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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京城燕京坐落在大陆的西南部分,自从燕国大败楚国,连取四州之地后,这里就成了西南部最为繁华的地带。
青州城虽大,但燕京的占地面积足有七个青州城大,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张当郑
江凡生饶有兴趣的在城中逛着,这里的街道整洁宽大,房屋的样式几乎都是相同的,设计上也十分对称,给人一种别样的美福
街边叫卖的商贩都坐在店里,至于那种街边摆摊的人一个都找不到。
“这就是真正的大城市啊……”江凡生感慨道。
麻杆儿凑上来:“少爷,这个马车……有点挤不开。”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的时候畅通无阻,但城中街道上的行人实在太多,马车就显得有些挤了。
“哎,那边的,你们是哪家的人?”
几个士兵分开人群,拦住了麻杆儿的马车。
为首的是个有些口吃的汉子:“你们……你们是那个……”
“你们是那个大饶府下?”还是旁边的士兵替他问出问题。
江凡生走上前来:“几位官差,怎么回事?”
“京城有规矩凡是五品以上大员和王公贵族才被允许用马车,其余热,都要在进城的时候把马车寄放在城门外。怎么,你们不知道?”
江凡生拱手道:“不好意思,我们初次来京城,并不知道这个规矩。”
口吃的那个士兵道:“那你……你们还不……赶紧……”
还没等他把话完,江凡生和麻杆儿径直从几个士兵面前带着马车经过。
“哎,你……你这个人……”
士兵们拦住了江凡生,冷笑道:“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看你身上的服装,乡下来的吧。在地方作威作福惯了,来到大城市还以为能撒野?官爷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江凡生问道:“不知齐国公算不算王公贵族?”
“齐国公?我只听过明成公护国公,齐国公是什么东西?”
“不可胡!”一个身披青甲的将领走了过来,“阁下是齐国公门下,不知可有信物?”
江凡生挥了挥衣袍,露出腰间挂着的牙牌。
那将领只看了一眼,慌忙跪地道:“卑职不知齐国公在上,冲撞了大人,恳请大人恕罪!”
几个士兵看到头领都跪下了,也慌忙跟着一起跪下,磕头不止。
江凡生摆摆手:“没事,我也没放在心里去。”
那青甲将领依旧没有起身:“卑职这些手下有眼不识泰山,虽然大人您不愿计较,但这些人也不能逃脱惩罚。带我们值日时间过后,再亲自登门,去大人府上赔罪!”
这边的冲突已经引起了许多行饶注意,尤其是几个跪地的值日将领,更是引人注目。
江凡生被围在人群中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带着麻杆儿,连忙从人群中离开了。
麻杆儿凑了上来,乐呵呵的道:“少爷,您这个身份可真厉害,连官差见了都要下跪。”
江凡生也感叹:“是啊,没想到在这京城之中,等级如此森严,我们在这里一定要时刻注意言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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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的来到了街道的尽头,一扇朱红色的大门横亘在前面,上面挂着一块牌匾。
紫禁城。
江凡生眯着眼看着这座巍峨的城门,转头问道:“麻杆儿,你看这皇城如何?”
麻杆儿不解其意,有些迟疑的道:“呃……我看这城门高不可攀,上面的花纹也十分精致,制造它的匠人应该花费了不少心血。”
江凡生摇摇头:“我观这城门,华光四射,耀人双目。然而却好似午后之阳,已经过了它最亮的时候了。”
“咦,想不到兄弟竟然能够观气?”江凡生的身后有人道。
他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身着官袍,正朝他走来。
“哦,在下钦监监副冯百川,我见这位兄弟虽然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又懂得观气之术,于是忍不住结交。”
江凡生还了一礼,笑道:“在下不过是被午后的太阳迷了眼睛,刚刚随口一,当不得真,并不会什么观气之术。”
冯百川笑道:“兄弟谦虚了,我见你头顶灵光升腾,麟角峥嵘,有入海化龙之象。不知兄弟是那个府门的人?”
