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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衍在花不谢等人的口中得到了父母是谁的消息以后,又决心寻找父母的住地了。他从花不谢家里面悄悄地出来以后,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歇息下来。夜里,假衍兴奋了好久,遐想着父母高挑的身材,帅气十足,都是慈祥的面孔,但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把劫走的儿子,已经失去了许多靓丽的风采。假衍深深地思念着父母,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梦乡。
假衍恍恍惚惚地在乡间小道上走着,一路上阳光明媚,由于急于想找到父母,脚步就在不经意间加快了。所到之处都是那么让人惬意,路过几个院子以后,就来到了一个不大的四合院跟前。他抬头一看,见是龙门的门楣上书写“假宅”二字。心里怦然一跳,暗暗地高兴起来,立刻就心潮起伏了。他默默地自语着:“但愿这个假宅龙门里面就是父母的家啊!”他在自语之后,就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觉得各处都周吴郑王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敲着门。他刚刚敲了三下门,里面就有人把龙门打开了,一个非常靓丽的少妇站在门上。假衍上下一打量,觉得妇人非常慈祥,在靓丽的后面显现出一丝隐忧。那妇人问道“你是——有什么事吗?”
“哦!我是假衍,请问阿姨,这座假宅里面的主人叫假仁吗?您又是——”假衍就那少妇有些疑惑,赶紧回答了自己的姓名。并且还是疑惑地问道。
“啊?你是假衍?这家的主人就是假仁,我就是假仁的妻子明白。”那个少妇一下子惊讶了,马上自报家门以后,就抱着假衍呜呜地哭了。假衍立刻知道了面前的少妇就是自己的母亲,也不由自主地抱着妈妈痛哭起来,嘴巴头不住地喊道:“妈妈,妈妈,我终于找到你啦!我终于知道你啦!妈妈啊!我好想你们。。。。。。”
明白还是抱着假衍痛哭流涕地喊着:“儿子,儿子啊!我们找得你好苦啊。。。。。。”
母子二人正在痛哭流涕,沉浸在母子团聚的氛围之中。龙门里面又有人在问道:“明白妹妹,你在干什么?怎么在龙门上哭了?”
明白那里有回答的心思?还是一个劲儿地哭着。龙门里面说话的人就走出来了。那人一看,见明白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后生在痛哭。那个后生也在痛哭,心里已经清楚了许多。但那人为了进一步弄清是怎么一回事,还是问道:“明白妹妹,你抱着的后生是。。。。。。”
“假哥,这就是我们被山贼劫走的儿子啊!”明白慢慢地放开自己的双手,哭泣着说。
“咹?这是我们的儿子啊?”假仁一下子惊讶了,马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眨巴了一阵,使劲地把眼睛鼓得大大的,打量着已经和明白差不多一样高了的年轻后生惊愕地问道。
“爸,我就是假衍啊!儿子给你磕头啦!”假衍更加伤心了,他已经哭得抽噎,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隔气了。他说着就迅速跪在假仁面前,连连地磕着头。
假衍在磕头的同时,耳朵边上的红痣闪电般地映入假仁的眼睛里面。假仁清楚地记得,儿子和女儿耳朵边上的红痣。他一霎那之间,心潮起伏,眼睛湿润了。赶紧过去抱住假衍,就热泪盈眶了,他抱住假衍,也跪着就接连不断地问道:“儿子啊!你这么多年在云头山的贼窟里面受苦了,生活怎么样啊。。。。。。”
假仁父子哭了好一阵,明白才说:“假哥快些让儿子进屋啊!”
“哦,哦,哦,我简直高兴的昏头了!”假仁脸上还泪水连连,听明白的提醒,这才如梦初醒似的,立刻满脸笑容地回答着,就把假衍拉起来。明白也拉着儿子的手,一同向堂屋走去。此时,三个人激动的心情,那里能够用语言来描述的准确?
假衍和父母坐下以后,又跪下去给磕头。假仁和明白赶忙把假衍拉起来。假衍又抱着父母痛哭起来。哭声简直悲痛万分。假仁和明白又跟着哭泣了。
“他妈的东西,是什么人在里面哭啊?兄弟们给老子进去看看!”正当假衍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歪声恶气地骂起来,并且命令人进去搜查。
“是!”几个人声音洪亮地答应着,就进去搜查了。几个人到了假衍歇息的地方,看见乱草里面一个人还在哭哭啼啼地呓语着,哭着。一个长着刺猬一样的胡子的大汉伸手就抓住了假衍,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不知道这里是我们老爷的柴房吗?为什么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是不是恶狗进粪坑——找死(屎)啦?”接着刺猬胡茬就把假衍噼里啪啦打了几个耳巴子。马上就用绳索把假衍五花大绑地捆了一个四脚遄蹄,拖到了院坝里面。
此时,假衍才知道与父母见面是南柯一梦。他看看面前这些凶神恶煞,不禁气恼起来。心想:就是与父母在梦中相见,时间多一会儿该多好。这些可恶的家伙搅和了我的美梦,简直是罪该万死。他简直想好好地收拾一下眼前这些坏蛋。但是,自己又被捆绑着,不好行动,就干脆不去管别的了。就回味着和父母见面以后的激动场面,也没有怎么反抗。这时候,被刺猬胡茬打痛了,刚才和父母一起的激动也不见了,就怒冲冲地骂道:“你们是何方歹徒?竟然转眼之间就把我的父母整来无影无踪了9老子的父母来!”
