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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悦深没说话。
林本修及时闭嘴,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从南悦深身上传来。
“你明早去拍个片。”
“不去。”
“你,打架了?”
“嗯。”
“对方死伤多少?”林本修开着玩笑,调和着,这让他恐惧的气氛。
“你觉得呢?”
“全完。”
“答对。”
“那些人怎么惹您了?”
“惹她了。”
“哦。她?”林本修算是明白了,能让南悦深时不时动手的,就只有北小满了。
“你注意点。这胳膊再这么打几次,可能就废了。”
“嗯。赶紧走人。”
“谁媳待在这似的,冷冷的。我女人还等着我呢。”林本修嘴巴有时候就是没把门儿的,本来不说这句话,可能还好。
这句话说完,让南悦深心里更堵。
“你在这,睡沙发。我胳膊伤好了,你才能离开。”
“啊?”林本修万般不乐意,“不是,你,你这不是没事吗,喂,喂?”
南悦深不理他,自己上楼休息。
林本修气得想炸了这房子,然而,只能睡沙发,捧着手机和自己的女朋友道歉。
南悦深睡着前,一直关注着北小满的定位信息,停在北家没有离开,他才放了心。
连着三天,都是如此。
南悦深想要给北小满发信息和打电话,又拉不下脸面。
这三天,对南悦深公司的员工来说,简直是,暗无天日!
从来没有过的高强度压力风暴,让全公司的员工都要哭了。
南悦深觉得自己忙碌了很久,才发现只过了三天。
他好几次差点开着车,直奔北家。
几次徘徊在北家门口,始终没放下身段,去找她。
这一天傍晚,他再次来到北家门口附近,靠着车子,看着大门的方向,想着,如果北小满出门,或许可以看到她,他就直接将她绑走。
然而,等了两个小时,并没有等到她。
天色渐渐黑下来,他准备离开,却听到一段对话。
“这次,多亏了我们家小满。要不是她勾搭上南总裁,怎么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魏青轻脱手。要知道,南总裁可是s市首富。你们知道吗,网络上传言的南总裁唯一的那张和别人的背影照片,就是他和我们家小满。”
“是吗?这么说,你们家小满,忍辱负重,也是心机深厚的人啊。”
“谁说不是呢。你说南总裁,那么有钱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就是被我们家小满耍得团团转,啧啧,真是佩服小满呢。”
“你就好咯,白捡了这么一个好女儿。”
“那也是因为这六年,我对她不错。不然,能这么乖?还有,昨晚,她要去见另一个总裁,故意喝了点儿酒,酒里还放了一点那种药,为得就是,亲得下去。”齐琳开始偷笑,笑声听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然而,在南悦深耳朵里,这笑声仿佛就是在笑他,仿佛在告诉他,他有多白痴!
一次两次的,被北小满耍得团团转。
他那晚还拼了全力将酒吧欺负北小满的男人打个半死,甚至将酒吧直接买了下来,重新经营。
他这么做,只是想要保护她。
呵呵,现在看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还天天说她白痴?南悦深啊南悦深,白痴的不是北小满,是他南悦深。
南悦深没兴趣再听下去,上车离开。
看到南悦深离开,齐琳拿出一叠钱:“给,奖励你的。”
“谢谢夫人。”
齐琳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南悦深车子离开的方向,冷笑:“北小满,我看你这次怎么解释得清楚。”
齐琳返回自己家,北山新问她:“你把她带回来做什么?好吃好喝的伺候她,你看看她,领情吗?你怎么就这么包容呢?”
“好了好了,我是心疼她嘛。担心她在外面吃苦受累的。听你的,我这就放她离开,成了吧?”
齐琳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没这么做。
一周后,北山新出差,还特意提到这件事:“你好心留她在家,你看看她,现在绝食。”
“我是看她在外面受苦,不忍心。看来,她是真的不领情。今天就让她走。”
齐琳一边说还一边抹着眼泪,北山新抱了她一下:“好了,这样的孩子,就当作白养活了。随她去。公司最近事情太多,顾不上你。”
“没事,你忙你的。”
“嗯。你就是太懂事了。”北山新说着,还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齐琳和北山新一个比一个假。
掉眼泪不过都是为了演戏。
齐琳送北山新离开后,立刻下令:“把她绑到那边的小屋子去。”
“是,夫人。”
直到晚上,齐琳才就走进了关着北小满的屋子。
“呦,好大的味道哦。”齐琳说着,开了屋子里的灯,用手扇了扇风,皱了皱眉头,“这屋子是个废弃的储藏室,里面都是不要的杂物。你现在的样子,和这屋子真配。都是,垃圾。”
北小满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加上来大姨妈,脸色煞白。
“啧啧,看看你,何必折磨自己成这幅模样。我是好心让你回来,你倒好,玩绝食。对了,你爸爸说,让你离开呢。这新屋子如何?”
“呵,鬼才信你的话。”北小满嘴唇干裂,一说话还有点疼,还夹在了一点血丝味儿。
“你不信,就不信。有人信了,就好。”齐琳心情格外好,弯腰看着北小满,“你就不想知道,那天你上了我的车之后,你去了哪儿?”
北小满瞪着她:“你做了什么?”
“你猜?”齐琳笑得诡异。
“今晚,我会告诉你答案。你想知道,就乖乖把饭菜吃了。不然,就算你死在这,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你北小马的消失而停止运转。”齐琳说完,离开了屋子,从外面锁了房门。
北小满心灰意冷。
齐琳说得没错,她北小满现在还真成了没人理会的杂物,即使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也不会有人心疼吧?
北小满很熟悉这地方,她从小就经常会被关在这间屋子里。
而每次被关,都是因为齐琳和自己的父亲在隔壁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他们怕她多嘴。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就恐惧。
这一晚,齐琳就在北小满所在的隔壁房间,和新的男人翻云覆雨,一点不忌讳,声音大到北小满听得脑袋要炸裂。
齐琳说要告诉她答案,难道,那一天晚上,自己也做过了这样的事情?
不,不可能。
不,不会的。
北小满浑身发冷,越想越害怕。
她觉得自己这样抗争毫无用处,万一,真的像齐琳说的那样,她就这样死掉,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起来,从杂物室找了一块结实的木板,用力敲着墙壁。
巨大的声响,还是引来了齐琳。
却是在她和新的男人玩乐之后。
“想明白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北小满不知道齐琳将自己关起来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