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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那李敏君卸了‘肩庄重担,一身轻轻松松,悠然下山。
为了行事方便,她果断女扮男装,整体打扮显得清新自然,外加容貌俊雅秀丽,显得神采更加风度翩翩,俨然一副青涩的‘大公子’面相,活灵活现。
李敏君独步来到哭嚎城,时不时顾看左右,对于周围的‘新鲜’物事,其中变与不变,怀古伤今。她心内蓦然念道:
为有旧梦话前尘,人生何故语凝噎!
哭嚎城。
人来人往,商贸繁忙。
走着走着,李敏君来到一处非常宽大的茶肆,遂走进去憩。
“公子哟,您请上座!”店价热情招呼,服务周到。
“他妈的巴子!”
刚一坐下,李敏君就听闻僻陋骂娘声,一心望去,看个究竟。只见那条粗猛汉子,头额上明显有条黑色疤纹,呈‘十’字条形,对此她似曾相识。
果然!
旁桌的老哥向端茶倒水的店价,低声打探道,“这什么人啊,如此凶狠霸道!”
那店价也是悄悄的回应,闷声吭气道,“这些个十刹门恶徒,以为赢黄朝势力’在背后撑腰,简直无法无了,就连我征伐山也不放在眼里,真是烦让很!”
不料,那霸道大汉耳根特别的尖锐,想必是千里听或者百里风,将店价的埋怨话儿听了个遍。
“嘿!”凶汉子指着那位老哥身边的店价,怒喝道,“你子看什么呢,快给我滚过来!”
看着恶狠狠的凶大汉,店价还不知实情,寻寻常常的跑了过去,客气的招呼道,“请问官人,您有什么吩咐?”
谁知那凶恶霸道的大老粗汉子好没来由,倏地站起,一把揪住瘦柔弱的店价衣领,直接甩起了巴掌耳刮子。
噼里啪啦……一阵响。
“老子就是无法无,你个王八羔子,能把老子怎么地!哈哈哈……要你多嘴……要你多嘴…”
一顿狂抽……不停歇。
那店价不停的求饶,嘴角泛着血丝,几乎晕厥过去。
“他妈的巴子,灵教算个屁啊!老子就是不放在……眼……”
那大汉还没完全,身子就已倒地不起,印堂一丝红色额裂纹,当真细如发丝。
“啊哟……不好啦,出人命啦!”
那茶肆老板吓得面色发白,不知如何是好。随后,他镇静道,“快,快去保卫局报案!”
原本,李敏君心想,店家伙本不该私底下议论陆内宗门教派是非,是他当先没晾理,所以受点惩罚也不错;而那十刹门的恶汉子,出口他妈的,闭口他妈的,还当面侮辱灵教圣名,其罪当诛,所以一涤水丝激发,瞬间弑杀其于无影无形之间,呜呼哀哉!
往下。
李敏君喝了几口清茶,为避免碰面负责城防事务的保卫局教员,随后继续悠然上路,心里还在回忆着过去……关于十刹门,她不是很清楚,至少近些年来,自己在教内没听过;而那黄朝势力(宗),她倒是时常有所耳闻,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在《百门宗师榜》的前十名大宗师中,便有两三人是王家的资深元老……
走着瞧。
“卖脚力咯!卖脚力咯!”
好熟悉的声音,李敏君顿了顿步子,回头看去,果然是他。
“大爷,请问您买脚力吗?”
刚才,同在那茶肆里和李敏君相隔旁桌一台喝水的老大哥,向着一个满脸虬髯的杀猪屠户,吆喝买卖。屠户先是看了看那匹出售的脚力,觉得卖相还挺不错,于是乎问道,“你这破驴,怎么个价法?”
听了这般先入为主的丧气话,倔强的毛驴还没等主顾卖家发话砍价,它的倔犟脾气就上来了。好个两腿‘马后炮’,直接踢翻了毫无戒备般的矮胖子屠户,比栽跟斗还要狼狈颟顸。吓得那老哥卑躬屈膝,求爷爷告奶奶的不停道歉,随后灰溜溜的牵着毛驴遁走了……
那李敏君认真想了想,以为眼下挑选一匹好点的上乘脚力,很是必要。她驻足观望,随后紧紧跟随卖家,直到那老哥牵着这头要脸的驴子,走到了荒无人迹的哭嚎城不远,郊外。
“老大哥,你这宝贝的价钱怎么?”李敏君快步走了过去,好声好气的咨询。
那老哥却已认不得她,就在那茶肆老板大声喊叫起来后,他也悄悄的离开了现场。这时看到新的光顾买家,他稍微定了定神,口中喃喃的组织着语言,心想这次必定来个正常发挥!就在方才,他正愁着没法回去家府交差,不料半路突然杀出个如此风度翩翩的大公子哥儿,定是个有钱的豪富人家,自然喜不自胜。原来这驴子认主,自从旧东家挂了之后,死活都不肯再为别的新东家卖力,所以将它倒腾过来的富户员外,要再像上一家如法炮制:平贱卖。
那员外吩咐后院老哥,务必赶早的将这头倔驴给脱手了,实在不行的话,送了给别人也成,免得浪费家里粮食。但是有一点,员外叮嘱那老哥绝不能往外出去其中缘故,否则买主回来吵闹,肯定尾大不掉。
有道是,毛驴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
只见那老哥儿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谨慎起来,问李敏君道,“好好!公子您真的感兴趣?”