原来,假衍在夜里没有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就歇息了。这个地方就是花保长后院的草屋,专门用来堆放柴禾的。假衍就在谷草里面睡着了。由于白天听到了花保长他们议论如何整自己的父母和任才的父母。他才知道了假仁就是自己父亲,明白就是自己的母亲。任性就是任才的父亲。但是,假衍听来听去就是没有听见花保长等人说起自己的父母和任才的父母住在什么地方。直到花保长等人歇息了,也没有听见自己的父母住在什么地方。他心里面怏怏不乐,本得去硬性要花保长等人说明自己父母的住处,但又想到强扭的瓜不甜。自己见没有什么消息可以探听了,就从花不谢家里面的房子上走了。他穿房越屋,走了好一阵,才找到了歇息的地方。他没有想到花不谢的院子居然有这么宽,就在花保长的草屋里面睡觉了。这才做了一个美梦,与自己的父母见面了。这阵又被花不谢豢养的看家护院人抓住了。他是一个有本事在身的人,当然不会虚火这些看家护院的。所以,这阵就是被看家护院的五花大绑了,还是一个劲儿地向看家护院人要自己梦中的父母。
经过假衍这么一闹腾,看家护院的人有些懵了。那个刺猬胡茬有些自得地说:“小崽子,你在做秋梦啊?我们几个就是你的父亲,母亲嘛!可能还在窑子里吧!哈哈哈。。。。。。”刺猬胡茬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以为把假衍的便宜占到了。
“小崽子,你的父母在哪里啊?快叫他们出来吧!”一个厚墩墩的矮胖子问道。
“不知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混蛋!”假衍鼓起眼睛,怒气冲冲地骂道。
“咦,莫不是柴草里面还有人藏着?兄弟们给老子好好地搜!”刺猬胡茬好像是头儿,他看看假衍一直盯着那些乱如麻的谷草,心里有些疑惑,就命令手下翻谷草了。
“是!”那些看家护院的人答应着,就开始胡乱翻腾起谷草来。经过好一直折腾,柴屋里面几乎都翻遍了,也没有看到一点人影。把看家护院的人气得哭笑不得。
“妈的个吧子!你这个狗崽子,已经捆绑起来,还敢捉弄老子,简直是活腻了!说!你的父母是不是藏在谷草里面在?”刺猬胡茬气得鼓眼睛,就胡乱骂起来。
“你们在胡乱翻腾,我在开腔吗?简直是一群废物!”假衍毫不示弱地骂着。
“嘿!你狗日的龟儿子还敢顶嘴?老子看你挨打都没有看日子。”刺猬胡茬骂着就闪电般地向假衍的脸上打去。殊不知,刺猬胡茬在气头子上,想把假衍打安逸。在向假衍脸上打去的时候,劲力起码是用到了十分。只听见“啪”地一声。刺猬胡茬的手就疼痛的甩起来,嘴巴头不住地叫唤,“唉哟,唉哟。。。。。。你狗日的是什么东西啊?”
