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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台见老人家又说了一些戴高帽子的话,而且又跪下去了。心里不禁狐疑起来,就立刻皱着眉头严肃地说:“老人家,你是怎么搞的?我不是给你说了,不追究你怎么进入省府衙门的事情吗?怎么一味的不肯说实话?快起来说你要说的事情,我还有公事要解决!”
“谢谢大人了!我还原我的本身了。”老人家说完就顺手在自己面前一晃,就变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酗子。此时,假衍怕变回自己本身,吓坏了抚台大人,就故意用手掩盖了自己的变化。觉得给抚台大人的印象就是自己是画了妆进入省府衙门的。
“你,你,你是什么人?竟敢乔装打扮?”抚台大人真是吓了一跳,飞快地站了起来。
“请抚台大人恕罪!我白天在衙门口进不了衙门,就乔装打扮,在夜里来找大人了!惊吓了抚台大人的地方,请您海涵,请您海涵!”假衍马上又惶恐不安地跪下去了。
“哼,你乔装打扮,私闯抚台私宅,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好了,我先不追究你这个罪过。赶紧实话实说吧!如果是假话,我就要治你一个二罪归一。”抚台一下子严厉起来。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了!小人一定实话实说。”假衍此时真的惶恐不安了,赶紧认真地说道,“小人是十方人,前些时间,我们那里遇到了特大的洪灾。老百姓十有八九都无家可归,衣食无着了。花县大老爷和贺知府勉强赈济了几天灾民,就没有音讯了。湖广会馆的馆长才千方百计地赈济灾民。估计这几天已经要整不住了。所以,小人和师兄们怕湖广会馆的馆长没有办法以后,让灾民没有粮食充饥了,才想到了省府衙门,可能会为老百姓想一些度过难关的办法。我就冒昧的来了,目的就是想了解一下省府衙门给我们那里的灾民想办法了没有?如果省府衙门还没有想办法,就恳请抚台大人开恩,赈济一下灾民吧!”
“你说的可是是情?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有那个想法来省府衙门?”抚台大人问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只要省府衙门能够接济一下灾民,不至于灾民的生命不保就对了。”假衍那里敢告诉抚台,自己和任才是山贼的身份?就有意敷衍起来。
“就要你说出你什么人。我才好做出决定。你的意思就是想官府伸出援手赈济灾民。你不知道赈济灾民是一件大事?我能够告诉一个不值得信赖的人吗?”抚台大人认真地说。
假衍这下子就真的被难住了。他思之再三,只好就把实情告诉了抚台。他最后才说:“抚台大人啊!我也是非常无奈的。我的父母亲也是非常无奈的啊!”
“酗子,你这不是天方夜谭吗?你说你在山贼窝里长大,不但学到了好武功,而且二郎爷传授了八九元功新技术给你,还说自己没有干过一点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情。我能够相信是真的吗?我估计,你就是想在我这里了解上司衙门的救灾款的行藏,好打救灾款的主意。来人啊!把这个小蟊贼给我拿下!”抚台大人听了假衍的诉说,越来越觉得胆战心惊。马上就认为眼前的这个假衍比江洋大盗不要邪恶几分,就想来一个先法治人。
“嗻!”抚台大人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响亮地答应着,接着,就有四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三五几下就把假衍捆的结结实实的。
“把这个小蟊贼打入死囚牢!明天我在好好地审问!”抚台大人立刻就下了命令。
“大人,我冤枉啊!我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话啊!我冤枉,我冤枉啊!”假衍大声喊着。
