的人,能够有办法不报官吗?”假义还是央求起来。

“就是,我看最好不报官。”假智也有些于心不忍。

馆长长叹一声,说:“唉——我的心情也非常沉重啊!但是,我们不报官,有能力教育假衍和任才吗?说句老实话,我报官的目的一是想官府剿灭山贼这个方面重视起来,让老百姓,特别是移民能够安心地开荒种地,富裕起来,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二是想在剿灭山贼的过程中,救出假衍和任才等等的孩子。因为,他们还年轻,前途无量啊!如果不经过官府的力量剿灭山贼,他们就会仗着山贼的强大势利和自己的功夫,继续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当他们完全变成坏人的时候,我们就无法挽救他们了。你们认为我说的要得没有?”

两家人思考良久,觉得馆长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就是太凶狠了一些。但是,两家人此时有什么办法阻止假衍和任才的烧杀抢掠的行为?只好默认了。最后,假仁悲恸欲绝地说:“天啊!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嘛!我们的运气也太不好啦!”

大家又商量了一阵,别无他法,就只好跟着馆长去县衙门报官了。馆长和大家一起进入县衙门以后,县大老爷花不谢正在升堂。花不谢没好气地问道:“哼!馆长和假仁他们同流合污。我正要派人去抓你们呢,你们竟然自投罗网来了!来人,把假仁和任性等人给老子绑了,先打入死囚牢再说。老子空了再去收拾他们!”

“是!”衙役答应着,就如狼似虎的冲向假仁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把假仁他们绑了。

“我们冤枉啊!大老爷,我们冤枉啊!”假仁和任性几乎是同时吼叫起来。

“嘿,大老爷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他们抓起来?”馆长在愣神之际就质问起来。“另外,我怎么和假仁同流合污了。我身为湖广会馆的馆长,职责就是为移民办事的。”

“不错,你就是应该为移民办事。但是你们这么做就是为山贼姑息养奸。你未必然不知道假仁的儿子假衍是山贼五天王?还有任性的儿子是山贼的六天王?他们简直是杀人不眨眼的飞火强盗了。我难道不该治假仁和任性的罪吗?龟儿子还在喊冤枉!老子才冤枉呢!”县大老爷花不谢振振有词地骂着,好像越来越气愤似的。

“我们就是来报案的。你怎么红不说,白不说,就把我们抓起来?”假仁马上质问起来。

“对,我们就是来报案的。你抓我们总的问一个情由啊!”任性也据理力争着。

“对,他们就是来报案的。我就是直接的证人。”馆长立刻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哼!你们那叫做掩盖不了了,才来美其名曰报案。你们知道大清律的条款吗?山贼就是造反的飞火强盗。造反是要株连九族的。所以,我要派人来抓你们!怎么样?这下子你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吧?”花不谢把事情说得非常严重,而且口气是冷冰冰的。

“你不要说得上纲上线的。假仁的儿子和任性的儿子被山贼抢劫以后,不是给你报了案的吗?这么多年了,你派人抓住山贼了吗?如果你要追问假仁和任性的责任,你就应该是有干系的。你当年为什么不把山贼剿灭?把他们的孩子救出来?”湖广会馆的馆长也生气了。

“哼!你一个小小的馆长敢顶撞本官吗?都是你助长了他们的歪风邪气。老子今天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来人啊!把馆长也一起押入死囚牢。”县大老爷花不谢本来就在气头子上,没有地方消气。这时候,不但假仁和任性让他气不过,而且馆长又给他毛起,就更加起火了。

“是!”衙役答应着,就连馆长也一起抓了,并且很快就押入了死囚牢。

那么花不谢身为县大老爷了,就没有一点修养?应该说不是。花不谢能够从师爷的位置,当上县大老爷,是有些心计的。他不但应了一句民谣“官字两个口,欺上瞒下金银就到手;官字两个口,上窜下联官位久;官字两个口,吃肉喝血不吐骨头。”而且阳奉阴违的本事做的让人遭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有的人甚至还要感谢,认为他做得对。那么为什么今天是什么事情让他稳不起了?