“哼哼。。。。。。”假衍看见看见刺猬胡茬的手被打疼了就冷笑起来。原来假衍在趁着刺猬胡茬打向自己的时候,就默默地念道,“身体如铁吧!”所以,刺猬胡茬的手就整恼火了。
“你妈的个吧子9敢幸灾乐祸?老子饶不了你!”刺猬胡茬骂着,一时也不敢再动手。
“老子是人!你是什么东西啊?或者可能还不是什么东西!”假衍看见刺猬胡茬已经尝到自己的厉害,没有随便动手了,就故意奚落起来。
“大哥怎么啦?快些打那个猖狂的臭小子啊!”厚墩墩的那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刺猬胡茬怎么了。只是见刺猬胡茬没有及时动手,心里一下子着急了,就催促起来。
“兄弟,我的手突然之间就疼痛起来了。你们好好地教训那个臭小子吧!”刺猬胡茬的手还疼痛得很,又不好在看家护院人的面前丢了自己的威风,就找了一个托词。
“好,我来替大哥代劳吧!”厚墩墩看家护院人还没有看出刺猬胡茬的用意,以为他的话是真的。就自告奋勇地说着,挽起袖子就向打期头了。厚墩墩还是使劲平生力气向假衍打去,只听见“啪”地一声。厚墩墩就迅速地甩着手,痛苦不堪地叫唤起来,“唉哟!唉哟!我的手好疼啊!唉哟,唉哟。。。。。。”
“咹?你们俩个怎么搞起的?那个小子就那么邪门?你们的手都被整痛啦?”一个脸上尽是麻子的看家护院人看见大哥和厚墩墩的手都遭了,不禁惊讶地问道。
“我把劲使得大了一些,所以就把手整疼了!唉哟,唉哟。。。。。。”厚墩墩也不敢直说自己遭了假衍的暗算,在找了托词以后,还是掩饰不了呻吟不止的。
其他人看见刺猬胡茬和厚墩墩遭了,都心里有些发毛。各人心想:这两个家伙平日里就爱打这些期头。今天是怎么啦?不是就打了小娃娃一耳巴子,为什么就叫唤连天的了?是不是他们在装疯迷窍?大家各自猜测着,都不敢去尝试了。刺猬胡茬见大家不敢打假衍了,也不好再整别人的冤枉。自己又不敢再收拾假衍,就命令着:“好,你这个臭小子真的是粪坑头的石头——又臭又硬!老子把你狗日的交到我们老爷那里去,看你怎么样!”
“哼!你们有好好地手段就尽管使出来。你们老爷未必然就有好了不起?”假衍冷冷的说着,根本就没有把那些看家护院人放在眼里。
“好!你娃走着瞧。你以为我们老爷那里有什么好果子吃?走,兄弟们,把这个狗日的小杂种给老子拖到老爷那里去再说!”刺猬胡茬见没有吓着,就气哼哼地命令起来。
在刺猬胡茬的命令下,看家护院的人一拥而上,去推假衍。假衍觉得再戏弄一下这些平日里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的看门狗。就在意念之间,好像一根木头桩桩一样定在了原地。无论他们怎么使劲,就是推不动假衍。各人忙乎了一阵,整的汗水淋漓的,就是没有把假衍推走分毫。那个麻子骂道:“妈哟!这个狗日的小崽子是不是长根根啦?”
“使劲啊!一个个都是饭桶啊!一个小娃娃还捆着的,怎么就推不动?”刺猬胡茬在一旁揉着自己刚才整伤了的手,没有考虑别的,就气呼呼地骂起来。
“大哥,我们已经尽力了!不行的话,你来帮帮忙。”那个厚墩墩马上就实话实说了。
“老子就不相信,一个小崽子会难倒我们这么多人。”刺猬胡茬骂着,也顾不了自己的伤痛了,迅速进入掀假衍的行列。其他人看见大哥来了,都干劲十足地推着。
在刺猬胡茬的带动下,大家又使出了自己的九牛二虎之力。假衍看见刺猬胡茬等人已经用足了力气,自己哄地一声就倒了。由于假衍倒得突然,刺猬胡茬等人又用足了力气,又没有注意留一手。假衍一倒,那些人就飞快地失去了重心,轰然一下子就栽倒了,跌成了一大堆。各人都整的哎哟连天的。麻子和厚墩墩栽的最恼火,脸和鼻子在地上擦烂了不少,好一会儿就血流满面了。各人一边爬起来,一边花的,麻的,酱色的都脱口而出,要好难听,就有好难听。刺猬胡茬爬起来以后,心里有些窝火,就在柴房里面捡起一根木棒,顺手就向假衍打起来。而且还骂着:“你狗日的是什么东西?老子整死你,老子整死你。。。。。。”木棒打在假衍身上,一次比一次更加狠毒。但是,大家看着木棒打在假衍身上就像没事似的,听起来,木棒宛如打在硬邦邦的石头上。响声都是硬生生的。那些看家护院的人根本就去多想,只是想出出刚才被栽倒的恶气,各人都在一旁助威呐喊:“大哥使劲!大哥使劲。。。。。。”
假衍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生铁,让刺猬胡茬等人打了一阵,把刺猬胡茬等人早已激怒了。看家护院人几乎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心里基本上满意了。为了不让刺猬胡茬等人看出自己身上的八九元功新技术,就趁着刺猬胡茬的木棒打在身上时,出现了一些伤恨,并且把嘴巴头的口水变成了鲜血,使劲向刺猬胡茬的脸上喷去。喷涌的鲜血立刻变成了雨点般的血珠子,打在刺猬胡茬的脸上和身上。刺猬胡茬虽然被血珠子打的生疼,但是,他心里立刻高兴了。因为他认为整治假衍的手段见到了效果,所以刺猬胡茬在高兴之余,兴冲冲地骂道:“哈哈哈!老子你狗日的小崽子是铁打的啊?还是被老子降服啦!哈哈哈。。。。。。”
“好!大哥真的是好手段,佩服,佩服!”麻子也高兴了,伸出大拇指朗声称赞起来。
“大哥好样的!为兄弟们出了胸中的恶气。”厚墩墩也称赞着。
刺猬胡茬一边揩着身上脸上的血污,一边得意洋洋地说:“这么一个小崽子算得了什么?老子见过怪眉怪眼的东西多得是。老子还是要他整不住了呀!”
