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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五阳宗出手一战,还是在天妖为祸,震破洲陆之时,同龙神同战天妖,最后将天妖封于暗星山,我五阳洲也分离而出。”
汤新会沉声道:“昔年和龙神并肩作战的前辈皆纷纷离去,我等却是安逸太久了。如今不过是区区三位真人,不过尔尔,如何能和天妖相提并论?
明日,我只带三人冲阵,其余人等在后掠阵。不知有没有同仁,愿随我一行?”
此言一出,立时便有人道:“此事不可,既已成掌门,便是万金之躯,不可轻易涉险。况且,我五阳宗从上到下,元婴真人少说也有九九之数,就算是真要打,为何非要掌门前去?”
汤新会道:“此事我心中已定,毋需再议,更何况,我已经是元婴七重境修士,不会有什么意外。”
“我随你去。”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怒号:“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必不安分。当年我师死前嘱托,犹在眼前,我不能让我五阳宗基业毁于一旦!”
汤新会面色淡然:“好,那除了周木空外,还有谁想随我同去?”
“……罢了,老夫跟你去。”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要去!”
……
很快,便有十余道人愿随汤新会同往,他们面色上都有不愿,但内心却又无可奈何。
若汤新会不是掌门,那他自己要去送死,没人会拦着他,然而现在却不同。
他身上有掌门信物、印信,有门派秘册,有宗门重器等物,假若失陷,不堪设想。
就算是从宗门考虑,也要有人去护他周全。
汤新会展颜道:“多谢诸位道友,既然如此,那便让周,林,王三位师兄明日陪我一闯阵地罢。”
众人皆面色不悦,心中暗骂,只是眼下却也不好表示,只盼明日汤新会可以顺利归来,然后到时候再将他冷嘲热讽一番,以舒此气。
毕竟,五阳宗道法以力为长,并不善于变化,而那些正传魔修,皆是以变化见长。因此,大多数人认为,汤新会就算是能平安归来,也占不了什么便宜,被戏弄的灰头土脸的可能性居多。
第二日清晨,几人带足了丹药法宝,便悄然离去。
裘万金则守在江凡生的身边,若是汤新会这边动手,他便张开这阵法,好让他们无后顾之忧。
汤新会几人藏于山峰,远望那些魔修的阵地,只见玄气清朗,风吹不动,也见不到人影,似乎那里空无一人一般,不过这几位皆眼力过人,还是能看到,隐藏在阵法下的道人。
周木空忍不住道:“这就是魔修阵地?为何我看着像我等玄门的五行大阵的变化。”
汤新会道:“魔门中的万神,星月,皆是传自龙神,有此阵势也不奇怪。只是他们身上的气息好生清正,丝毫没有一丝邪气。”
那林道人道:“这是自然,魔门有两种道路,一是认为魔玄在乎行,因此一身道法污秽不堪而内心澄澈,二是认为魔玄在乎心,虽内心为魔而道法看不出什么污染。”
汤新会点点头,道:“我亦听过此言,只是如今见得方知。”
王道人忽然道:“周师弟,你我同门同出,你却不要骗我。昨日之事,是不是你同掌门合起来做戏给我等看?我可不记得,恩师仙逝之前说过什么。”
周木空坦然道:“果然被师兄识破了,此前我欠过掌门一个人情,此次便还他了。”
王道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不过师弟你还真舍得,龙神会的职位说不要就不要了。”
周木空却道:“这有什么留恋的,有掌门在,他一人可否决一切提议,我在或不在又有什么意义,还浪费我喝酒的时间。”
汤新会忽然道:“两位师兄,我心中一直有一事不明,当年随龙神同战天妖的前辈有许多,只是后来多随之仙去,剩下的也渐渐杳无音信。自三万年前,两位的恩师潘前辈亡故,便再无随龙神出征之人了……我入门尚晚,不知两位知道些什么吗?”
周木空踌躇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和师兄拜师之时,恩师已经是独自一人了。
那日恩师忽然说他大限已至,我当时才是灵基修为,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师兄当时已经是元婴修士了……”
王道人道:“我也不知,那时我正好闭关,甚至连师父最后一面也没有赶得上。”
汤新会缓缓道:“按理来说,我派道法是足以长生的,尤其是潘前辈已经度过了如此多的岁月,除了外敌入侵,没有什么能坏的了他的性命才对,可竟然莫名死在门中。因此我心下一直不解。”
林道人若有所思道:“我倒是听说,天妖只是被封印而未身死,所以他仍旧通过某些手段,控制一些余孽在暗地里企图破坏这封印。
那些前辈皆是封印的参与者,或许此事和这封印有些关联。”
“我倒不如此认为。”汤新会道:“或许这门道法并不能让我等拥有无尽寿元,不然若不是龙神大人如今不再,如何轮得到那魔神来逞凶。”
四人皆有些沉默,是了,就连龙神都逝去,他们如何能借此长生?
汤新会道:“罢了,不提这些,马上就是他们换班之时,我们便借此潜入吧。”
几人已观察了一段时间,这些魔修每一个时辰将换一批道人值守出入要道,虽然换岗之时不会出现空场,但这也是相对不易被发现的时候。
“来了!”
汤新会等人在心口贴上道符,化为一道清烟从阵法缺口出溜了进去。
庞大的阵法威力极大,但是这也很难注重细节,几人早早就看出了些破绽,很容易便潜了进去。
阵法中,几个黑衣道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将位置让给后来的几人,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背后已经轻飘飘地附着了几粒微尘。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道人忽然停下,侧耳似乎在听什么,然后便像没事一样往左手边的建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