“哼!小蟊贼,你是山贼头儿,难道没有做杀人放火的勾当?这阵又实用妖法,进入我的书房,能够说你没有谋害本官的意思吗?”抚台大人冷笑着,义正词严地质问起来。
“我那个不是妖法,是二郎爷传授的真正的八九元功新技术!”假衍一个劲儿地分辩着。
“好,你小子还要强词夺理。你说你不是妖法,本官也对二郎爷的八九元功有所了解,只是没有缘分学到而已。我问你,刚才我的护卫抓你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容易就把你抓住了?而且你没有一点点反抗的意思?”抚台大人更加义正词严地质问起来。
“我是为灾民请命而来,我的行为是正当的。我为什么要反抗?除非抚台大人也是和贺知府花县大老爷那些贪官污吏是一丘之貉,就要治我的死罪。”假衍昂首挺胸地说。
“哼!你不要信口雌黄。你知道你说的话,有什么后果吗?”抚台更加生气了。
“嘿!我信口雌黄?你在省府衙门里面高高在上,去了解过你的属下官员吗?我只知道花不谢和贺知府是贪官污吏,还有什么后果?”假衍毫不留情地揭露着。
“你说的贪官污吏,如果不实,就是污蔑朝廷命官,是要坐牢或者杀头的。”抚台说。
“哼!你不要拿朝廷命官来吓唬我。你扪心自问,你们所谓的朝廷命官,有几个没有贪赃枉法的?有的是明目张胆地搜刮民脂民膏;有的千方百计地找借口把皇上和老百姓的银子据为己有;有的夸大其辞,巧立名目,把皇上和老百姓银子刮进自己的腰包。我太了解那些贪官污吏的心机了。他们满嘴巴的仁义道德,忠于皇上,为国为民,是老百姓的父母官。结果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蒙混拐骗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假衍此时气极了,口不择言地说了许多,把抚台大人整的张口结舌。
抚台大人想了一阵,觉得小蟊贼说的的确有些是真的,就缓和了口气:“小子,你说的不是普遍的。天底下的好官还是大有人在,贪官污吏只是极少数的害群之马。所以,你不要随便那个都认为是贪官污吏。那样子就错了。你可能真的几十年前的明朝末年,就是贪官污吏盛行,结果把明朝的锦绣山河给整的支离破碎。我们当今皇上就吸取了教训,在一心一意的惩治贪官污吏的。是一心想把国家治理好,使老百姓安居乐业的。目前,不是正在要求各级官员惩治当地的地痞流氓,贪官污吏和山贼吗?”
“好,你们这些朝廷命官就应该把皇上的旨意贯彻到底。就应该管一管就像贺知府和花不谢那样子的贪官。你想想看,花不谢是县大老爷,他父亲是保长。朝廷的俸禄一年是好多?能够有一百多亩田地,修了深宅大院,家里积存几十万银子吗?贺知府的俸禄又是多少?他买了好多田地,深宅大院,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而且还积存了上百万的银子。你算一算,他们的银子是怎么来的?”假衍有理有据地诉说着。心里充满了愤怒。
“你说的这些如果是真的,我们会调查的。你怎么知道的?”抚台大人不好怎么争辩了,就把话题岔开了,“我就说你这个小蟊贼行为不轨吧9要强词夺理。”
“不错,我是多次进入花不谢和贺知府的家里,而且知道他们的金银财宝放在什么地方。我就利用八九元功新技术把他们的金银财宝窃取了不少。大部分都用来赈济了穷人,前一段时间的金银财宝就交给湖广会馆的馆长拿去赈济灾民了。这就是二郎爷传授八九元功新技术给我的宗旨,那就是劫富济贫。你以后去湖广会馆,问一下馆长,就问他一个叫‘不肖子’的人送了好多金银财宝,就一目了然了。”假衍认认真真地说。
“好,你不要把八九元功新技术说的如何了得。我会去调查的,而且一定要消灭那些山贼和贪官污吏,地痞流氓。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说的八九元功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放了你,而且还要告诉你救灾款的情况。否则,我就要铲草除根了。”抚台严肃地说。
“好,我们就一言为定。我就亮几手,让你见识一下。”假衍马上就答应了。接着,假衍就变成了刚才的老人。然后又说,“抚台大人,你看像不像刚才的老人家?”
