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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柠脸上的表情凝固,最后将视线转过一边,冷冷道,“你有那么爱我吗?”
“幸宜……”蒋舜捧着她的脸凝望着她,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你爱我吗?告诉我,我和叶靖远比,你最爱谁?”
杨柠笑了笑说,“我当然最爱你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蒋舜的情绪十分激动,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幸宜,我爱你,我爱你。”
杨柠的身子有些发抖,男人抱得很紧,她试图推开他,可是他的亲吻逐渐深入。
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她不能否认这一点。
蒋舜把她认错了,她应该生气,可是此刻却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他。
“幸宜,我真的好爱你,不要离开我,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我想要个孩子。”
杨柠轻轻笑了笑,在他耳边呢喃,“好啊,我给你生孩子。”
……
蒋舜的下属带着王幸宜来到了蒋舜说的地址,这是一个居民小区,王幸宜不明白蒋舜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宴会上?
她的心里非常的忐忑,总觉得出了什么事。
两个下属带她上了楼,到了所说的门牌号门口。
王幸宜问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下属摇摇头,“不清楚。”
王幸宜说,“那你们就在门口呆着,哪也不要去,我单独跟他谈谈。”
下属点点头,“好的。”
王幸宜抬起手敲了敲门,可是,门那一头并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
王幸宜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转了一下,意外的发现,门居然没有上锁。
她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将门关上。
这房子并不大,装修也很普通,进来是一个客厅,很小,她不明白蒋舜在这里干什么。
忽然,她发现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于是,她走了过去,里面传来一阵阵抽泣的声音,似乎是女人在哭。
王幸宜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地凌乱的衣服,毫无规则地被人随意扔在地上。
视线转而往上,落在中间的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对男女正躺在床上。
男人紧紧搂着怀中的女人在熟睡,而女人似乎一直在哭泣,身体不停的在发抖。
现场的一切已经不明而喻。\0
啪的一声,王幸宜手里的包包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呆若木鸡,就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两条腿都快要软了。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心,钻心的刺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杨柠一直在哭,她看到王幸宜进来,吓了一跳,几乎用尽全力将蒋舜推开,然后抓起被子将自己痕迹遍布的身体紧紧裹住。
她没有说话,没有辩解,只是靠在床头哭,而床上的男人依然在熟睡,脸上一脸满足的表情,房间里还能闻到很浓的酒味。
王幸宜看到这样的画面,差一点点就昏过去了。
蒋舜背叛了她,彻彻底底的背叛了。
她的心,再一次被撕成碎片。
她本想转身就走,可是,必须要跟蒋舜当面有个了解。
她的视线落在杨柠身上,没有责怪,没有咒骂,更没有冲上去撕她头发,而是冷冷的说道,“麻烦你穿好衣服,到客厅等一下,我有话要跟蒋舜说。”
杨柠看了一眼蒋舜,然后掀开被子要下床,看到杨柠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王幸宜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他们两个,到底是有多激烈?
“算了。”王幸宜又改变主意,“就在这呆着吧,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应该在。”
王幸宜这话说完,杨柠便坐在床上没有动弹。
王幸宜左右看去,发现桌上有一杯水,于是端了起来,直接来到蒋舜的身边,将一杯冷水泼在了他的脸上。
蒋舜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啊?”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王幸宜阴沉的脸,“幸宜,你怎么会在这?”
忽然,蒋舜发现了什么,他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竟一丝不挂,旁边还有女人在哭。
他整个身子都僵了,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到杨柠坐在他身边哭泣,而杨柠身上痕迹遍布,地上一地的凌乱,床单也是乱的不像话。
一幕又一幕的记忆灌入脑海之中。
难道,他和杨柠……
不是难道,是确定。
他记得很清楚,可是所有的原因,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
蒋舜几乎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拿起裤子穿上,一边穿一边慌张地说,“幸宜,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王幸宜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
都这样了,还不是她看到的跟这个样子,她甚至不想跟蒋舜争吵,直接说道,“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一幕,我们分手吧。”
说完,王幸宜转身要走。
“不要!”蒋舜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从后面抱住她,“不是这样的,我是干了错事,但是我不知道,我喝多了,我以为她是你,我认错人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放开我!”王幸宜面无表情,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这样的事情,一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可是她却经历了两次,一次是叶靖远,一次是蒋舜,她已经受够了。
打开门居然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
即便是叶靖远,都没有让她看到这样的画面,可是蒋舜,这个那么好的男人,却让她看到了,真是悲哀。
“幸宜,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只要你原谅我,可以不计较一切,我们两个重新开始,我们现在就结婚好不好?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
王幸宜突然笑了,蒋舜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不计较她的一切较?和她结婚?
“你的脸呢?你告诉我,你可以不计较一切,你指的是什么?我像你这样,在有另一半的情况下还跟别人滚床单被你抓住了吗?你指的是这个吗?”王幸宜笑的快哭了。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就是如此。
疼到极限已经感受不到疼了,因为只剩下了躯壳。
“幸宜,”蒋舜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声音格外慌张,“我知道你保护了叶靖远,我知道你在医院里跟他暧昧不清,我知道,但是没关系,我可以不计较这些,你能不能原谅我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