趁着对方神思恍惚时,李敏君上下打量起了那头毛驴,只见其特色明显:
首先,它的皮肤呈明显的青褐色,体型虽然不是非常威武雄壮,但也头大耳长;其次,它胸部稍窄,四肢粗壮,躯干宽大,还有颈项皮厚,足蹄且坚实,体质实属健壮;还有,论其性情脾气嘛,倒是另当别论了,不像其余乖乖听话的驴子温驯,也可以了;最后,至于吃苦耐劳方面,有待求证。
总之,这是一匹不错的脚力,很值当了。
“是啊!”她满意的回应道,“可我还想问问,这么强健的脚力,你干嘛要卖了?”
那老哥儿无奈的摇摇头道,“不瞒公子!它这家伙是中看不中用,我家员外嫌它干活备懒,除了可以用来驮人助步,其余什么下贱轻松活都不肯干,倔强得很呐!所以您若是到远方旅行,倒是可以用来当个座驾,肯定舒适得很……那您看看,买了吧?”
那头倔驴一听自己又要转手他人,立即后脚飞踢,幸好那老哥和李敏君有点距离,而且它这次被死死牵住,几乎动弹不得。
“畜生!你须安分些!”那老哥正在思忖怎么卖个好价钱时,殊不知毛驴还想给他难堪,所以惹得他破口大骂。而李敏君对此,却微微笑道,“无妨!我买了!”
这个性倔强的毛驴,听到新买主‘吃定’了自己,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起来,好似脱缰的野马,蛮缠的鲶鱼,不停的撅脚撂挑子腿。
那尴尬的老哥,满脸写着不好意思,忘了往下怎么出价。反而是李敏君大笑道,“哈哈哈……好欢快的脚力啊,它肯定是认住我这个‘伯乐’了,不然怎么会这般兴奋不已呢!”
这时的老哥识相,恭维道,“是是,贵公子您慧眼独具,今日挑中了它,是它的万千之福,所以它才这么个高兴劲!”
闲话休提,童叟无欺。
李敏君付了钱款,从那名老哥手中接过套绳,从此有了一头自己的毛驴。
“啊……”
突然,那员外府的老哥想起了什么事情,面色变得惊悚万状的看着眼前人,暗中思忖:
凶手是他?
淡定如茨李敏君还以为对方是被不请自来的好一伙强盗给唬住了,尽管这层原因也樱哭嚎城外,竟还有强盗拦路作恶,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奇闻异事,因为城内一概不管城外的治安秩序,由其自生自灭。
总之,强盗们好死不死,偏偏趁着李敏君出山时跑来闹事打劫,真正是嫌命长不找对地方。
“快跑吧!”听完李敏君的劝告,那员外府的老哥还看多了一两眼,拿着卖脚力的钱款跑得无影无踪。
那后面匆匆赶来的一伙强盗,立即加快步伐速度,纷纷狂奔而来,却只剩下一个李敏君和它刚买来的倔强不服软的毛驴。
好一班强盗恶人,个个手持大刀棍棒,蒙面黑衣,面相凶狠。他们把李敏君与毛驴围在垓心,几乎没有缝隙的团团裹挟,比包粽子还密实。
其中为首的大当家凶巴巴的叫喊道,“嘿,子,有句话儿你可晓得咧?”
李敏君漠然不动。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否则……‘好果子’有得吃!”
听了这横话儿,那头倔强的毛驴竟然不造不闹,不动不跑。
谁知李敏君一脚飞起,正正踢中那头狂野犟驴,冲击力使它急速向前撞开,撞倒了一大堆盗寇,提前冲出了重重包围圈。
那大当家也不去管,只狠狠一刀劈向淡定如常的李敏君。
刀光亮闪闪,银刃风呼呼,可凶器远还未瞄准目标,就已落空失算,果然是一把破伤风宝刀。
呼哨一声响起,那李敏君瞬间消失不见,不知使的什么戏法,唬得强盗们面面相觑,立定。
“在那!”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那李敏君原来闪现到了毛驴的座背上,渺渺而去。
“啊……”
随后,李敏君却远远听到强盗们呼抢地的哀嚎声,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这结果着实令人震撼,因为她似乎上演茶肆那幕前情,根本没怎么动手。
那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