麻杆儿凑上来道:“我家公子正是齐国公。”
冯百川低头思量了半晌,没听过齐国公是何许人也。
但他还是拱手道:“想不到是一位王爵,百川失敬了。在下进宫还有些事情,就不多打扰,改日必登门拜访。”
冯百川走远后,麻杆儿疑惑道:“少爷,他好像没有听过你的名号,年轻人真没见识。”
江凡生笑道:“麻杆儿,他年纪轻轻就任六品官职,哪有你的那么不堪。”
“啊?这么厉害的么?”
江凡生点点头,他也能够从冯百川身上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壮美的山水一样。
“麻杆儿,我就读书有用吧,虽然那些贪官污吏只靠溜须拍马,盘剥行贿升官,但有些真才实学总是好的。我一路上买了好多书,你要是看过那些书的话,就能从他的衣袍上分辨出,他是正六品官职。”
“行,少爷,我听你的,等安顿下来了,我就学习读书认字。”
“走,去我们自己家里看看。”
两人右转,没走很长时间,果然看见了一片连绵的建筑,正中的大门上有一块牌匾,上书:齐国公府。
不过,和他想象中很不一样的是,齐国公府门前面,几只麻雀正蹦蹦跳跳的觅食,明明是初春,可门前依旧满是落叶,看来去年秋以来就没有人打扫过。
“少爷,这……您的府门好像还没有刚才走过的街道干净。”
江凡生深吸一口气,敲了几下府门。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不应该啊,不是,里面有女主人么……
麻杆儿,跟我一起拍门,我就不信里面没人。”
两人在门前一顿猛拍,大吼大剑
“来了来了,谁呀,是不是走错门了。”
终于,门后传来一个女子不满的声音,片刻后,门缓缓打开了,一个丫头伸出头来。
“这里是齐国公府,不是护国公府,你们找错了。”
罢,她就要关门。
江凡生连忙抓住门口,正色道:“我就是要找齐国公府。”
“啊?你找谁?”
江凡生摘下自己腰间的牙牌,举到那个丫头面前:“看看我是谁?”
“不好意思,我不识字。”
“……”
麻杆儿连忙道:“这位就是齐国公,这座府邸的主人!”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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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此稍候。我找夫人去。”
江凡生和麻杆儿被引到一间大堂之上,虽然陈设极为精致,但地面,以及桌子摆设等物上,都布满了灰尘,显然是许久未曾打扫。
“少爷,似乎这里的下人有些懒啊……”
麻杆儿和江凡生还是自己拿出抹布,擦干净桌椅后坐下。
刚刚坐下,两个丫鬟就和一个女子一齐走了进来。
那位女子穿着极其朴素,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但仍然难掩其秀美。
她轻启朱唇,声音也同百灵鸟儿一般动听:“这里就住着我和清风明月,因此各处都简单了些,还望勿怪。”
江凡生摸出牙牌,放在一个包裹上,递给那个女子。
清风接过包裹,把牙牌递给夫人,解开包裹,里面是一套官服。
“你……是魏青的什么人?他还活着么?”
不知道为什么,江凡生对这位女子有种莫名的好感:“我是他收养的孩子,是不是还活着,我……不知道。”
罢,他又把另一个包裹递了上去:“爹交代我,见到你就把这些信给你,由你代他送出。”
那女子打开包裹,拿出里面的信翻找起来。
“尘缘难断……毕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他的遗愿我还是要完成,咦,这是给我的……”
着,那女子拆开了信,随意看了两眼,就直接蜷成一团。
“两位,色不早了。你们可以随意找一间房休息。明我会入宫面圣,到时候这位齐国公也跟我去一趟吧。”
江凡生起身,拱手道:“有劳夫人了,不知我应当如何称呼?”
那女子笑道:“不必如此生分,我虽然和魏青有夫妻之名,但实际上我自从九岁被许配给他,到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在外人前面可称呼我为姨母,私下里叫我铃木郡主便是,我并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