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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回 兄妹双施威 骨肉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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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大王死死地抓住五花大绑的假衍,目的就是怕假衍施展妖法,整的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所以,他不想尽看着假仁父子斗嘴,就下了命令了。假衍看着无形大王急切的样子,又冷静地重申着:“我的事与假家人无关,不准把他们抓走。不然,你们就别想走人了!”

“这阵由得着你的意思吗?”无形大王说着,就开始把假衍往外面推,官兵也跟着把假仁一家人往龙门外面推。假衍刚刚被推到龙门不远处,看见官兵把父母亲及家人都要抓走。就暗暗地使用八九元功新技术当中的定身法,阻止着把家人带走。

无形大王把假衍推着,怎么一下子就推不动假衍了,心里一愣。他马上就意识到假衍在使用妖法了,就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小蟊贼,又在使用妖法了!看老子收拾你狗日的!”无形大王说完,就把嘴巴一张,接连不断的绿莹莹的磷火就喷了出来,很快就把假家人围着燃烧起来。假家人那里见过这样的磷火?粘在身上就整不脱,很快就烧得叫苦不迭。假衍看见磷火来的凶,就喊道:“老爸老妈你们快些退进屋子里面去啊!”说话间,明白已经拉着假仁他们推到了屋子里面。假衍就在嘴巴头吐出三味神火来,横挡在屋子门上,呼呼地燃烧着。把无形大王的磷火困在院子里面。假家人和官兵看着突如其来的红火和磷火,气势逼人,都往院子边上躲闪着。假衍和无形大王就僵持在龙门不远处。

任才在外面看见假衍和无形大王各自使用法术。他怕假衍时间久了整不住,就变成一只凶猛异常的老虎,长野草里面钻出来,就闪电般地冲向无形大王。把龙门上的官兵吓得拔腿就跑。仲一毛在惊慌失措逃跑的时候,禁不住大叫起来:“无形大王,龙门上的老虎来啦!”

无形大王回头一看,见老虎来的异常迅猛,那里顾得及多想?腾出一只手就向老虎一甩,一个面目狰狞的骷髅,张开阴森森大嘴巴就向老虎飞去。无形大王怕一个骷髅不能够抵住,就接二连三地甩了十几个骷髅出来。骷髅都围着老虎,乱七八糟的向老虎进攻起来。任才以为老虎可以把无形大王整住,但是这阵却被骷髅缠住了。心想:这个无形大王的魔法真的了不得,已经达到随心所欲的程度了。于是,任才在意念之间,就把老虎变成了周身是脑壳的老虎。各个脑壳张开血盆大口,进攻着骷髅,并且越来越激烈。任才不敢有一点疏忽大意。

这边假衍心里面要对付无形大王的魔法,又要用三味神火消灭磷火,还是只有全神贯注。他此时才想到了无形大王的魔法有好了得。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好一阵,都不分胜负。仲一毛这时候冷静下来了。他看着双方的情况,觉得自己在帮助一下无形大王,就可以胜券在握了。于是,仲一毛向无极大王喊道:“无极大王,我们上去帮一下无形大王,就可以抓住小蟊贼了。”说完,仲一毛就挥舞着大刀,向假衍冲上去,竭尽全力地向假衍砍去。

无极大王见许多脑壳的老虎简直厉害非常,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有些虚火,但又不得不努力向前。他只好小心翼翼向老虎冲过去,帮着骷髅进攻老虎。任才艰难地对付着无极大王和众多骷髅的进攻,那里敢有半点的疏忽?这下子假衍又要对付仲一毛的大刀了,只好从背后长出一只手来,利用长剑对付仲一毛的大刀。任才变成的老虎虽然厉害,但要躲避着无极大王的连弩,由于距离比较近,躲避连弩非常困难。所以,任才瞅着机会,向无极大王迅猛地一个猛冲,就咬住了无极大王的左手。他狠狠地一扭,无极大王的左手就咬脱一截,把无极大王疼痛的扯脱就逃跑了。然而,骷髅却没有一点点松懈。假衍和任才僵持了一会儿,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官兵又加入了战团,这下子假衍和任才更加玄火了。

假衍和任才正在危急的时候。突然假家人的房子上出现了一个肤如凝脂的少女尼姑。院坝里面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少女尼姑看见院坝里面无形大王的骷髅阵,绿莹莹的磷火正在和三味神火斗法。无形大王抵住假衍,骷髅和无极大王抵住任才。双方基本上算是势均力敌。她觉得应该帮一下假衍和任才,就左右开弓,向院坝里面摔着手。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少年尼姑出手是空的,转眼之间就在无形大王的背后炸响了。少年尼姑接连不断地甩手,无形大王背后就接连不断地爆炸。爆炸的声音仿佛就是晴天霹雳,爆炸的火团闪电般地向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等人袭击过去。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等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来偷袭,只好惊慌失措地逃跑了。仲一毛看见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都整不住了,生怕官兵遭了,立刻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兄弟们,给老子撤啊!”他吼叫着就一溜烟地逃跑了。官兵当然也逃跑了。

