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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小尼戏贺根 百姓追假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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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玫说话之间已经到了时髦公子不远处,不卑不亢的问话,把时髦公子一惊。时髦公子转脸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出家人在说话。不由得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你在问我吗?”

“当然是问你!”假玫还是不卑不亢地说。

围观的人们都认得时髦公子就是贺知府的大儿子贺根。他经常养着一批游手好闲的打手,一出门就是前呼后拥。在周围几十里的地方,没有人敢惹。所以,贺根更加为所欲为了。这阵刚好和手下到了这个小场镇,就看见一大群人在围着看热闹,就闯进场子了。人们认得贺根,知道惹不起这样的人,赶紧闪的远远的,生怕惹火烧身。假玫当然不会虚火的。

“嘿!你问我?你一个出家人,还敢管这些闲事?告诉你,本少爷就是要揭开盆子看看。揭开这个江湖骗子的谎言。使老百姓免得上当受骗。难道你是和这个耍把戏家伙是一丘之貉吗?”时髦公子还是冷冰冰地问道,话语之中充满了蔑视。

“我出家人就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喊大家评评理。人家在这里耍把戏,并没有惹到哪一个。大家都知道,古往今来,耍把戏的就是让观众乐一乐,内容基本上都是假的,不存在骗别人的意思。观众愿意看,耍把戏的人愿意做,没有谁骗谁的问题。耍把戏的人经过劳动,观众愿意给几个小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能够揭开什么谎言?看你有模有样的,没有想到,肚子里面竟然是一包草。你还有什么资格批驳我与耍把戏的人有什么关系?简直是岂有此理!”假玫有条不紊地说着,把围观的人们说的鸦雀无声,有的人还默默地点头称是。

“哼!你和耍把戏的合伙骗人,还振振有词!你还敢骂老子肚子里面一包草,简直是反了不曾?在这个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谁敢骂老子?你简直是狗胆包天?告诉你,老子先揭开盆子,戳穿这个家伙的谎言。然后再狠狠地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时髦公子这阵把矛头指向了假玫,并且炫耀着自己好了不得。然后就大声吩咐:“兄弟们把盆子给老子揭开再说!我看你这个小尼姑能够把我怎么样?”

“是!”时髦公子的手下答应着,就飞快地向盆子跑着。

时髦公子的手下正要揭开盆子的时候,假玫伸右脚就踩在盆子上了,并且朗声说道:“你揭开盆子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你就没有资格揭开盆子。”

“嘿!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尼姑,还给老子较上劲了?给老子滚开!”时髦公子贺根有些不耐烦了。因为,他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和自己较劲的人。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在这个自己认为乳臭未干,或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尼姑面前没有摆平,简直太丢人了。他恶狠狠地骂着,就使劲一巴掌向假玫扇过去。他以为这下子要把假玫打来怎么样。结果,假玫身子一侧,就躲过了贺根的耳巴子。反而贺根用力过猛,手放了空,把贺根的手闪了。把他痛得哇哇大叫。围观的人们本来想溜掉了,生怕自己惹火烧身。但是看到贺根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尼姑较上劲了,都想开个究竟。这下子贺根的手闪了,并且痛得哇哇大叫。围观的人们一下子惊讶了。各人禁不大声喝彩起来:“好CC。。。。。。”

在大家的喝彩声中,贺根更加恼羞成怒了。他不顾一切地命令着:“兄弟们给老子下狠手,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臭尼姑!整成肉泥,才能够解了老子的心头只恨!”

贺根的打手们立刻蜂拥而上,拳头脚头雨点般向假玫打去。假玫看见对方人多势众,来的又气势汹汹,立刻默默地念道:“皮泡护身啊!”她的话刚刚出口,贺根的打手们的脚头拳头就砸来了。只听见拳头脚头噼里啪啦地打在假玫身上。贺根看着打手们个个都卖力,心里非常高兴。他乐呵呵地喊道:“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围观的人们不禁担忧起来,各自都在想,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尼姑,怎么能够经得起如狼似虎的那么多打手的打击?那个耍把戏的人见假玫是为了自己才惹恼了贺根和他的打手们的,就有些于心不忍,就向贺根跪下哀求起来:“公子爷呢!你就高抬贵手嘛!你把我打一顿都可以啊!那个小尼姑弱不禁风啊!你就放了她吧!”

