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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很累。
算了,日后众人若是跟夭夭熟悉了,应该就都会明白吧。
虽然他觉得,让众人都明白,自己的妹妹,喜欢欣赏男色,好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哎,难受!
他也被下人领着,出去休息了。
也是因为叶宸风实在是太无语了,所以没注意到,叶夭夭那个给韩子潇擦了半天嘴角,染了血的帕子,竟然直接扔在了韩子潇的床头。
等叶宸风一走。
屋子里头,就只剩下明国公和韩子潇,这一对父子了。
韩子潇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看着明国公,哑着嗓子道:“父……父亲……我,我……她,我……”
说着,他又红了脸。
明国公看着儿子红着脸,局促的样子,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想说什么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你平常不是最厌恶,男子汉大丈夫,半天说不清楚一句话吗?”
韩子潇一听,脸色更红,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一回不一样,父亲,你说,她,她,她是不是……喜,喜欢我?”
说着,他低下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烧,还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明国公:“……”
儿子,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这是娇羞吗?
你知道平常一掌能打飞三个壮汉的你,露出这种娇羞的表情,为父觉得有多辣眼睛吗?
明国公看了他一会儿。
难以忍受地道:“我看,她是不是喜欢你,这还不好说,但是你小子是喜欢上她了是吧?”
接着。
明国公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敌军当前面不改色、悍匪在前一个打十个、平日里见着人家说话语速慢了几分都要斥责、还被誉为天圣皇朝最有男人味的贵公子的儿子。
这个时候,竟然红着脸,眼神四处看,不敢面对的模样。
半晌之后,才“娇羞”地点头,几不可闻地:“嗯!”
明国公:“……”
儿子,你知道吗?
看着你这个娇羞的样子,为父真想把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的你,重新给捂死。
明国公道嘴角并眼角都抽搐了半天,选择了拒绝与他讨论这个话题,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儿子这么辣眼睛的神情。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道:“为父也困了,先去休息了,你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就是。”
韩子潇也立即正色:“儿子累父亲辛苦了,是儿子不孝,父亲赶紧去休息吧。”
明国公看着他不谈叶夭夭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嗯。”
话音落下,明国公便吩咐了管家,去宫中请假一日不上朝,随后便去休息了。
等到这个房间里头,只剩下韩子潇一个人,他的眼神,看向了自己枕边不远处,那个原本带着香风,此刻却被黑血染脏了的帕子。
他伸出手,把帕子收入了掌心。
等洗干净了,再还给她吧。
韩世子这个时候,丝毫没意识到,把帕子洗干净了,还给别人,那通常都是女儿家用了男人的帕子,想再见对方一面,于是拿回家洗干净了去还。
而他一个男人,这个时候……
竟成了这般。
……
叶夭夭到了厢房,便睡下了。
……
而这个时候。
在明国公府的屋顶上,小心翼翼的盘旋了半天,贴着当壁虎偷听了半天的天逸,很是心塞地回去复命了。
他一定要马上把叶夭夭这个女人,对韩子潇的那些态度,赶紧告知太子殿下!
让殿下知道,这个女人的心花得很!
自家高岭之花一般,从未与女人接触过,完全不知道女人花心起来,有多么五颜六色的殿下,决不能被叶夭夭给骗了!
……
此刻天色刚刚破晓。
这个时候。
明国公府的后院,却并不平静。
一盏灯燃在屋子里头。
一名贵妇人,攥紧了拳头,问道:“你说什么?叶夭夭把韩子潇救回来了不算,明日还要帮忙查案?”
侍婢小心地道:“是……是的。”
那贵妇人气得脸色发绿,染着丹寇的指甲,就要将自己的手掌刺穿:“我苦心孤诣地筹谋了这么久,足足让韩子潇染了三年毒才发作,这个贱人竟然一个晚上就给我破了,还要把我抓出来?”
侍婢不敢评价,只是道:“您放心,我们已经把赃物销毁了,是不会查到我们身上的。以后再找机会动手吧,这一次,能全身而退,便已然是不错了……”
贵妇人听了。
点了点头,揉了揉自己剧痛的眉心,道:“嗯,也只能这样想了。对了,能不能把那个叶夭夭除掉?这个贱人,居然敢坏我的计划,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侍婢道:“这……她的厢房,现在守了不少人,根本没有办法靠近。”
贵妇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罢了,你下去吧,叶夭夭醒来,开始查案的时候,便来唤我起床。”
侍婢道:“是!”
……
正当为了韩子潇的事儿,昼夜颠倒了明国公府众人,都在休息的时候。
东宫。
太子殿下,便已然在下人的伺候下起床,准备去上朝。
就在这个时候,天逸潜回来了,和往常一样,他又看见了众人,看太子殿下的时候,那些宛如痴汉的痴迷的眼神。
天逸越发地觉得,殿下这般美绝尘寰的存在,谪仙一样的风姿,还这般的才智无双,绝对不能毁在一个花心的女人手中!
想着,天逸生气地把有关于叶夭夭昨天白天,还有晚上的表现,一咕噜地全说了。
他说完之后。
还着重地强调了:“殿下,叶小姐一边说,很期待过几日宫宴见到您,一边打听韩世子有多么神勇。今天早上把韩世子救回来之后,还明言自己收的诊金,就是欣赏韩世子的美色。叶夭夭花心得很,您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去。”
慕容折雪倒是微微一顿。
从容地整理了袖袍,淡漠的眼神,从天逸的身上掠过,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或者是根本就没往这边想过。
只淡淡地应了一个字:“嗯。”
语气十分寡淡,半分感情也无,无喜无怒,清冷如旧。如往常一般,淡薄孤绝,似世间万物,不萦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