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以及仲一毛的官兵逃跑以后。院子里面的磷火失去了魔法,当然很快就消失了。假衍和任才赶忙收了八九元功新技术。假衍微笑着喊到:“小徒弟下来吧!”假衍的话停止以后,房子上的少女尼姑就下来了。她急切地问道:“假哥,你们两个没有遭到那里吧?怎么把无形大王他们的魔法整的那么恼火?”原来少女尼姑就是假枚。

“谢谢妹子及时赶到!才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假衍诚心诚意地向假枚致谢了。

“谢谢妹子!我就是任才。和假哥一起的难兄难弟。”任才看着眼前的假枚,不知为什么今天觉得特别动人,不但肤如凝脂,而且眼如秋水眉如黛,脸是桃花红云开,樱桃小口,不描不画好自在。把任才看的心里不禁咚咚咚地乱跳。心想,天底下那样这样美人胚子去学尼姑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任才赶紧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大大方方地向假枚自我介绍着。

“哦!你就是云头山那个小蟊贼六天王任才啊?真的是幸会,幸会!不过,你叫我妹子,可能不太对吧?你和假哥那个大一些?”假枚看着任才犹如一个白面书生,长的浓眉大眼,帅气十足。这阵也觉得仿佛刚刚发现任才似的,刚才任才在看自己的一刹那的窘态,假枚早已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一下子觉得这个小子有些可爱,不觉暗思,这小子平日里是山贼,应该是应该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怎么在自己面前如此?所以,假枚就故意大大方方地戏谑着。

“你这个小尼姑,怎么没有一点修为?我是你哥,他也应该是你哥啊!怎么开口就是小蟊贼?以后不得无礼了!”假衍虽然知道假枚是自己的妹妹,还是无拘无束的说着。

“我小尼姑怎么啦?师傅说了,我是寄居在哪里的,可以随时还俗,或者就是应该俗人。哪里有什么修为?”假枚乐呵呵地侃侃而谈,心里根本就没有顾忌什么。

“哦,难怪你刚才出手那么狠!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那么高超的妖法!能够告诉我们是在什么地方学到的吗?”任才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而且故意调侃起来。

“呵!我出手不恨,能够把无形大王等人吓跑吗?简直出言不逊。告诉你,我的乃是仙术,是正儿八经的上仙传授的。至于什么地方学到的,没有必要告诉你们。因为失掉仙机就不灵了。另外,你们两个是蟊贼,有资格知道我的仙术在什么地方学到的吗?”假枚又调侃着。

“你怎么还是口无遮拦?开口闭口就是小蟊贼的?别忘了,我是你哥!”假衍埋怨起来。

“你刚才帮助我们,就是与山贼一丘之貉,罪过比我们也小不了多少!我看大哥不说二哥,我们应该说都差不多。”任才越来越觉得与假枚说话是一种快乐,所以继续调侃了。

“哼!原来都是山贼之类的货色,跟老子爬开啊!”正当假衍和假枚以及任才说话的时候,假仁一家人都回过神来了。明白等人越听越喜上眉梢,没有想到一家人日思夜念的双胞胎假衍和假枚竟然在这个时候遇到了。各人禁不住认认真真地欣赏着假衍和那个小尼姑假枚。只有假仁听着假衍和假枚以及任才的调侃,心里越来越难过。他心里暗暗地骂着:“我遭了什么孽啊?一对眉清目秀的儿女怎么都没有在正道上走啊?一个是远近闻名的山贼头儿,一个是和山贼通同一气的尼姑。这样子不但让自己蒙羞,而且让祖宗蒙羞。我怎么有脸见祖宗啊!”假仁越想越气,就向假衍等人冲过去,厉声喝叫起来。

“哦,我们只顾说话。我忘了介绍了。请老爸原谅!老爸,这是妹妹假枚,我们最近才知道的,她现在在鹦鹉洞学的老尼姑那里栖身。”假衍看见假仁来的凶,赶紧给老爸介绍起来。

“父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假枚觉得有些突然,但还是给假仁磕头了。

“我没有你们这样子忤逆不孝的东西!都给老子爬,给老子爬啊!”假仁怒火冲天地吼叫起来,伸手就过去打假衍。简直此时的假仁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此时的假衍那里敢有什么说的?赶紧跪下去,任凭假仁噼里啪啦地打着耳巴子。假衍没有逃跑,使得假仁越来越气。假衍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横七竖八的巴掌印。明白和假义等人看见假仁气的恼火,那样子打下去,怕把假衍打伤了。地跑过去拉住假仁。明白埋怨着:“假哥,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们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假衍和假枚。你应该高兴啊!”