“哼!放了她?你想的美。”贺根捏着疼痛的手,龇牙咧嘴,恶狠狠地骂道。他一脚就踢向耍把戏的。那个耍把戏的人侧身一让,贺根用力过猛,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身子一晃,就栽了一个坐斗。大概是屁股栽恼火了,把他疼得“唉哟!唉哟!”的叫唤起来。围观的人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人们重来没有看到不可一世的贺根吃亏,今天却栽在耍把戏的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尼姑手里面。有的人把泪水都笑出来了;有的人却暗暗地幸灾乐祸;有的人在心底里嘲笑着,你龟儿子也有今天啊!有的人却着急了,怕以后贺根报复,就溜走了。

各人正在担心和看贺根的笑话的时候,实际情况确却让人们百思不解了。因为贺根的那些打手们虽然脚头拳头雨点般地打向小尼姑,但是,大家看到的小尼姑好像没有半点痛苦似的。打手们打小尼姑的时间并不是好久,假玫怕暴露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术,就使出了一招“铺天盖地”。只见她的手转眼之间就成了影子似的,向贺根的打手们打去,只听见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以后,贺根的打手们就倒在地上了,各人都蒙着自己半个脸“唉哟,唉哟”地叫唤起来。围观的人们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贺根的打手们一个个蒙着脸呻吟不止。人们惊骇万分之余,场子周围鸦雀无声,好一阵人们才热烈地拍着巴巴掌,不断地叫喊着:“好,好,好。。。。。。简直痛快,简直痛快啊。。。。。。”人们这才意识到小尼姑的武功已经是出神入化。各人都为小尼姑教训了贺根和他的那些狗腿子而欣喜万分。

小尼姑见是收场的机会了。她把盆子揭开,地上果然有一堆包装精美的糖果。她怕别人疑心,就首先剥了一个,塞在嘴巴头。然后大声说:“谢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捧场!大家受惊了,没有什么回报的,各人就捡几个糖去吃吧!”假玫说完,就把糖果撒向了周围的人群。人们争先恐后地捡着糖。假玫回头对耍把戏的人说:“你还不快些走,更待何时?”

“好!谢谢小师傅的大恩大德了!”耍把戏的马上醒悟过来,答应着就急急忙忙收拾东西,快速溜走了。假玫也悄悄地溜走了。她迅速买好了自己要用的东西就回山去了。

人们一会儿捡完了糖果,正准备再看看那位了不得的小尼姑,却已经渺无音讯了。大家看着场子里面的贺根和打手们,才觉得事态严重,大家都飞快地溜掉了。贺根和打手们好一阵之后才缓过气来。贺根恨恨地骂道:“妈的个吧子!你们这些饭桶,老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尼姑都打不过。还不去给老子追啊!”

那些打手们心里虽然对贺根的话不满意,但是谁敢违拗贺根的意志?各人赶紧向小尼姑溜掉的方向追去。好一阵之后,大家才垂头丧气地回来。贺根就没有追着小尼姑,心里自然是起火,但自己也无可如何,只好悻悻然带着爪牙们回去了。

贺根和打手们刚刚进门的时候,母夜叉就看见贺根和打手们的鼻青脸肿的。贺根还痛苦不堪的样子,就叫住问道:“根娃,你们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们?”

“妈!你要为孩儿做主啊!”贺根见妈妈问起情由,一下子扑倒在母夜叉的怀里,哇地一声,就号啕大哭起来。就好像心里非常委屈的三岁孩子,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

“你们这些饭桶,养你们来啖干饭的啊!平日里你们就和少爷不三不四的,这阵把少爷整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少爷有个三长两短,老娘不活剐了你们才怪!”母夜叉一边抚摸着贺根的伤处,一边怒不可遏地骂着。她见打手们还在那里垂手侍立,更加气不打一出来,又怒喝道,“你妈哟,都是些木头啊?还不快些去把那个老虾子给老娘叫来!”

“是!”打手们好比听见了特赦令,一下子都精神抖擞地答应着就跑了。

母夜叉又问道:“幺儿乖乖!谁欺负了你?快些给妈妈说,妈妈给你报仇!”

贺根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我,我和兄弟们今天去了山边场玩耍,看到一个耍把戏的人。我们也挤进去看,没有想到那个耍把戏的人是一个骗子。我就和他理论,那个耍把戏的有一个暗中的帮手,是一个小尼姑。她的武功非常了得,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们痛打了一顿。妈妈,你要为孩儿报仇啊"儿简直咽不下这口恶气!”贺根说着又嚎啕大哭了。

“什么事情?让你哭的这么伤心?”贺根正在痛哭流涕的时候,贺知府回来了。他看见贺根那么伤心,就把贺根拉在怀里,继续抚慰着,“好,幺儿不哭了,是谁把你整成了这样?给老爸说,老爸要狠狠地医治他狗日的!”

