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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方才知味。以别人之法,回报别人,高,实在是高!
“费叔叔,您是不是想上厕所了?”白染托举着下巴突然问他。
费克赫粗眉拧在了一起,他这是又想做什么,冷唇勾笑,他回,“好像是有点儿。”
白染立马迅速站起了身,“那我们一起去上个厕所?”
随即,一大一小,完美身高差的手牵手一起往厕所方向走去。
“嘶......”
蓝颖颖全身鸡皮渐起,原谅她,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画面,她还是个孩子啊。
“蓝颖颖?”
突然的,一声粗额的疑问声落入蓝颖颖耳畔,听见这熟悉的声线,不用转头她就知道了是谁。
李强!
那个在地下车库,差点要强奸了她的男人!
“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蓝颖颖冷声的说,同时还把一颗头转的极深,就是为了让自己视线里少些肮脏。
李强立刻嘿嘿笑了出来,“怎么?觉得没面子没脸见人了?听说你被费总给甩了,现在看来小日子还过得不错嘛,一月一万工资不到的人,还来的起这种咖啡厅?”
他话中满满的鄙夷和捧高自己的姿态。
她月薪一万来不起这咖啡厅,他月薪三万的就来起了?好像真有些那么回事。
只是这样想着,下巴处就感到手指的触感,是李强他抬手就遏制住了她的下巴,纵使她抬头望向他,李强继续嘿嘿笑着说,“既然你被费总给甩了,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收留收留你,尝尝费总玩儿过的女人到底滋味如何?”
他越说越离谱了,在这高贵典雅的咖啡厅,倒是成了一股泥石流,也对,李强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是蓝颖颖当初瞎了眼才会找他这样的初恋。
蓝颖颖鄙夷的笑,话音里又满满的威胁,“你忘记上次地下车库,白染拍的视频了吗?你若是再对我不客气,小心我叫他将那段视频放出来叫公司的员工好好看看,人事处经理到底是怎样的一副丑恶嘴脸。”
“你......”
李强瞪着眼立刻就想破口大骂,想想你只觉不对劲,“白、染?白染是谁。”
哦!原来他还不知道。
事到如今,蓝颖颖便没有给白染隐瞒的必要了,“白染就是白小雨,白小雨就是白染,他们俩是一个人,所以,我们手中有你的视频,要是再不放尊重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语音满满的恶狠狠。
李强破天荒的没有因为别人的威胁而害怕,而是捏着蓝颖颖的后脖颈,就将她拖出了咖啡厅,一边拖还一边说,“不用担心,她是我女朋友。”
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直到走出去,李强这才拎着她直视他,“不管是白染还是白小雨,我帮他做了事,他也承诺将视频删掉。
蓝颖颖,你没有任何靠山,靠山山倒靠树树倒,你该不会连这小小的觉悟都没有吧?你现在倒是可以跪着哭着求我收留你,毕竟我是你前男友,也不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像费总那样的人,只是觉得一时新鲜感玩玩你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滚开!”蓝颖颖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她不识抬举的向他生气让他很没面子,正要动手之际,双眼却是像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般令他害怕,李强脚步都止不左退两步,一下狠狠撞在身后的玻璃窗户上面,双眼却还是发怔的。
“费、费总,好巧,您怎么也在这儿?哦,我知道了,您和朋友一起来喝咖啡的是不是?您朋友呢?我怎么没看见。”
他一双眼尽力的朝里面望去,起初僵硬的脸此刻已经快哭了出来。
不会这么凑巧,被费总丢弃的蓝颖颖又被吃回头草了?
费克赫冷着一张脸,本就高出李强这个一米七身高的费克赫,此时更显男友力十足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拢住蓝盈盈瘦小的身子,她看似小鸟依人,二人实在般配的紧。
他这一举动,无疑不是在向李强疯狂打脸,她是他的人,谁也不能动!
“费、费总,我看见熟人就是打着打个招呼来着,竟然您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说时迟那时快,李强几乎是一溜烟儿的逃跑,一分钟不到便已不见了人影。
费克赫却依旧保持着拥她入怀的姿势,他身子明显僵了僵,随即比方才那一刻的脸更加冷了,“你倒是挺会吸引人,这下一会儿工夫,就跟他出来了?”
说到这儿,蓝颖颖对他仅存感谢的心情瞬间毁灭殆尽,她一把撒开他的手,“是,我是会招惹异性,一会儿功夫的事儿就能如此神通广大,这样说您满意了吗?”
她嘴上随是这样倔强的说,心中却委屈极了,一想到地下车库李强对她做的事,在望着费克赫那张吹风凉话的脸,她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脚上,准备想走,手腕却被猛地一拉,她整个身子都弹跳进了费克赫的怀中。
......是夜。
酒店高层的一角燃着黄晕色的光,就在五分钟前,白洛被告知楼下有人找她,匆匆下去得到的却只是冷风的吹簇,她暗骂两句上楼,刚打开房门,她双眼就惊愕了一下。
“你......你你你。”
她黛眉紧撇,满脸的不可置信,甚至忘记自己身处境界,只有耳闻目睹,面前只有那个穿着粉红色睡衣,头发半湿后撩的秦以舟!
“你这是做什么?”终于,白洛瞠目结舌的问出心中最想问的话。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孩子有病可耽误治不得。
秦以舟眉头皱了皱,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关上房门,只是一瞬之间,他将她抵在门后,最深情的眸盯着她,“白洛......接下来的每分每秒你都给我看清楚了。”
他低沉的嗓音说,温热的大掌从她腰间离开,抬手关了她耳旁的灯,整个酒店房瞬间黑暗一片后,只有一个巨大白画板是反光,叫人一眼看见的。
他就站在那里,优雅的钢琴声响起,他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