这就要从前些天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用易容术化妆成为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的事情说起。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把假仁送到假家龙门上以后,并非什么好心,目的就是想把假仁一家人的的名声整狼藉,使假衍有家不能回。两个山贼在暗地里看到假仁被家里人救了以后,认为目的已经达到,就朝县衙门去了。两人来到县衙门,天已经黑了。两个山贼各处看了看,无敌大王悄悄地对飞鸟天王说:“老弟,我们先找到县大老爷的住处,让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以后,再趁乱把四天王救走。你看怎么样?”

“嗯!大哥这个办法要得。”飞鸟天王马上就表了态。

两个山贼趁着夜色的掩护,使出绝顶的轻功,翻墙越屋,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县大老爷花不谢的卧室。两个山贼在房子上侧耳细心地听了一阵,就听见花不谢和老婆正在说闲话。花不谢这时候的确正坐在椅子上,一边品着茶,一边心神不宁地说:“妈哟!要是老子周边山里面没有形形色色的山贼。我这个县大老爷就好当了。”

“老爷不要那么忧心忡忡的嘛!你看你这些天只顾着考虑如何处置公务,对我也不那么热情了。就这么下去,我们这个家就没有家的感觉了。”花不谢老婆在他身边娇滴滴地说。

“我不是每天都抽时间陪着你吗?怎么没有家的感觉啦?”花不谢在安抚老婆的同时,又感叹起来,“唉,老婆子啊!你要知道,我能够超到今天的位置,非常不容易的。你是知道的,大清做官的政策是要在具有功名的人物里面补缺,还有在几百里路以外才能够当官。我不是把知府大人,也就是前任县大老爷,奉承的巴适,金银财宝奉送的到位,我那里有机会当成这个县大老爷?所以,我们现在要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我就要做几件让知府大人高兴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山贼太猖獗了。特别是云头山的那些山贼,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那天被老百姓捉住的那个四天王关进了死囚牢,还是粪坑头的粪坑头的石头——又臭又硬。天天吼着要好酒好菜招待他,不然,云头山的山贼就会血洗县衙门。我怕老子的身家性命不保,就叫人基本上满足那个四天王的要求。这样子那里是一个办法啊?我现在又怕云头山的山贼来报复,所以,不敢杀了那个四天王。以后其他上司知道了我这么招待山贼,还以为我和山贼同流合污呢!我就完蛋了。唉!我要是能够有力量剿灭几股山贼就对了。”

“嘿,你这个人才怪的!山贼有什么不好?你可以趁此机会向老百姓再收剿灭山贼的费用?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一可以自己发大财,二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剿灭山贼,让你的上司和老百姓都知道,你在为老百姓的平安不遗余力地办事。这不是让上司高兴的事情吗?不是让老百姓高兴的事情?”花不谢的老婆认真地出着点子。

“你说的倒轻巧,你以为老百姓的钱容易收起来?就算是收起来了。我们有能力去剿灭山贼吗?所以,我就是考虑如何剿灭山贼的事情。”花不谢觉得老百姓也不是好对付的。

“你简直是一个胆小鬼。我给你说,你要求每户人家出一个剿贼的人。再出三个银元,人和银元不就都有了。另外,你还可以罚那些被山贼抢劫了孩子的人家的银元。名目就是他们的孩子这些年已经成为山贼了。他们就是山贼的家属,就是通山贼的罪名。他们敢不交银元,就可以杀他们的脑壳。难道他们不虚火啊?”花不谢的老婆继续出着馊点子。

“嗯,这样子才叫做‘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的好办法。人家都说头发长,见识短。我这个美人真的还有些头脑。那就照夫人的意思办!那些被山贼抢劫了孩子的人家都交罚款两百个银元。然后,每家每户再出三个银元,就可以剿贼了。”

“你还可以节省一些开支。你把慧剑寺和承天寺等等的寺庙里面的和尚招来,就可以一起去剿贼了。难道那些和尚还向你要钱不成?”花不谢的老婆继续出着妙招。

“嗯!这个办法更加好!”花不谢马上称赞起来,看着他的老婆似乎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还有更好的办法呢!”花不谢的老婆简直有些飘飘然了,她接着说,“你往天不是和魔鬼山的无极大王有来往吗?就可以暗暗地联络他们啊!不是就更加人多势众了吗?”