贺根就贺知府更加爱他,又扑到贺知府的怀里伤伤心心地哭了,就是死了考妣也不至于那么伤心。贺知府又安慰了好一阵,母夜叉又抚慰了一阵,贺根才添油加醋地讲了事情的经过。当然说的内容尽是自己有理的。母夜叉首先发威了,她纠着贺知府的耳朵,咬牙切齿地喝道:“你这个死鬼,当的什么狗屁知府?别人都欺负到幺儿眉毛尖尖上了,这阵才知道?”

“嗨呀!夫人呢!你怎么不论什么时候就扯耳朵?我不是刚才知道吗?唉哟!你快些放手啊!疼死人了!”贺知府的耳朵被母夜叉还死死地扯着,耳朵扯的老长,把贺知府痛得龇牙咧嘴的。双手迅速护着耳朵,并且生气不得,只好求饶了。

“我怎么饶你?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那些泥脚杆子都敢欺负少爷了。你还有什么能耐?告诉你,你马上想办法给幺儿报仇!你听见了没有?”母夜叉还是扯着贺知府的耳朵,似乎用的力气更加大了一些,而且恶狠狠地说着,嘴巴子都快要触到贺知府的耳朵了,唾沫飞溅。

“好,好,好,你先放了我的耳朵嘛!”贺知府连连答应着,耳朵已经疼得非常恼火了。

贺根看到父母亲如此,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而且摸着贺知府的耳朵轻轻地揉着,高兴地说:“唖,老爸要为我报仇了!老爸要为我报仇了。。。。。。”

“当然要为你报仇啰!你是老爸唯一的传人啊!你就是惹了天大的祸事,老爸都还是只有承担啊!”贺知府看着高高兴兴的贺根,心里的愁云稍微减少了一些。

母夜叉马上接着问道:“老家伙,你什么时候给幺儿报仇?行动要快哈!”

贺知府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他似乎在敷衍着:“夫人呢!为幺儿报仇是做老爸的责任。我比你心情更加着急的。根据幺儿的述说,那个耍把戏的人,到可以轻而易举地捕获。那个小尼姑就不好捕获了。你知道那个小尼姑是什么人吗?你知道那个小尼姑的底细吗?”

“怎么?你一个堂而皇之的朝廷命官,响当当的知府,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尼姑捕获不了?你狗日的东西,是不是在故意推脱?给老娘从实招来?”母夜叉在蔑视之间就凶狠起来。

“夫人啊!我那里敢推脱?贺根是我的命根子。他被别人欺负了,我的心里比什么都着急。我给你招什么啊!”贺知府急得苦不堪言地说,“唉!欺负幺儿的是一般人,我只要说一声,那些手下就会手到擒来。但是,幺儿述说的那个小尼姑不是一般化的人。她不仅是清水庵那个老尼姑的小徒弟,而且又有妖法在身。你难道搞忘了她把银票变成了银山的事情?我派乜雕去把清水庵给她们烧了,也无济于事啊!我估计,让我出丑的事情还是那个小尼姑的妖法所为。最近,我的手下还听到了一些传闻,有些穷鬼居然无缘无故的就得到了一笔银子。而我们柜子里面的银子又无缘无故的少了。从种种迹象来看,那个小尼姑的妖术的确了得。我们如果稍微不慎,就有可能遭到她的暗算。所以,我要不动声色,而且又要为幺儿报仇!”

“我呸哦!没有想到你一个冠冕堂皇的知府,还畏惧一个小尼姑如蛇蝎。你狗日的干脆把鸡儿割来喂狗算了!简直气死老娘,气死老娘了。。。。。。”母夜叉不禁大怒,不但吐了贺知府的唾沫,而且口不择言的骂起来。

贺根见老爸一时拿不定报仇的主意,倒在地上打滚撒赖了,并且又号啕大哭起来:“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们为我报仇就这么推三阻四的啊!”

贺知府见贺根打滚撒赖了,心里怕一时气坏了命根子,急得赶忙把贺根抱着,非常有耐性地说:“幺儿别哭了!幺儿乖乖,不要哭了嘛!吔,你已经十七八岁的人了,应该听的来老爸的意思了嘛!老爸这不是在想办法替你报仇吗?”

贺知府哄了贺根好久,贺根才勉强不哭泣了。母夜叉却又质问着:“老龟儿子,你想的什么办法报仇,先说给我们听听,免得你狗日的过后又变卦了!”