“就是!大哥,侄儿和侄女回来是大喜事啊!你怎么还这样子?”假义劝着假仁。同时,假智和假信也一边拉假仁,一边劝着,生怕把假衍和假枚整来怎么样了。可是,假仁那里肯听明白等人的劝告?趁着有机会的时候,把假枚也打了几个耳巴子,把假枚的脸都打肿了。

任才觉得假仁太过分了,就过去劝着:“假伯伯,你们一家好不容易才团聚了。应该高兴!应该珍惜这样的美好机会啊!你就息怒了吧!”

“你给老子滚开!你们都是同流合污的蟊贼!滚开,滚开啊。。。。。。”假仁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拼命地想挣脱明白他们的束缚。好像心中仇恨山贼的气愤永远也发泄不完似的。

明白和假义他们劝着假仁,整的汗水淋漓的。各人就假仁有些累了,就松懈了一点点。殊不知,假仁觉得又有机会了,突然挣脱大家的羁搫,闪电般地抓住阶沿上的锄头,就怒不可遏地冲向假衍和假枚。明白知道假仁嫉恶如仇,那里容得下假衍和假枚?她怕这阵假仁一怒之下,把假衍和假枚整来怎么样了,就急促地喊道:“假衍快些拉着妹妹逃跑啊!快些逃跑啊!不然就来不及啦!快些逃跑,快些逃跑啊。。。。。。”

明白的催促,假衍还是无动于衷。假衍几弟兄看见事情非常危急了,又一个劲儿地参差不齐地催促起来:“假衍快些和假枚一起逃跑啊!整出人命了,不得了的啊!”

假衍和假枚好像还是无动于衷,任才见不是好势头,两只手竭尽全力地拉着假衍和假枚就向龙门外面逃跑。假仁举着锄头在后面追了好久,才无可奈何地不追击了。嘴巴头还在不断地骂着:“你这个孽贼啊!不但给祖宗脸上抹黑,而且让老子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啊。。。。。。”

“假哥,你就想开一些吧!假衍和假枚那是逼逼无奈啊!他们能够活下来已经是不容易了。现在找到了孩子,就是我们的庆幸啊!他们饱经风霜以后,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温暖舒适的家,才是我们做父母的职责啊!为什么还要在他们的伤疤上撒盐啊?假哥,我知道你一向嫉恶如仇,那是没有错的。但是,假衍和假枚愿意能为那样子的人吗?我们做父母的难道没有一点点责任?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给他们温暖,让他们走正道啊!”明白跑了很久,才追上假仁。她被假仁的行动气的热泪盈眶,禁不住一边哭泣,一边有条不紊地说着。

“哼!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不要替他们掩饰罪恶行径了!”假仁伤心地哭了。

“大哥,你就想开心一些啊!嫂子说得对,侄儿当时被劫的时候,不但你们当父母的人有责任,而且我们几个叔叔也有责任啊?侄女成为尼姑,你也听见了,是可以还俗的。她今天的行动,我们都应该感到高兴啊!她在房子上甩下来的东西,犹如晴天霹雳,没有一定的道行,有如此威力吗?就凭着假枚的晴天霹雳把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以及官兵撵走了,我们都应该感到自豪。你还有责备的份吗?”假义到了假仁身边,还是一个劲儿地劝着假仁。

“你不要为他们辩护了。二弟,你们只是看到了假衍和假枚的客观的一面,没有看到他们的另一面。你们往深一点想想看,就清楚了。”假仁已经变成抽噎了,但还是非常苦涩的。

“什么另一面啊?大哥不要想的那么深沉。”假义故意说得轻描淡写的。

“我们应该想到深沉的一面啊!你们可以想想看,假义是山贼头儿,就已经是死罪了。他现在还和官兵抗衡,那个就叫抗拒天兵,说凶一点,就是造反,是要灭九族的。本来假衍一个人的罪行,我们就已经承担不起了。又冒出一个假枚来。就正因为假枚的妖法把官兵吓跑了。他们就能够整一个抗拒天兵的罪名,把我们全家灭门,是没有一点异议的。我们五弟兄移民于此,老父母就是要我们心存仁人之心,堂堂正正地活下去。我们这样子,现在能够堂堂正正地活下去吗?如果连累了家人,我就该千刀万剐了!”假仁分析的越来越深刻。大家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说着说着,假仁又哭泣了,而且非常伤心。

明白和假义三弟兄听了假仁的分析,都禁不住哭了。好一阵之后,明白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假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啊!我看不至于那么凶吧!他花不谢能够代表官府,也有不是之处啊!他不是勾结了魔鬼山的无极大王和骷髅山的无形大王吗?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干的危害老百姓的事情还少了吗?所以,你不要把身体气坏了,大家都指望着你好好地啊!”

