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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总统套房内,一张柔软尺寸巨大的床上,一抹娇小的身影正躺着。
女人紧紧闭着眼眸,睫毛很长,犹如两只停下来的蝴蝶在振翅,她迷迷糊糊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试图抓抓什么,好似一个溺水的人在疯狂挣扎,想要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不,不要!大白,小白!你们不能死!”
“妈咪不要你们有事!”
“对不起,宝贝们,妈咪没用,没有保护好你们!”
惊呼着,女人的手抓在了旁侧一只男性的胳膊。
男人侧某一看,眉头微蹙,把女人的手挪开了。
宁凝就在这个瞬间睁开了眼眸,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雾气迷蒙,满是茫然。
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只是呆滞的看着身上的男子,她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微弱的灯光,让她只看到了男子的一个隐约的轮廓。
男人完事了,从她的身侧下去,不过转瞬,他洗好了澡,穿上了笔挺修身的西装,然后若无其事的朝着外面走去。
“你是谁——”
头很疼,浑身更是酸软无比,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喃喃的问道。
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在孩子们的周岁宴上么?
她不是跟孩子们被大火焚烧么?
她隐约记得,有人来救她的时候,她已经支撑不住了,然后搂着孩子们晕厥了过去。
刚才那个男人已然离去。
宁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然后揉了揉自己疼的好似要炸裂的脑袋,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都是各种青紫的痕迹,而某处隐私的地方也有一种摩擦之后的灼热疼痛感。
她明明是在那个小楼里的,怎么会在这里?
拖着极度不适的身体,宁凝看向了周围。
偌大的总统套房,熟悉的大床,这熟悉无比的环境……
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在偌大的房间里面响起。
宁凝冲过去一看,是秦子涵的来电。
她接听了电话,果然,电话里传来了秦子涵暴怒的声音,“贱人,你现在是不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夜不归宿你也做的出来了?是不是给老子戴绿帽子了?我告诉你,你要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的话,老子直接弄死你!”
啪。
宁凝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一脸急切的看着手机上的日期。
没错了。
她回来了!
回到过去了!
这是第一晚。
秦子涵的话也是一模一样的,这验证了她的猜测。
她死了,但她也重生了!
只是孩子们——
想到孩子们,宁凝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犹如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孩子们活活被烟给熏死了!
前世,她跟秦子涵的婚姻不怎么幸福,秦子涵跟她是商业联姻,是她后妈逼着她嫁给秦子涵的,家里的人都知道秦子涵有暴力倾向,但是没人帮她。
她嫁给秦子涵之后,发现秦子涵还是一个极端多疑的人,他一直都觉得她外头有人,所以觉得她很脏,从来没碰过她,不止如此,他还一直都对她实施家暴。
她曾经求助过自己的父亲,但是自己的父亲一向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后妈跟他生的妹妹。
她是个软弱的人,一直都逆来顺受。
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然后喝醉酒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她被一个神秘男人给睡了。
自此之后,她就经常会突然不省人事,然后清晨发现自己睡在了这个总统套房的床上。
后来,她怀孕了。
秦子涵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就处处找她麻烦。
他怕自己被戴绿帽子被人笑话,所以没有拆穿什么,只是对她的虐待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她想离婚,但是秦子涵一家不允许。
他们甚至于还不让她把来历不明的孩子打了,让她把野种给生了下来。
生下孩子之后,秦子涵一家就更加过分了。
她跟孩子们一直都被囚禁在小楼的一个房间里面,暗无天日的被囚禁了一年。
直到孩子们周岁。
秦子涵举办了一个周岁宴,然后,开始了他的报复,要把她跟孩子们在这一天活活烧死。
她没想到,她能重生。
她本以为自己死定了。
她后悔自己的懦弱,后悔自己没有逃出秦家,没有跟秦子涵离婚,最后闹得自己跟孩子们三条命都没了!
没想到,她会重生到这一天。
老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
刚才那个男人,就是前世她孩子们的父亲。
宁凝进了浴室洗了一个澡,然后穿上了昨天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手机还在持续不断的响着。
上面有秦子涵打来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这个暴力男。
想起前世的那些遭遇,尤其是想到自己死的时候,秦子涵甚至于还在外面嘲笑她,她就拳头捏的紧紧的,恨不得将秦子涵给撕碎了。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自己那两个刚满周岁的孩子。
想到两只小奶包,宁凝再度一阵心疼。
大白,小白,妈咪对不起你们,是妈咪太软弱了,才导致你们那样一个下场,今生,妈咪绝对不会再软弱了!
宁凝收拾好了自己,回到了家中。
秦家大宅,秦子涵拿着手机还在疯狂的打着宁凝的电话。
只是,打了几次之后,对方的电话就处于关机状态了,这让秦子涵恼火的不得了。
“该死的!”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贱人,成天就知道给我戴绿帽子!”
“要不是为了跟宁家联姻,你以为老子会娶你吗?”
秦子涵骂骂咧咧,宁凝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眼看到宁凝还是穿着昨天那一身衣服,靠近一闻,身上居然还有酒味,秦子涵瞬间就炸了。
“你他妈的贱人!”
“我就知道,你出去勾三搭四了,居然还敢夜不归宿!”
秦子涵居高临下的站在宁凝的面前,抬手就要甩巴掌。
手起掌风落下,宁凝的发丝被吹了起来,在巴掌就要落到自己脸上的那一瞬间,宁凝一下闪开了。
巴掌没甩中。
秦子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宁凝的方向,一双眼眸瞪的犹如铜陵一般,吃惊到了极点,“贱人,你居然敢躲我?”
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敢躲他了?
她对他从来都是逆来顺受,随便他怎么打骂,她都不会还手,更加不会躲闪,她除了哭,就只会哭,好像眼泪不要钱似得哭道让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