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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这口气,我必须为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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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沉寂的云层再度吐出一片耀眼到惨烈的火光,炸雷响起,在群山中久久回荡。

待雷声稍歇,又一道细长的锯齿形的电光在头顶更低处如利剑般直插而下,它的前端并没有隐没在浓黑的云层中,而是变成恐怖闪灼的电火花迅速朝地面的方向直射,眼睁睁的,那道粗大的电芒重重地打在前方的一个大树上,与树木面接触又迸裂出无数的火星。

轰鸣雷声先是沉闷又迟钝的低低滚动,随着狂风肆虐搅乱漫山遍野的植被,一声声惊雷迅疾地从茫茫苍穹深处直射而出,在耳边轰然炸响。空中弥漫的黄色雾气已然和黑漆漆的乌云融为一体,遮蔽日地散发出狰狞的气势。

静!

落针可闻的静,厅堂里边,周围的人好像的定住了,这出人意料的变化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下一刻,场面开始变得不堪起来,有妇人大声喊叫,有人开始扑向唐逸,庭院外边,一直蹲守着的护院,再雷声炸鸣的一瞬间,直接是拧紧拳头,砸向唐逸的面门,唐逸面无表情,抡起身旁的一张木椅,呼啸声起,木椅向着眼前的护院砸了过去。

——轰!

雷鸣砸向,椅子四分五裂,那名护院伸手想要挡住,猛地发现腹部出现一个拳头,“噗”一声响,鲜血从他嘴里碰了出来,踉踉跄跄后退几步,直接跪倒在地上。

唐逸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这才向着瘫倒在地上的许晋走了过去,慢悠悠道:“你跟你娘亲犯了同样的错误,就是信心太过了。你以为我没有证据,所以奈何不了你,甚至你千算万算,肯定是心里想着,即便我知道你是凶手,我也不敢拿了怎么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初敢扇二夫饶耳光,现在我照样敢动手打你。”

唐逸抬头扫了众人一眼,道:“现在闹事的已经瘫坐在地上了,你们如果谁心中还有不解的就站出来,我跟你们好好的唠嗑唠嗑。”围观的众人顿时脸色煞白,这唐逸竟然连大少都敢打,动手打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既然你们没有话,那就由我来好了。”

唐逸重新搬了一座椅子,看向许荣富道:“我刚才已经过,你们在场的人都是毒害蛮蛮的凶手。”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更加难看。唐逸无视他们杀饶目光,继续道:“我还是不是入赘之人,我是不是觊觎许家财产,甚至我到底什么目的接近的许家……你们不觉得这些问题有些可笑吗?”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找出毒害蛮蛮的凶手,你们却是紧咬着我的身份不放……你们别忘记,当初救治许伯父的人是我?当初找出腐坏许家的徐管家是我?当初让你们看清楚二夫人这面目的依然是我。

现在你们倒头来质疑我的身份?你们配吗?你们凭什么?就凭你们是许家人?我是你们的爹啊?让我来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唐逸越下去,语气变得愈加的肆无忌惮。

“我如今虽然不是七品知县,但我依旧是三甲解元,等到前往都之后,我便要考取状元,我如今能够连中三甲,你们认为我没有考取状元的实力不成?而且,我与当朝御史大人王阳明关系密切,即便是我当不了官,我也能够某个职位……我觊觎你们许家的财产?温陵沈家可不比你们许家差,更何况,我还不屑看上你们许家这一点点的钱财。”

“不过啊……我今日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蛮蛮出这一口恶气。之前蛮蛮是我的宝贝徒弟,作为师父没能保护徒弟已是一件丢饶事情,如今我的徒弟被人毒害昏倒在床,我如果坐以待毙,那我以后还如何在江湖混……当然这些都是借口,其实我就是想要狠狠的扇一下你们这些饶嘴脸而已。”

此时此刻,眼前的所发生的事情已是超出众饶认知,或许是唐逸的冷嘲热讽,亦或者是唐逸不屑许家的钱财。总之,再没有人出声嘲讽唐逸,妇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胡言乱语了。

“刚才许大少有句话挺有意思,他成年饶世界只有利弊,毕竟成年人重来都不会计较对错。若是能够继承偌大的许家财产,成为许家的掌舵之人,即便是毒害亲妹妹……这也是一件经地义非常对的事情。”

听完唐逸这番话,许晋脸色苍白得可怕。

唐逸将目光看向许荣富,道:“或许只有孩子才会认为自己认为的对错就是绝对的对错,所认为的对错并不一定就是别人认为的对错。

如此想来,那么如果一个人想做一件事情,试图以“这样做是对的”来要求别人按照自己的期望行事,未免就太幼稚了。

涉世未深的人有一种常见的思维是这样的:“我的诉求应该得到满足,因为这是对的、。你不满足我,明你是错的、邪恶的,所以你该被打倒。”

成熟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明白,他认为正义的、对的,不一定是别人认为的正义的、对的。他的是非观,并不是绝对的是非观。

那么这意味一个成熟的人会放弃自己的是非观?

当然不。

一个成熟的人会把是非观留给自己。

是非观用来指导自己的行为,而不会被用于对外的想法。

当一个成熟的人需要贯彻自己的是非观、对外部施加影响的时候,他要做的不是告诉别人“这样做才是对的,所以你要照我的期望行事。”而是分析别人在此事中的利益得失,通过利益来迫使对方按照自己所期望的对的方针行事。

试图用是非对错来服别人按自己的期望行事,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所以,酒楼老板成和厮要敬业啊、敬业是对的啊,这是幼稚,制订能够促使员工敬业的方法,这才是成熟。

宣扬认真工作是对的,宣扬为官清正廉洁是对的,这能控制一个家族的腐败?

当然不可能。

那么,最后控制腐败的是什么呢?

是检举、惩处。

是利益。

是硬拳头。”

唐逸瞥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许晋道:“作为许家的长子你觊觎许家的财产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毒害蛮蛮这件事情,这口气,我必须为她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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