花不谢两口子越商量越高兴,正在兴头上。突然,房子上轻轻地响了一下,就闪电般地飞下来两个人。花不谢两口子看着眼前两个眉清目秀,有十一二岁的孝子,各人心里一惊,但看见是两个孝子,就很快就稳起了。花不谢紧紧地抱着老婆,生怕两个孝子伤了他老婆。并且怒气冲冲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深更半夜地闯进来?要想干什么?”

“我们是什么人?说出来让你吓掉三魂七魄。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老子就是云头山的五天王假衍;他就是云头山的六天王任才。你们两口子刚才密谋的什么事?我们听的一清二楚。老实告诉你,我们就是来接走云头山的四天王的。你刚才不是要剿贼吗?我们兄弟两个就在这里,就有办法剿灭我们吗?”无敌大王直言不讳地说。

“哼!你两个小毛贼。我就好好地收拾了你们。来。。。。。。”花不谢看见两个稚气未脱的小娃娃,并没有放在眼里,轻蔑地冷笑之后,就喊人了。但是,花不谢才来字才出口,就被眼疾手快的飞鸟天王抓住桌子上的一根蜡烛,倏地一声插进了花不谢的嘴巴头。蜡烛的火焰虽然熄灭了,但还在冒着青烟。蜡烛把花不谢着的眼睛鼓。他急忙拔出蜡烛,鲜血就汨汨地流出了。同时,花不谢疼痛的唉哟!唉哟的叫唤起来。花不谢的老婆吓得魂飞天外,一下子就梭到了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浑身就像害疟疾似的,颤抖不已。

“怎么样?还叫人捉拿我们吗?”飞鸟天王看见花不谢两口子的狼狈相,得意地问道。

“小人不敢了!小人不敢喊人了!”花不谢觉得这两个人年纪虽然不大,就敢自报家门了,而且刚才那个小崽子的功夫已经非常了不得,就来了一个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凉你也不敢怎么着!现在就给老子办两样事情。一是好好地把我们的四天王放了;二是给我们各人拿一千个银元的辛苦费。否则,我们就不走人了。”无敌大王立刻就命令着。

“好,好,好,我一切都按照大王意思行事吧!”花不谢连忙应承下来。

“那就先拿银元来吧!然后才去接四天王。”无敌大王硬邦邦地说。

花不谢只好起身去柜子处取银元。他刚刚到了柜子边上,看见离开两个山贼有几米远了,又看见柜子不远处的暗道口了,觉得不应该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折财,就立刻打定了逃跑的主意。他趁两个山贼不留神的时候,一脚就踩在暗道的机关上,闪电般就不见了。把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一下子惊得目定口呆。他两个万万没有想到花不谢一个堂堂正正的县大老爷竟然有这么一手,就像花不谢有隐身法似的,转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无敌大王气哼哼地骂道:“哼!狗日的东西简直比狐狸还要狡猾。你跑了,你的婆娘跑得脱吗?你的银元跑得脱吗?”他骂着,就冲向了柜子,在柜子处敲了好一阵,都没有打开柜子的办法。原来,花不谢早就有思想准备。他考虑到现在山贼这么多,自己的金银财宝在不断地增加,没有一个收拾金银财宝的好地方是不行的。他就叫人设计了这个一寸多厚打造的铁柜子。并且自己设计了打开柜子的方法。所以,无敌大王无论这么整,就是他武功高强也没有办法打开。花不谢觉得这样子好不够,就又设计暗道。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的山贼手段那么老道,也失算了。

两个山贼整了一阵,没有打开柜子,就想到了花不谢的老婆还在这里。无敌大王马上就过去抓花不谢的老婆。但是,无敌大王立刻又傻眼了。他看见花不谢的老婆也无影无踪了。原来花不谢的老婆趁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在专心致志整铁柜子的时候。她又从另一个暗道口子,不动声色地跑了。这就应了俗语说的狡兔三窟的道理。两个山贼在花不谢的屋子里面找了好久的暗道机关,也没有一点点新的发现,各自心里懊丧不已。无敌大王骂道:“这个狗日的龟儿子,真的是狡猾到了极点。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居然逃之夭夭了。哼,真的气死人!”

