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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洌颉眼里诧异,但他没有再问,他知道承玙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等着承玙继续说下去。
“太傅只有熙茵这一个女儿,为了报答太傅劳心教导、辅佐儿臣这么二十年,儿臣也该对他女儿好的。虽说有一段日子儿臣确实不喜熙茵,但儿时的情谊,还有她救下儿臣的那一次,这友情、恩情,儿臣都记在心里,所以在她婚配的事上,儿臣又岂敢大意?”承玙的声音这时低沉起来:“昨日,儿臣去过一趟韦府,和熙茵也聊过一些,有的话熙茵纵使没有开口说,儿臣也能猜到一些……”
这里赫洌颉听不懂了:“你的意思,是韦家丫头心仪那人?”赫洌颉有些不敢信,他还记得以前韦家丫头缠玙儿缠得可紧。
承玙心里顿了一下,之后轻轻摇着头:“就算现在熙茵还不喜欢他,但这也是儿臣仅能为她做的事了。”
“玙儿,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赫洌颉越听,脑里就越是糊涂:“你既然明明清楚那人不是韦丫头心仪之人,那你下这旨意不是白白害了她吗?你报恩就是这样报的?”
“可他会对熙茵好的。”承玙缓慢地呼吸一气,虽然他心底里也不愿就这么白白地放了他,但他对熙茵总归是要补偿的:“从小儿臣就看得出他对熙茵的心思,不论沐氏在其间做过什么,但他对熙茵的感情是不参杂任何利益的,而儿臣能做的就是把这份纯粹的感情送到熙茵手上。”
赫洌颉听完这话,只觉得承玙是满嘴歪理,他一手大力地把手边的圣旨拍到一旁:“玙儿,你这么做只会是你的一厢情愿,韦丫头不喜欢他,你把一个她厌恶的人送到她手里,你以为你会得到感激吗?还有,那个人你是不打算处治了吗?”
那个人、处治?抬起眼的承玙因为这句话,不免又对自己的父皇起了嘲讽:“原来说了好久,父皇想要的还是要他死啊……”
“犯了国法,理应受到惩处!”赫洌颉一脸无私道。
承玙附和地点着头:“是啊,父皇这话说得对。可儿臣要问一句,若他什么罪都没犯呢?儿臣又要怎么处治?”
“你……你说什么?”赫洌颉紧锁的眉头没有松懈。
承玙对着眼里惊愕的父亲继续说着:“不错,父皇,就是你想的那样,不仅如此,他还暗地里帮着除掉沐党在朝中的势力……这样的结果父皇您一定没想到吧,儿臣之前也和父皇一样,直到昨日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赫洌颉听了久久没有做回答,只想起昨日里沐颖书发疯时说的那些话……
“他永远是儿臣杀母仇人之子,这一点儿臣一辈子也不会忘!可没有证据证明他犯了罪,若仅因为私愤就处治了他,儿臣怕是不能让天下人信服了,冀国皇室也会因此被质疑吧。”承玙双眼一刻不眨地看着他父皇,他之前是这样安慰自己,现在便也同样安慰他的父亲:“再者说,以母后的性子,也不会想事情的最后是那个样子吧……”