“嗯,像是像。那是川剧的变脸。不是八九元功的真功夫。”抚台大人看了以后挑剔着。
“好,现在还是川剧的变脸吗?”假衍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耗子,向抚台大人问道。
“啊?小蟊贼怎么变成耗子了?”几个护卫一下子惊讶了。
“这个是幻术,和八九元功没有关系。”抚台大人仍然摇摇头,憋着嘴巴,挑剔着。
“抚台大人既然这么说,就请你说变成什么吧?”假衍没有生气,也没有解释。
“就变成我的样子。怎么样?”抚台大人想了想,想进一步试探假衍的八九元功。
“咹?您那不是让小人为难吗?那样子不就是大不敬了吗?”假衍一下子惊讶了。
“没事,我不罪你就是。”抚台大人认认真真地说。
“好!你看怎么样?”假衍在抚台大人的话刚刚停下,就变成了抚台大人。
“哟,真的非常相像啊!真的有点八九元功新技术的韵味。”抚台大人惊讶地称赞着。
“哼!小蟊贼,竟敢如此大胆,你不是在找死了吗?”抚台的一个护卫骂起来。
“我和抚台大人说话,管你什么事?”假衍毫不示弱地说。
“没事,是我要他那么做的。”抚台看着眉清目秀的假衍,居然又如此好本事。心里估计假衍不会是一个和山贼同流合污的家伙,就又恢复了和蔼可亲的面目。然后抚台大人又接着说,“酗子,你既然有二郎爷的八九元功新技术,又有心来过问上司衙门对赈济灾民的事情。我也不降罪于你了。我们见面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解的程度也不是有好多。所以,我想让你去暗暗地了解灾民和当地官员使用救灾款的具体情况。不合法的地方,可以纠正一下。我很快就把救灾款下发到当地官员的手里。然后让他们尽快发放到灾民手里。使灾民恢复生产,建设家园。不过你不能去干涉官员怎么样,更不能狐假虎威。”
“我可以依照抚台大人的话去做。但您应该想到赈济灾民已经是刻不容缓了。万一我走人以后,你就把赈济灾民的事情抛之于脑后。我又怎么办?”假衍马上又说道。
“哼!我一个堂堂的抚台,能够失信于你吗?”抚台大人严肃地说。
“我不是不相信抚台大人,也不是失信于我的问题。而是我们那里的老百姓的确已经命悬一线了。但愿抚台大人不要失信于灾民就对了。”假衍不卑不亢地说着。
“好了,别再啰嗦了!你快些回去看看吧!”抚台大人认认真真地说。
假衍还想说什么,抚台已经以手示意,只好出了省府衙门。他只好连夜回去了。一路行来,觉得上司衙门对赈济灾民并不是好重视,自己又没有把救灾款问到一个实情,心里总是闷闷不乐的。后来,假衍估计灾民的救济粮食已经不多了,就朝湖广会馆去了。他很快到了湖广会馆里面,悄悄地打开往天储存银子的柜子,看了一下,知道银子已经不多了。心里不禁焦虑起来。他一时也没有办法补充银子,就悄无声息地出来了。他走了不知道好久,觉得肚子饿兮兮的,就看到了一个幺店子。他进入幺店子,就看见了无极大王正在狼吞虎咽的吃喝,觉得无极大王有些不对劲,就到无极大王的对面坐下。当无极大王看见假衍的时候,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心里骂道:“妈的个吧子,怎么遇到这个瘟神了。他比无形大王还要难以对付啊!老子的发财梦要在假衍这个瘟神手里破灭了。”无极大王骂了假衍以后,马上又后悔起来,觉得自己现在不敢得罪假衍这个小蟊贼。他立刻就皮笑肉不笑地说:“来来来,你小子有些口福,坐下来一起喝酒吧!”
“喝酒可以,但你今天为什么只有一个人?是不是又抢劫了那个?发了横财?躲到这个幺店子里面来了?”假衍目光如电地看着无极大王,正儿八经地问道。
“我那里能够发什么财?和他们走散了,就到这里来喝酒了。”无极大王装着十分镇定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都在看着幺店子门上的动静。
假衍当然很快就看出了无极大王心神不宁的样子,但一时又猜不透是什么事情使无极大王心神不宁。他就笑着说:“盛情难却,就吃一些东西吧!我反正肚子饿了。”
假衍和无极大王很快就吃饱喝足了。两人出了幺店子,走了一阵。无极大王说:“我回县城去了。我们就此各做各的事情吧!”说完,无极大王就朝县城的方向走了。
假衍等无极大王走了一阵,觉得无极大王是有什么猫腻。于是,他就变成了一个苍蝇,飞快地到了无极大王身上,观察着假衍的动静。两人没有走好久,无极大王看见周围没有别人了,就改变了方向,向山里去了。天黑的时候,无极大王就到了山里一家非常偏僻的人家。他进入那家的院子以后,看见只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就装模作样地说:“老姐姐,我在山里迷路了,能够在你这里休息一下吗?”
老妇人看了看无极大王,觉得无极大王没有什么恶意,就说道:“自己休息吧!”