“嘿,我们真的小看了这个花不谢两口子。竟然能够在我们的手下逃脱,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情。他的心智简直是超乎寻常!”飞鸟天王苦笑了,心里非常难受。

“他妈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就给他来一个连锅端。”无敌大王气得大骂。

“对,就是要给花不谢一点颜色看看!把苗机子给他狗日的烧了!”飞鸟天王还是大骂。

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说到做到,两个山贼各人飞快取来蜡烛,就在刚刚要点燃花不谢的铺盖蚊帐的时候,四面八方就吼叫起来:“抓住山贼啊!射死山贼啊。。。。。。”一瞬间的时间,从各个方向射向两个山贼的箭矢犹如雨点似的。就是房子上都有不计其数的箭矢射向两个山贼。原来花不谢跑了以后,他也很快就知道了老婆跑脱的事情,就急急忙忙调遣了许多弓箭手,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自己的屋子。并且各个弓箭手都准备好了。花不谢看见两个山贼还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谩骂。心里暗暗地骂道:“老子这下子让你狗日的马上变成刺猬!”花不谢见两个山贼就要放火了。他为了减轻损失,才立刻命令着:“兄弟们放箭!”不计其数的箭矢带着带着消灭山贼的意念,闪电般地向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射去。两个山贼的武功的确惊人,他们不慌不忙地把蜡烛甩在花不谢的铺盖上,一边躲着飞蝗一样的箭矢,一边用手接住箭矢,向各个方向反击。墙壁外,房子上不断地传来中箭受伤的“唉哟!唉哟!”的声音。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屋子里面飞着,箭矢没有伤着一点。双方就这么耗着,都没有取胜的机会。房子里面的火就慢慢地燃烧起来了。把花不谢气得咬牙切齿的。

这时候,瘦师爷想出了一个比较绝妙的办法。他抱来了一个非常大的烟花,对准屋子里面就点着了引线。接二连三的烟花向屋子里面急速地射去,接着就噼里啪啦地爆炸开了。火花和烈焰,还有剧烈的爆炸声。霎时间就把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笼罩在烟雾之中。此时,两个山贼虽然轻功卓绝,这时候那里还看得见飞蝗似的箭矢?瞬间,箭矢就射中了两个山贼。两人出道以来,那里见过这般阵势?只好想办法逃跑了。

花不谢看见瘦师爷的妙招见效了。更加声嘶力竭地吼叫:“兄弟们快些射死两个山贼啊!射死了山贼,老爷我重重地有赏!快些射死山贼啊。。。。。。”

无敌大王和飞鸟天王看不清楚,很快又被箭矢射中了两次。无敌大王才喊道:“飞鸟老弟,我们赶紧突围吧!狗日的那个龟儿子用烟花整我们,太缺德了。”

“好,我们分头行动,然后去救四天王。”飞鸟天王小声地使出了逃跑的计谋。他说完就把抓住的箭矢朝一个窗口甩去,只听见外面“唉哟!”一声。飞鸟天王就飞出去了。无敌大王也采用了同样的方式,转眼之间就逃跑了。花不谢等人还知道屋子里面已经没有山贼了。各人照样射着,屋子里面渐渐地没有一点声息了。只有火势在迅速地蔓延。谁也不敢去灭火。花不谢才觉得没有对,又静静地听了一阵,才命令:“兄弟们可以停止射击了!”

大家停止射击山贼以后,各人都静静地听着屋子里面,都认为没有动静了。但是屋子里面的烟子还没有散尽。对屋子里面的情况一点儿也看不清楚,都不敢贸然下去。又过了一阵,花不谢才命令那个叫狗子的人进去。狗子一听,不禁大叫起来:“咹?叫我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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