“好,大哥对付这样子的家伙就是有办法。我们以后都得学着点。”麻子继续称赞着。
“对了,现在把小崽子拖到老爷那里去!”刺猬胡茬身上脸上的血污经过自己的擦拭以后,就更加一塌糊涂了,就好像刚刚吃了人的妖魔似的。面目简直狰狞可怖。但是,他没有觉察自己有好难看,就兴奋地命令起来。
看家护院人马上就开始拖着假衍向花保长那边去了。这时候已经天亮了好久。一路上,好多人看见刺猬胡茬等人抓住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各自在疑惑之余,又看见刺猬胡茬的身上血迹斑斑的,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但谁也不敢说出实情的真相,怕惹火烧身。假衍任由看家护院人拖着,好一阵才到了花保长的家里面。花保长看见刺猬胡茬等人拖着一个人,就在阶沿上问道:“你们拖着的是什么人?怎么你们都整的血污满身?”
“老爷,我们在后面的柴房里面抓住了一个毛贼。他狗日的东西,我们在抓捕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地作怪,把我们身上喷了好多血污。所以,就整来这个样子了。”刺猬胡茬兴奋地报功了。而且还滔滔不绝地讲了抓捕假衍的经过。
“好,你们辛苦了!知道毛贼是谁吗?”花保长称赞以后又问道。
“就是不知道这个毛贼叫什么名字。”刺猬胡茬有些遗憾地回答。
“怎么?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啊?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十几岁就成了毛贼啦?”花保长走到假衍身边看了好一阵,才有些惊奇地问道。
假衍睡在地上,只是看着广袤的天空一言不发。花保长吩咐着:“把他抽来站起!”
麻子和厚墩墩连忙把假衍抽起来站着。然后花保长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快些开腔!”
假衍还是一言不发。刺猬胡茬有些起火了,鼓起眼睛问道:“我们老爷问你话,你叫什么名字?赶快回答,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哼!你们有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啊!老子如果眨一下已经,就不是英雄好汉!”假衍怒视着花保长等人,不屑一顾地说着。根本就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嗬!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狂傲!长大了不是要翻天了?”花保长冷笑着,没好气地说。
“你们骂我毛贼,骂我狂傲,骂我要翻天了,拿出证据来啊!”假衍反驳起来。
“难道你不是毛贼吗?为什么在我们老爷的柴房里面睡觉?”刺猬胡茬质问起来。
“我是一个四海为家的人。我无家可归,在你们家的柴房里面睡觉,妨害你们的什么了?值得你们把我打得遍体鳞伤的?千毛贼,万毛贼地骂?”假衍毫不示弱地喝问着。
花保长院坝里面的闹腾,早已惊动了花不谢。他慢吞吞地到了院坝头,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阵假衍,这才惊奇说道:“哈哈!你们算是立了大功啦!你这个小杂种。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哈哈哈!你狗日的东西也有落网的时候啊!哈哈哈。。。。。。”花不谢越说越高兴,后来,以至于狂笑起来了。激动的心情简直达到了极点。
大家立刻被花不谢的举动闹蒙了。各人被惊骇得茫然不知所措。花保长更加是一头雾水,马上呆愣愣地问道:“不谢,你在笑什么?这个小崽子你认识?”
“嘿嘿!我不仅认识,而且是刻骨铭心。”花不谢的狂笑立刻消失了,接着就是非常冷漠地呵斥,“就是这个小毛贼,在丁字街变成了石狮子戏弄老百姓;在我的家里戏弄本官;最近,又盗窃了贺知府大人一万两银票等等的罪行,简直是罪大恶极。依照大清律,就是把你狗日的小杂种千刀万剐了,也不足以平民愤。。。。。。”花不谢越骂越气,以至于骂不下去了。
“大老爷消消气!大老爷快消消气!你能够告诉我们,这个小毛贼是谁吗?”刺猬胡茬就花不谢已经气恼火了,赶紧在旁边劝着,把献媚取宠的样子做到了极至。
花不谢消停了好一阵,才慢慢地消除了一些气恼。然后气呼呼地告诉着:“这个小杂种就是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假衍啊!”大家一听,立刻惊呆了。其中一个人还忽然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