贺知府想了一阵,只好说道:“那个小尼姑不是在十方境内吗?我勒令花不谢去办。我不是还有五千两银子在他那里吗?山贼把巡抚奖励的银子抢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去要回银子,我未必然还要折本不曾?所以,我勒令他在限期内抓捕小尼姑及其同伙。我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我不管你怎么,反正你要赶紧为幺儿报仇!”母夜叉觉得贺知府的招数还要得就认了。

第二天,贺知府就派乜雕去十方县衙门传达命令。乜雕骑着快马,风驰电掣般地向十方县衙门跑着。中午的时候就到了向家场。他看到各处林林总总的店铺林立,大大小小的帘子注明了干什么生意的。街上做各种生意的人络绎不绝,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说笑声,喝彩声等等的东西不亦乐乎。乜雕就选了一家叫“怡园”的馆子,他下马以后,刚刚到了门上,一个小厮就乐呵呵地迎接着:“客官您好6迎光临!我把马给你拉到后槽去吧!”

“好生把马拴好啊!马不见了,你脱不到手的!”乜雕一边呵斥着,一边朝馆子里面走。

“好,请官爷放心,小的一定把马给您拴好。”那个小厮高兴地说。

乜雕在馆子里面被店小二安排在一个非常舒服的上把位坐下以后,就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桌子的菜肴,点了一壶绵竹老酒。店小二和乜雕聊了几句,菜肴和酒就摆放好了。乜雕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吃着,那里在意其他人?

在馆子西边不起眼的一张桌子旁边,有一个小酗子看见乜雕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样子,就悄悄地问店小二:“小二哥,那人是谁啊?做的他了不得的那个样子。”

“嘿,酗子小声一点。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贺知府的领兵头儿乜雕。听说他的武功非常了得。那天还去捉清水庵那些私通山贼的尼姑们,听说是一网打尽了。简直是手到擒来。你小小年纪,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店小二一本正经地说,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那个小酗子就是假衍。他不动声色地打发走了店小二,就寻思着糊弄一下乜雕的办法。那么假衍这么几天了,又在干些什么?

假衍把贺知府的银票劫走以后,他看到简直是一笔惊人的银子,就好好地保存起来。他已经思虑过,不能够把那么多银子一下子拿回云头山,交给无敌大王他们。那样的话,自己就真的是助纣为虐了。因此,他就想在外面溜达几天,拿一些银子回去交差就对了。于是,他一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刚刚到了敖家场,就有老百姓认出假衍了。有几个就默默地告诉了敖家场的保长。那个保长听说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来了,先是吓得直哆嗦。后来又听说是一个小娃娃,就是十几岁的样子。保长就来了精神。他立刻带着家丁,一路上吆喝着:“乡亲们,快些去抓云头山是山贼五天王啊!抓住山贼县大老爷就会重重地有赏啊。。。。。。”

保长这么一吆喝,其他的老百姓当然不明底细,也恨死山贼了。这时候,都觉得大白天,又有那么多人,就是山贼再凶,也不虚火,就一起吼叫着跟来了。并且跟随的人越来越多。假衍正在慢悠悠地走着,忽然看见不计其数的老百姓在一个穿的阔绰的人的带领下,吼叫着,气势汹汹地撵过来了。嘴巴头还在吼叫着:“抓山贼啊!抓山贼啊。。。。。。”假衍心里面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一头想着,一头就飞快地跑了,一路上,他心里直犯嘀咕:“为什么会是这样?未必然老百姓认得我?我一个刚刚出道的人,怎么会被老百姓这么痛恨?”假衍怎么反反复复地想着,怎么也找不出老百姓认得出自己是山贼头儿的秘密。他的心里渐渐地升起了莫名其妙的阴云。

假衍一边跑着,一边观察着老百姓追击自己的情形,思考着跑脱的办法。这时候,在保长的带领下,吼叫着抓贼的声势越来越大。不断地有老百姓加入。假衍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才到了一片丛林。他急中生智,飞快地跑进了丛林,念着:“快些变成树子嘛!”随着他的话音停下,就变成了一棵树。人们很快就坠入树林,各处都寻找遍了,就是没有见到刚刚跑进树林子的山贼头儿。那个保长非常奇怪地说:“妈哟!我们看到那个山贼头儿跑进树林子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未必然土遁了!”

“不一定呢!听说那个山贼有妖术在身。我们还是提防着一些,看自己遭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百姓站在假衍变成的大树不远处,有些神秘地说。

“咹?你说的是真的啊?”那个保长听见以后,就更加吃惊起来。

保长和老百姓又搜查了一阵树林子里面,结果是一无所获。保长怒冲冲地说:“妈哟!没有找到山贼就算了!大家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看着自己家里面的财产,不要让山贼有可乘之机。”他说着,就气鼓鼓地一木棒打在假衍变成的那颗大树的树干上,把假衍疼的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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