“话可以那么说。但是,花不谢和我们本来就有仇。他现在又是小人得志。你未必然不知道‘小人得志便猖狂’的俗语啊(不谢可以堂而皇之地说,他为了老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千方百计地肃清境内的山贼。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就是他们代表朝廷招安的,是他们施恩与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的,就像《水浒传》里面招安梁山英雄一样。再加上剿灭了云头山的山贼,都是花不谢的功劳。朝廷远隔千山万水,能够来一一地核对剿灭山贼的情况吗?不论老百姓怎么骂他们官方纠结,无恶不作,都无济于事了。因为蛐蟮子能够把石板拱翻吗?所以,一旦花不谢把自己的功劳理顺以后,就要找我们算总账了。我现在悲痛的就是,既不能够完成父母亲的嘱托,又不能够好好地保全兄弟们的安全。也不能够成为朝廷的顺民。三者合一,我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义的人。我能不悲痛吗?”假仁分析的更加深奥了。

“假哥!你分析的不无道理,但我们还是要活下去啊!你就不要怄气了!”明白也觉得假仁说的句句在理,没有什么异议。但还是苦苦地劝着假仁,要树立活下去的信心。

“对,嫂子说得对,我们现在应该很好地活着,顺其自然吧!”假义又劝着。假仁又苦苦地思考了好一阵,才摇摇头,也觉得无可奈何,还是和大家一起回家去了。

再说任才拉着假衍和假枚跑了好久以后,听见后面没有声音了,才停下来。任才气喘吁吁地说:“哇塞!假叔叔怎么那么大的气啊?和我们老爸一样,简直把我们恨之入骨了。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假叔叔在气头上,一锄头下去,就只有见阎王爷去了。当时,都不能使用八九元功新技术,真的是让人急死了。这阵我的心里还咚咚咚的跳的厉害呢!”

任才只顾着说,不成想假衍和假枚就嚎啕大哭起来。任才看着假衍和假枚哭的天昏地暗的,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问道:“哎!你们两个哭什么?你们不觉得死里逃生,应该高兴吧!”

假衍和假枚哭了好久,才渐渐地转为了抽噎。任才不知道说了好多安慰的话。假衍才一边抽噎着,一边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9是襁褓之中就被山贼劫走,受尽了人世间的苦难。心里就一直想着有机会以后,一定要找到父母亲,回到父母身边以后享受一番父母的疼爱。那是梦寐以求的事情。没有想到后来有了机会,知道了父母,而且见到了父母亲。到现在已经是两次了,得到的下场都是如此的悲哀。天老爷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假衍说着说着,又双手敲打着自己的脑壳,呼天抢地地大哭起来。悲恸欲绝到了极点。

假枚看着哥那样悲痛欲绝的样子,又不禁悲从中来,禁不住又哭得死去活来。这下子把任才也整的心里酸楚不堪。他只好让假衍和假枚酣畅淋漓地哭泣着,释放着心里的悲哀。过来好一会儿。假衍和假枚又止住了哭泣。任才才说道:“我们都想开些吧!我们应该用我们的行动来让父母亲接纳我们。商量一下,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还怎么办?把我们整来这个样子,都是拜无敌大王和无形大王他们的人所赐。我们应该想办法惩罚他们。你们说是不是?”假枚一边擦着腮边的泪水,一边恨恨地说。

“对!一定要惩罚无形大王等人!”任才捏紧了拳头,觉得心头的恶气应该好好地出一下。

“我们现在光想着惩罚无形大王等人,还远远不够。你们想,今天仲一毛带领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以及官兵,来我们家抓人。他们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而且被我们三个整来丢盔卸甲地逃跑回去了。他们会就此罢休吗?一定会继续去抓人。我们的父母亲和家人越来越危险了。因为,他们是官兵,抓山贼头儿的父母亲和家人是名正言顺的。更何况无形大王的魔法又十分厉害。无极大王和仲一毛的武功又十分了得。所以,我们要在暗中保护父母亲以及家人的安危。我们已经背上山贼的恶名了,如果再不孝,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假衍陈述着厉害。

“对!我们不但要惩罚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等人,而且还有关心父母亲等人的安危。那样子,才不枉我们学到了八九元功新技术的作用。”任才马上就赞成着假衍的说法。

“哇!你们真的学到了八九元功新技术啊?我看见你们在院子里面与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和官兵争斗的时候那么凶,三味神火就非常正中,心里就有些疑惑,估计你们使用的不是妖法,但不知道是那一路仙家的真传。”假枚听了任才的话,一下子惊喜不已了。

“不是哪路神仙的真传。是在外面支离破碎捡来的。”假衍用眼睛盯着任才,赶忙敷衍着。

“哼9是哥呢!在我面前都不说真话!”假枚已经看出假衍的眼神,心里一下子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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