无极大王觉得老妇人冷冰冰的,心里不安逸。但又回头想,自己现在有的是钱,先在这里避一避风头再说。于是,无极大王就在阶沿上坐下来。他坐了一会儿,就对老妇人说道:“老姐姐,这阵天黑了,我能够在你这里住一宿吗?如果迷路了,就不好办了。”
“你还是走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让你在这里住宿?”老妇人面无表情地说。
“哼!这阵就由不得你了!老子就在这里住定了。”无极大王的贼脾气一下子上来了。
“哟,你还要强行住宿了?简直岂有此理。”老妇人也起火了。
“嘿,看不出来,你这个老妇人还有一些嘴巴扯啊!你今天遇到我,就算是遇到倒霉的事情了。”无极大王冷笑着,就飞快地出手了。结果很快就把老妇人打得来不起了。老妇人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呻唤起来。无极大王得意地说:“死婆娘,这下子要老子在这里住了吧?这个就叫‘木匠戴枷——自作自受’。不服气,老子就朝死的整了。”
“哼!”老妇人睡在地上,冷冷地哼出了一个字。心里好像充满了愤怒。
“你妈的个吧子,还不服气啊?”无极大王骂着,又向老妇人拳打脚踢了。
变成苍蝇的假衍正想惩罚无极大王。老妇人可能实在被无极大王打恼火了,就只好开腔了:“瘟神,你不要整我了。我这把老骨头都要垮干了。你自己住宿好了!”
“去给老子煮夜饭!”无极大王看见老妇人服了,就恶狠狠地命令起来。
“哎呦!你把我打来动弹不得了。那里还煮得了夜饭?”老妇人倒在地上呻唤起来。
“他妈的,是不是又想挨打了?”无极大王又恶狠狠地威吓着,又要准备打老妇人。
“好,好好,我去做饭,做饭!”老妇人慢慢的爬起来,就做饭去了。
无极大王就拿出自己的酒肉吃喝起来。好一会儿之后,老妇人才艰难地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无极大王醉眼朦胧的,一会儿就把饭吃完了。假衍看着无极大王酒足饭饱,心里暗暗地骂道:“无极大王这个死瘟蟊贼,竟然欺负一个老妇人,你简直丧尽天良啊!”
假衍正在感叹老妇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无极大王口吐白沫,转眼之间就倒在地上。老妇人这才恶狠狠地骂道:“无极大王,你这个无知匹夫,拿了那么多银子。你以为就可以一走了之?你狗日的去见阎王老爷吧!”假衍就在暗处静观其变了。
此时,无极大王的酒全部醒了,口中的白泡泡一个劲儿地涌出来。他看着眼前的人惊骇地说:“你,你,你怎么是无形大王?为,为什么,你,你要独吞五十万两救灾款银子?难道,难道,我们就,就,就没有一点兄弟伙的情分?情分。。。。。。”
“无极大王,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一会儿叫老子师傅,一会儿叫老子干爹,一会儿又是兄弟伙,一会儿又什么都不是。老子叫你一起去知府衙门当官,你以为拿着二十万两银子,就可以逃跑了。实话告诉你,老子布控你几天了。今天下午老子终于看见你了。所以,老子就使用魔法变成了老妇人和房屋。你狗日的果然就自投罗网了。告诉你这个就叫智取。也是和你玩玩。你现在有本事把二十万救灾款银子护着吗?老子马上就把银子拿走,去正儿八经当知府去了。”无形大王骂着,就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说了。并且很快就把无极大王装银子的口袋抓在自己手里了。
“无形大王,你这个恶魔!竟然这样子骗了老子。快些把银子拿给老子。”无极大王排名挣扎着,想死死地护着银子口袋。嘴巴头的白沫越来越多。
“你死瘟,已经离鬼门关还有一厘米远了,还念念不忘银子。真的是钱腹心了。”无形大王看着无极大王嘴巴头的泡沫越来越多,心里为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你你在饭菜里面下毒了?为什么要害死我?为什么。。。。。。”无极大王一下子绝望了。
“你难道不知道为了二十万两银子?你不是到死还想发财吗?”无形大王乐呵呵地说。
“你,你狗日的简直不是人!老子变成厉鬼都要要你的命!”无极大王声嘶力竭了。
“嘿嘿嘿!老子只知道发财,不是人又怎么样?”无形大王冷笑着,就把银子口袋抓住了。无极大王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竭尽全力挣扎着,和无形大王抢着银子口袋。无极大王硬是死死地不放手,把无形大王气极了,他破口大骂起来:“你狗日的东西,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在想银子。给老子见阎王老爷去吧!”骂着,无形大王就使劲一脚向无极大王踢去。只听见无极大王咯噔一声,脑壳就搭起了。无形大王知道无极大王已经断气了,就使劲扯银子口袋。但是,无极大王还是没有一点点放手的意思。无形大王又骂起来:“你狗日的死瘟,硬是钱腹心啊!死了还抓住银子。”他骂着,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银子口袋从无极大王手里扯脱。把无形大王栽了一个仰绊。他马上爬起来,去抓银子口袋。但银子口袋就轻飘飘地飞起来,把无形大王气的赶紧去抓,并且吼叫着:“他妈的!银子口袋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